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釘肉中刺,為何會在十年前派了死士潛進燕雲國的護國寺,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這件事我可是知道的。”
赫連鈞話音一落,養心殿外的赫連軒臉色大變,冷喝出聲:“來啊,把胡言亂語的赫連鈞給拿下。”
侍衛直奔養心殿而去,南宮凌天卻更快一步的命令手下:“來人,給我把赫連鈞拿下。”
青竹和墨竹二人得令,一揮手幾名手下閃身衝進了養心殿,出手又快又狠的把十三皇子赫連鈞給抓了出來。
赫連鈞一邊走還一邊掙扎:“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抓我,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們竟然膽敢抓我。”
南宮凌天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赫連鈞,一抬手啪啪的幾個耳光扇了下去,赫連鈞被打得眼冒金星,臉頰腫成了饅頭,怒指著南宮凌天:“你,你竟然?”
南宮凌天的周身籠罩著煞氣,一把提起赫連鈞的衣襟,嗜血的喝問:“你說我們燕雲護國寺的死士便是你西陵派出來的,”
“我,我?”赫連鈞的眼神有些迷茫,一側的赫連軒大叫:“赫連鈞你休得胡言亂語。”
赫連軒不開口還好,赫連軒一開口,赫連鈞好像受到了刺激似的大叫起來:“就算是我們西陵派進去的又怎麼樣?”
南宮凌天抬眸陰驁無比的盯上了赫連軒。
“本王馬上要見到西陵皇,你們竟然膽敢對我燕雲做出這樣不擇手段的事情。”
赫連軒臉色大變,飛快的喚了一名侍衛過來去請父皇過來。
這裡,赫連鈞還在大喊大叫的,花驚羽遠遠的看著他,看到赫連鈞眼神迷亂,而且先前他發狂所說的話,都是別人引導的。
花驚羽想起養心殿內的赫連雲芙,為什麼要引誘赫連鈞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她為什麼要幫助赫連軒對自個的親弟弟,這倒底是什麼意思呢?
花驚羽百思不得其解,就算赫連軒捏住了赫連雲芙的把柄,這可是她的皇弟啊,她怎麼忍心對自個的皇弟下手呢。
養心殿門前的空地上,各國的使臣臉色都很難看,雖說西陵把手伸進了燕雲,可是若是他們真的滅掉了燕雲,只怕便要動到他們了,所以這西陵的野心算是真正的大白於天下了。
現在他們倒想聽聽西陵皇有什麼說法,眾人個個臉色難看的等候著。
西陵皇來得極快,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來得能不快嗎?
“皇上駕到。”
太監的叫聲響起來,浩浩蕩蕩的一堆人走了進來,最前面高挑清瘦的男人,身著明黃的龍袍,眼裡精光四射,此人便是西陵皇赫連京,赫連京的臉色別提多陰驁難看了。一走進來便走到了赫連鈞的面前,抬手啪的一聲扇了赫連鈞一耳光,然後掉首望向了燕雲國的南宮元徽和南宮凌天二人。
“南宮太子,北幽王爺,你別聽這個孽種胡言亂語,燕雲護國寺一案的事情與我們西陵絕對沒有半點的關係。”
南宮元徽嘴角抽了抽,眼神深邃,若有所思,正想張嘴要說話。
一側的南宮凌天卻陰驁無比的開口:“西陵皇,你莫不是當我們是傻子嗎,今日可不是本宮一個人聽到十三皇子所說的話了,眾人全聽到了,你竟然說護國寺一案與你們沒有關係?”
西陵皇的臉僵硬了,臉色變幻莫測,陰森至極,恨不得一腳踢死十三皇子赫連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這樣的人竟然還想當太子,做夢吧。
赫連軒適時的開口:“北幽王殿下,我十三皇弟年幼,說話一向口無遮攔,還請北幽王殿下見諒,我西陵確實不會做出如此有礙兩國友好之事的事情。”
“赫連軒,你這是當我們是傻子嗎?你們西陵欺人太甚了。”
南宮凌天一言落,狠裂的盯著西陵皇,陰側側的開口:“西陵皇,今日本王在此宣佈,我燕雲與你西陵從此後決裂,”
他說完一揮手領著手下離開了,身後的幾國使臣紛紛的離開。
西陵皇大急,不由得叫起來:“攔下。”
宮中的侍衛立刻奔了出來,攔住了南宮凌天和花驚羽等人的去路。
南宮凌天煞氣重重的回身望向西陵皇:“莫非西陵皇今日是打算把這些人留在這裡不成。”
他話音一落,北辰的夜無塵率先叫了起來:“西陵皇,你是打算殺人滅口不成,不過你最好掂量掂量,是否殺得了我們,否則我們立刻兵犯你西陵邊境。”
夜無塵的話一落,東璃和南芷的人也怒了:“西陵皇,你們當真是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