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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交,你若自稱晚輩,豈不折煞老哥!今日老哥生辰,有勞你來道賀,走,等晚上我們與兩湖各路英雄好好喝一場。”

方正剛突然喊道:“師父,今日……”

“燕老弟不是外人,沒關係。”

燕馭驤從他師徒對話中,看出方正剛先前不讓自己這個陌生人進去,內情並不簡單,忙推辭道:“小弟另有要事,以後再專程拜訪。”

但姜鐵心抓住他不放,道:“今日就算不是老哥生辰,你遠道而來,路經敝地,也要讓我一盡地主之誼。”說著,便向大門走去。

燕馭驤不好意思再推,便跟著走進大廳。

但見百餘人之眾,齊集該處,或坐或站,高談闊論,熱鬧非凡,遠非方正剛所說,他師父今日壽筵只准備與幾名老友話舊了。

姜鐵心一邊點頭寒暄,卻沒有把燕馭驤介紹給眾賀客,大家以為燕馭驤是誰的後生晚輩,也沒注意。

姜鐵心親自陪著燕馭驤,問著保真子這幾年的經歷。

晚上,壽筵開始,大廳一遍燈火輝煌,四十餘席坐滿了將近六百位賀客,僕傭們穿梭不停地忙著。

姜鐵心要燕馭驤坐在首席。

那席上有長沙幫主以及兩湖七大門派掌門人,都是四十以上,名望卓著的人物,唯獨燕馭驤二十不到,插坐其中,莫說他自己感到十分不安,別人也看得不倫不類。

大家心中均想:“這麼一個毛頭小夥子會是大有來歷的人物嗎?”

他們不好隨便問,但是,姜鐵心看重的人,絕非凡士,倒也不敢輕視。

席間,各路英雄向壽翁敬過酒後,一興高采烈地猜拳斗酒,十分熱鬧。

飲酒正酣處,姜鐵心突然站起,洪聲道:“各位朋友,聽我一言。”

群雄紛紛道:“壽翁有話請說。”

姜鐵心道:“在座各位都是老朽信得過的道義之交,老朽的話如果有不動聽之處,請諸位多加擔代。”

群豪見姜鐵心臉色凝重,齊放下酒杯,凝神細聽。

“鄂西大俠”吳果高站了起來,他補充道:“今日姜老趁六十大壽在兩湖群雄前,有件重要事宜布,只因此事十分緊要,洩露出去便有殺身之禍……”

“殺身之禍”四字立刻震驚四座,大家的臉色跟著凝重起來,有個別心細的人不禁向四面的窗子望去。

吳果高為緩和氣氛,笑道:“四面都有精銳弟子把守,不慮隔牆有耳。”

微頓,又道:“今晚,姜老的言詞,聽得進的,希望共攘盛舉,聽不進的,當也不會洩露給他們吧?”

群豪齊聲道:“當然,當然!”

有那心急的,道:“姜老到底有何話?請宣佈。”

姜鐵心道:“如今天下武林爭端疊起,聽到傳言,武林中出現一詭異門派,一個叫天帝的指揮著手下在武林中為所欲為,橫行無忌,塗炭生靈,武林一步一步陷入魔掌,諸位有何打算?”

在座群豪皆是兩湖一帶成名好漢,又是堂堂正正的血性漢子,一聽,紛紛言及自己對這詭異門派的所知所聞。

姜鐵心看著在座群豪,聽著在座群豪所言之事,不由對這詭異門派又加深了一步瞭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沒有按時到的英雄,也一個一個到來,大家談論得熱火朝天。

突然,從門口走進一金衣男子,滿而笑容,哈哈狂笑地去了進來。

在座群豪之中有人叫道:“陰司秀才!”

陰司秀才走到首席旁,道:“各位,酒多喝點!”

大家見陰司秀才進來,皆臉色微變。

陰司秀才章絕度成名不到三載,精於毒技,武功又卓絕,江湖上提起來,誰都對他膽寒三分。

姜鐵心對這位毒學大行家的話不敢大意,笑道:“原來是章兄,請問章兄此言柯意?”

章絕度道:“原因有二,第一,酒中我已做了手腳,自然就要各位多喝……”

眾人一聽他在酒中做了手腳,面色駭懼地望著章絕度,均想:“陰司秀才不下毒則已,一下必是致人死命的劇毒,此次性命也難保了。”

於是大家下意識地渾身癮麻起來,認為毒性發作,急忙向剛來宴會還沒有吃過的胡家爺倆道:“快,快叫他拿出解藥。”

胡家爺倆安慰道:“大家莫慌。”亮出鋼刀,躍至章絕度左右兩側。

章絕度不等他們開口,笑道:“沒有解藥。”

胡家爺倆不大愛說話,心想給他顏色瞧瞧,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