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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三箭
司馬阮清則到了山林邊緣,準備跟著其中一人,也只要跟上一人,便能在兩人遭遇時,隨時施救受傷的一方。
大部分賭戰都是如此,平日六字營弟子相互磨練的挑戰,平江知道不會有太大危險,只需要站在瞭望臺就行了。
而如眼下,不是普通的同隊弟子切磋,又是這種地形戰,距離太遠,做護的教習必須在保持一定距離的情況下,跟上。
其餘觀看的弟子、教習、營衛們都乘上了一艘巨大的飛舟,寧立在高空,居高臨下,觀看整個賭戰。
“咦,那是什麼?”有人注意到,最高的上空一直盤旋著一艘極小的飛舟。
“好像早就有了,我們來的時候就在那了。”有人回答。
“應該是營衛警戒的吧,以前在試煉場上空就看到過。”
簡單的幾句對話,也就沒有人再去關注那艘小舟了,而龐放也已經進入了山林邊緣,站在司馬阮清的身邊,乘舟卻還沒有來。
“快到時間了,再不來,算他輸麼,司馬教習。”龐放很隨意的問了司馬阮清一句,言辭間沒有絲毫禮貌,不過馬上他就發覺自己好像興奮過了頭,趕忙拱手道:“教習贖罪,我有點急了。”
司馬阮清絲毫不在意,搖頭道:“約定時間過了十五分鐘,才算他輸,距離正點還有三分鐘,也就是十八分鐘後,乘舟若還沒到,便判他輸掉賭戰。”
“這廝倒是傲慢。讓咱們都等他一人。”龐放下意識的又吐出一句,隨後忙晃了晃腦袋。賠笑道:“教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著這樣的賭戰,應該稍微提前一些……”
司馬阮清不置可否,對龐放客氣或者是隨意的話,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一揮手,打斷了他,簡單的吐出一個字:“等。”
龐放乾笑兩聲,便不再說話,他也弄不清自己個到底是為何。總覺著有一股氣力發洩不出來,就不痛快似的,現今渾身上下都想著鬥戰,搏殺,才能一掃那種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氣勁。
…………
最高空的那艘小舟內,刀勝、雷同、伯昌三位大教習和總教習王羲,都坐在其中。
這艘飛舟是全滅獸營最快的一艘,且有特別的匠器,能夠瞭望極遠。加上大教習和總教習遠勝過尋常武者的眼識、耳識,盤旋在此處,觀看賭戰,在合適不過。
乘舟是他們的弟子。此戰賭金又是如此龐大,而且龐放算是這一期弟子中,最強的弓手。和乘舟的潛行術相撞,幾位大教習和總教習自然想要看看。這場精彩的鬥戰。
“總教習,為何這次不下注賭乘舟贏?”刀勝笑嘻嘻的問道:“之前每回乘舟賭戰。你可都一反常態押注了的。”
王羲沒接話,雷同卻應道:“還用問麼,乘舟雖然潛力極大,但當下戰力,和那龐放相比,未必勝得過,且龐放的心思可不似乘舟其他的對手,和乘舟比起來,誰著了誰的道,這可說不準,我都沒敢去賭,總教習自然瞧得通透。”
王羲點頭:“我向來少去做那無把握之事,乘舟和龐放都有不少後招,咱們對乘舟更瞭解一些,龐放卻是多有不知,所以此戰的變數,我也瞧不準。”
刀勝聽後,卻露出一臉高人模樣,道:“你們可知弟子、教習還有營衛們都押了誰?”
伯昌忽然跟了一句話,道:“自然是龐放,有人在昨天故意放出過訊息,龐放窺覷乘舟的潛行術,還有那神奇的提升勁力的法門已經許久了,所以上個月原本可以提升到三十以內的排名,卻反而故意落後,只為接近乘舟排名,令他答允。”
伯昌吸了口旱菸,繼續道:“這般一來,大多數人就都下了龐放的重注,若是下在乘舟身上的,將大有可賺。”
“咦,伯昌,這你都探聽清楚了。”刀勝奇道:“莫非你也下了大注在乘舟身上?”
“總教習看不準的,我才沒你那般好賭的心思。”伯昌說過一句,又陷入慣常的沉默。
“賭的意思,又不是鐵定賺錢,賭的魅力就在於極大的不確定性,對於這種押注極大的,但戰力又說不準的,賭起來才有意思。”刀勝自顧自的說過,便開始飲酒吃肉。
這艘舟船雖是全封閉的,可內部卻不似當初接弟子來滅獸營那般,佈置奇特。而是和尋常內室一般,桌椅、茶具應有盡有,像是小了許多的議事閣,上來之前,刀勝就嚷嚷著帶了許多酒食,說邊吃邊看才有意思。
滅獸營五位大教習,一位總教習,雖不及老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