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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他甚至能感受到瓊漿的甘甜與溫暖,能感受到那醉人的蜜汁芳芬,他的身體不可阻擋地壓了下去……

翌日清晨,臨行前,燕馭驤道:“我這次出去,一是要行道江湖,二是要去找追殺你與母親的仇人——金天夏,母親的死,完全是金天夏這惡賊一手造成。”

燕馭驤辭別了念念不捨的燕慶緯和貝祈築。

燕馭驤匹馬南行,不日到了襄陽。

進城後得知襄陽“鐵掌斷魂槍”姜老英雄六十壽辰。

心想,據大師兄說此人好客,有蓋世益嘗之稱,何不趁此機會拜見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燕馭驤辦了賀禮,問明住址,興沖沖地趕去送禮賀壽。

來到“姜府”,只見賀客陸續進去,他正要跟著跨進大門,陡見一名長袍青年從門後閃出,道:“這位見檯面生得很,可否拿出請帖給在下看看?”

“請帖?”燕馭驤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那青年見燕馭驤年紀輕輕,雙目毫無奇光異采,當然不把他瞧在眼中,冷冷地道:“沒有請帖,恕不招待。”話中之意,燕馭驤是個騙壽宴吃的白吃之徒。

燕馭驤不由大怒,轉念想道:“我何必與這種不懂禮的小人一般見識?”

那青年見燕馭驤怒目圓睜,心生膽怯,忽又見燕馭驤恢復了原來的臉容,頓時冷冷地道:“發怒發威也要看在什麼地方!”

燕馭驤哈哈一笑,轉身道:“姜鐵心,浪得虛名。”

那青年喝道:“你說什麼?”

燕馭驤不再理會,大步走去。

那青年乃姜鐵心的徒弟,性子傲慢,燕馭驤是指姜鐵心虛有蓋世孟嘗之稱,他卻以為燕馭驤輕視師父的武功。只見他一個箭步追上,舉掌劈落。

燕馭驤似乎不及躲讓,被他那掌擊在肩頭上。

這時一箇中年人趕出大門,急呼道:“不得傷人!”

那青年功夫沒練到家,掌力運用,不能收發自如,聽到師兄聲音雖儘量收回掌力,仍有八成勁道擊實。

燕馭驤應該倒下才對,奇怪了,莫說倒下,連肩膀也不歪,照樣四平八穩地走路,那青年反而整個身體飛了起來。

那中年人見狀大駭,伸手接住那青年,急問道:“師弟,內臟震傷了沒有?”

那青年面色嚇得蒼白,搖了搖頭。

那中年人姓方名正剛,他放下師弟,向燕馭驤衝去,呼道:“尊駕請留步!”

燕馭驤定住腳,卻不轉身。

方正劇瞭解自己師弟的臭脾氣,他見燕馭驤手裡提著一包禮物而面目陌生,便知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方正剛走到燕馭驤面前,一揖道:“敝師弟禮數不周,得罪尊駕,請多包涵。”

燕馭驤見他客氣,連忙回禮道:“在下仰慕尊師大名,聞知今日是他老人家六十壽誕,特來祝賀……”

方正剛不等他話說完,忙道:“不敢當,不敢當,家師德望不足,不敢舉筵,只因兩湖一帶老友的堅持,不得不略備小酌,唯恐招待不周,江湖朋友的厚賜,一律辭謝。”

燕馭驤提提手裡禮物,笑道:“在下這份薄禮根本不成敬意,他老人家既不喜歡來客騷擾,我也不好意思再拿出手了,就此告辭。”

“尊駕前來雖不能招待,一番誠意不能不讓家師知曉,請尊駕留下大名,以便稟知家師有這麼一位江湖朋友來向他祝賀過。”

“在下天師教門下燕馭驤。”

“燕馭驤”,江湖上沒這號人物,但那“天師教”三字帶高了燕馭驤的身價。

方正剛正要再說些抱歉的話,陡見師父大步走出,他喊聲:“師父!”

燕馭驤轉身望去,只見來人相貌堂正,頗具威嚴,遂抱拳道:“這位是姜老英雄嗎?”

姜鐵心頷首笑道:“燕老弟從何而來?”

燕馭驤道:“上都。”

“上都?”姜鐵心道:“上都玉清教院的保真子可是尊師?”

燕馭驤道:“不是。家師姓王,諱上‘無’下‘非’,保真子是我大師兄。”

保真子經常行俠江湖,武林人士只要一談到“天師教徒”神奇的內功劍術,便聯想到保真子其人。

至於“沖虛子”王無非,因他不大愛管閒事,名頭反不及徒弟響亮。

姜鐵心聽燕馭驤是天師教弟子,又是名震寰字的保真子的師弟,立刻上前,拉著燕馭驤的手,道:“快別自稱晚輩,承你師兄保真子瞧得起,二十年前與我平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