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驚羽有些期待今晚赫連軒提供的局,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局呢?
赫連軒抬眸掃視了一眼各國的使臣,笑意微淺的說道:“離宮宴還有一段時間,不如我帶著各位在後花園轉轉,不知道各位是否有興趣?”
對於逛西陵的皇宮,眾人雖然沒多大的興趣,但是現在宮宴還沒有開始呢,不逛後花園,難道乾坐著不成,眾人倒是同意了。
鳳九邪魅的開口:“如此有勞六皇子了,請。”
“各位請,”赫連軒優雅的請了眾人往後花園走去。
雖是冬日,西陵皇宮的後花園裡,依舊是繁花似錦,花團錦簇,一路上香風飄飄,美不勝收。
眾人一邊走一邊說話,多是談論名貴的花草的,並不談任何的政事,關於西陵的野心,眾人心知肚明,對於他們的行為也是相當的不滿,不過眼下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地步,所以表面的和平依然要維持著。
南宮凌天和花驚羽二人落在眾人的最後面,冷眼旁觀著前面的說得熱鬧的人。
這些虛偽的傢伙,花驚羽冷諷,視線落到了赫連軒的身上,今日的赫連軒穿一襲黑色的長袍,使得人少了一些溫雍,倒多了一些凌厲肅殺之氣,雖然他的臉上是溫潤的笑意,但是這笑卻是一點溫度也沒有的,花驚羽的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赫連軒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赫連軒了,現在的他有謀算有心計,而且狠辣。
一行人正逛得熱鬧,忽然有太監急急的奔跑了過來,不意撞上了走在最前面的夜無塵身上,赫連軒的臉色一下子黑了,冰冷的喝道:“發生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
“回六皇子的話,十三皇子和雲芙公主吵了起來?”
赫連軒的眉蹙了起來,一抹森冷的氣息籠罩著周身:“雲芙現在元氣大傷,十三皇弟和她吵什麼,真是太胡鬧了。”
赫連軒話落,掉首望向身側的眾人:“各位,雲芙先前受了傷,本皇子去看看她。”
夜無塵挑高眉:“赫連皇子可真是疼妹妹的好兄長。”
皇室中有這樣的親情可真是不多見啊,不知道這位赫連皇子是裝的呢,還是真的如此疼妹妹。
鳳九接著夜無塵的話說道:“既然來了這裡,不如一起去探望一下公主。”
鳳九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型的,這西陵就不是什麼好鳥,現在他們內亂了,他很高興,自然要瞧瞧熱鬧。
鳳九一開口,別人也都紛紛的點頭了。
南宮凌天唇角擒著似笑非笑,迎視著赫連軒的眸光,淡淡的說道:“赫連兄,要看可要快點看,錯過了時間,宮宴可就開始了。”
這樣的眸光,這樣的話,分明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出好戲的,赫連軒眼神深邃,就算他知道,這出戏還是要演下去,他們兩個人各需所求罷了。
他求的是西陵的太子之位,南宮凌天求的乃是和西陵的決裂。
“走。”
赫連軒轉身命令地上跪著的太監帶路,小太監帶著赫連軒,以及身後浩浩蕩蕩的一隊人直奔赫連雲芙所住的宮殿。
赫連雲芙先前在爭霸賽上受了重傷,被送進宮中讓御醫救治,現在被安置在離後花園不遠的養心殿靜養。
養心殿離得花園極近,所以一行人走了不到一杯茶的功夫便到了養心殿,一行人剛走進養心殿的正殿外面,便聽到裡面傳出來的吼叫聲。
十三皇子赫連鈞尖銳的聲音傳出來。
“皇姐,你以為我們西陵怕他們燕雲不成。”
殿外眾人齊齊的望向南宮元徽和南宮凌天,南宮元徽的臉色一片黑沉,心頭壓抑,總覺得不安,別人卻當他是氣的。
赫連雲芙柔弱無力的聲音響起來:“十三皇弟,你瘋了,還不住嘴。”
“為什麼不讓我說,皇姐你以往的血性呢,怎麼現在成了膽小怕事的人了,我們西陵早晚會和他們燕雲決裂,你怕他們做什麼,今天晚上我一定會收拾那花驚羽的,竟然把你打成這樣子。”
赫連鈞陰恨的聲音響起來,赫連雲芙急促的開口:“快住嘴,赫連鈞,皇姐生氣了,以後千萬不要胡言亂語,我們和燕雲可是友好之國,父皇一直當他們是友好之盟。”
“哼,父皇才不當他們是友好之盟呢,父皇當他們是眼中釘肉中刺還差不多,何時當他們是友好之國了。”
赫連鈞大叫,赫連雲芙臉色煞白,喘息著開口:“赫連鈞快住嘴,父皇什麼時候當他們是眼中釘肉中刺了?”
“如果父皇不當他們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