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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咦牛�歡系匾黃胩�竺��親印⒍�浜屯販ⅲ�雲諑啡四芸吹轎頤欽飪欏案嘸丁蓖蟊懟N頤親園鏢WATCH的形象代言人,在行人寥寥的路上搞笑地走了幾趟後,我對老哥說:“哎呀,人流量太小了,下次咱們去東門或華強北吧。”說完後,兩個人狂笑著回家了。

幾天後,我去五洲賓館參加一個較大型的新聞釋出會,回來時,老哥非常認真地問我:“那你帶了那塊表沒有?”我連說:“帶了,帶了”。終於等到人氣旺盛的場合,我能不戴嗎?老哥送給我的禮物,我有機會表示珍愛,能不用嗎?

那天,一位同行好友眼尖,看到我戴著這塊表,說:“哎,你還挺懷舊的嘛,還戴著學生時代的手錶。”我說:“不是啊,前幾天我老哥才買給我的禮物呢。”她臉上一副打死都不信的表情,我卻不時地舉著那隻戴著SWATCH的手,在新聞釋出會現場舉手提問。

對於我來說,兩三百塊的手錶和幾萬塊的卡迪亞表,沒什麼兩樣,一樣可以看時間,一樣承載著老哥的愛。

幸福,不是由錢來決定的,生活質量,不是由錢來決定的。當我們吃著5塊錢的美味佳餚的時候,吃著藏在灌木裡的荔枝的時候,我們像現在一樣開心。錢,不應該主導生活。

從借來2000塊錢,一人拎一個包來到深圳,到今天可以衣食無憂。回首這10年,錢的增加,從來沒有令我們驕傲過。但是,我們的愛,一直令我們驕傲。

我們一直住在天堂,錢沒有幫上過什麼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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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懶的語氣裡有陰謀(1)

那是1998年9月初,我畢業分配到深圳才一個多月,有一天,老哥懶懶地對我說:“妹,現在你也分配過來了,我們得考慮一下買房子的事了,有房才有家的感覺,買了房才算個真正的深圳人。”

我說:“哦。”回答這麼簡短是因為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我剛來深圳工作,對深圳可以說一無所知,所考慮的是怎樣儘快勝任工作,買房這麼的大事,我還沒想過。

老哥看我迷糊,接著說:“你知道嗎,在深圳,有一種叫福利房,是專門分配給公務員、老師的,很便宜,但我們不符合條件。還有一種是微利房,有深圳戶口的人都可以申請,比福利房貴,但比商品房便宜多了。”

我一聽,來了興趣,說:“那我們不是可以嗎?”

老哥很平淡地解釋說:“誰都想要的,所以要排隊,先排到先得。”我不解:“那我們也趕緊排去呀。”

老哥還是很平淡:“排隊要證的。”

我很納悶:“證?什麼證?”

老哥完全沒感覺地說:“結婚證嘛,得儘快去辦了。”

我輕輕“啊”了一聲說:“那我不是要和你結婚了?”

老哥頭也不抬地說:“我們早就結婚了,我們早就‘那個’了啊,現在只是去辦個手續,領個證而已,好排隊買房。”他整個一去銀行辦張卡的感覺,還是為公家辦卡的那種。這是為我們兩買房,這麼重大的理由,從他嘴裡說出來好像只是叫我去辦件小事而已。

我有點失望地說:“可是我原來是想要到教堂去結婚的。”我像許多女人一樣,從少女時期就一直夢想著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站在神父的面前,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面,莊嚴神聖地說出“我願意”三個字,我認為只有那樣,一生的愛情才算是有了著落。

聽我說想去教堂結婚,老哥飛快地說:“去教堂只是一種儀式,我們以後可以補嘛。先去排隊買房要緊。”停了一小會兒,他又趕緊說:“我打聽過辦證的程式了,你明天去報社打個證明,證明我等下寫好,你只要找領導蓋個章就可以了。然後我們請一天假,去把這事辦了。”

然後他從包裡拿出一張紙來遞給我,上面列印了辦理結婚證的程式,他看上去有點厭煩地說:“真麻煩,形式主義。”

我當時完全不知道他那種淡淡的、懶懶的語氣裡所蘊藏的陰謀,後來再仔細回想這一段對話時,發現他的奸詐在於,把結婚這麼重大的事,淡化得如同只是要我去銀行辦張卡。而且,在整個“騙婚”過程中,他都極力避擴音到“結婚”這個字眼,一直學法律的他,完全刻意地混淆了“結婚”和“那個”的含義。

最後,關於我神聖的婚姻,我只是在日期上做了一點主。我選了那一年的陽曆10月12日,即陰曆的9月22日,作為我們去“辦那事”的日期。我用我的方式看了個日子,10月12日,就是1012,意思是“要您要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