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認自已的修養很好,但是碰上這個女人,再好的修養也破功,這個女人有本事折騰得人死去活來的,這樣的女人他真的要娶進東宮太子府嗎。這是折騰自個兒呢,還是和自個過不去呢,可是心底他還是想娶她。
“本宮?”
南宮元徽正想說本宮沒事,花驚羽飛快的開口道:“若是殿下喜歡我的輕羽閣,那我和赫連皇子出去說事也成?”
這話擺明了是威脅,你要是膽敢再呆在這兒,我就立馬帶赫連軒出去。
相較於出去,南宮元徽更願意他們兩個人呆在這裡說事,而且青天白日的也做不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所以南宮元徽權衡利弊之下,總算陰驁的起身離開了花廳,花驚羽歡快的吩咐溫柔:“溫柔,立刻送太子殿下出府,太子殿下有事要去辦。”
這歡快無比的聲音顯示出說話的人心情十分的好,似乎巴不得把人攆走似的,相較於花驚羽的歡快,太子南宮元徽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骨節分明的大手緊握成拳,青筋暴突起來,顯示他的怒火快要暴發了,身側的手下侍衛,沉聲開口:“殿下。”
太子總算清醒了一些,壓抑下自已的怒火,轉身領著人大踏步的離開,身後的幾名手下臉色陰沉的回望了身後的輕羽閣花廳一眼,冷冷的想著,太子妃真是太過份了,竟然如此對待太子殿下,對別的男人倒是和顏悅色的,這個女人配不上太子殿下,根本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子。
花廳裡,沒有了南宮元徽,先前沉重壓抑的氣氛一掃而光,花驚羽望向赫連軒,關心的問道:“赫連,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啊?”
她的眼神清澈透亮,像明珠一樣清光豔豔,令人心動,卻又讓人看得明白,這個丫頭是沒有半點私心的,心思通明又清純的,只當他是朋友來看待的,這樣的她,令他既心動,卻又氣惱得牙癢癢的,赫連軒既惱又無奈的樣子,倒是讓花驚羽驚訝。
“赫連,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你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花驚羽一臉關心的起身,走到了赫連軒的身邊坐下來,關心的望著赫連軒,近距離的看赫連軒,越發的覺得他好似梨花一般高雅動人,精緻立體的五官上,面容散發著柔和的光澤,眼神明豔動人,這份姿容竟不比女子差半分,最主要是沒有一點陰柔之氣,透著高雅清澄,尤其是他的一雙深邃的眸子,好似一潭深不可測的湖水一般幽暗深沉,赫連軒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人物,他現在只不過是龍困淺灘,將來絕對是一頭一飛沖天的蛟龍。
赫連軒望著花驚羽,看著那漂亮得如絕世明珠的瞳眸,這樣一雙眼睛,一個人,可抵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只想攬於懷中,當至寶永不離身,為了這樣的一個寶貝,他要努力,赫連軒眼神愈發的深邃而暗沉,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一握,望著花驚羽說道。
“羽兒,聽說你昨夜贏了江家大小姐近十萬兩的銀票,是真的嗎?”
花驚羽一聽赫連軒問這件事,笑著點頭:“嗯,這事倒是真的。”
原來赫連軒問的是這件事啊,她看他神情古怪,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赫連軒看花驚羽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一急,伸手抓著花驚羽的手,柔滑的觸感,令得他的心跳得極快,雖然這隻手有些黑,可是握在他的手掌心裡,竟然分外的契合,不過為免小羽兒發現異樣,他飛快的開口:“小羽兒,你千萬不要大意,江月雅是個難纏的人物,你要小心些,這個女人輸了這麼多錢,只怕不會善罷干休的。”
花驚羽因為赫連軒的話,所以倒沒有急著抽回自已手,臉色微微的沉凝,看來這江月雅確實是個厲害的人物,要不然赫連軒和南宮凌天等人不會都如此說,所以她要小心,不但要小心,還要儘快的提升內力,同時最近一段時間,她要練花家的至高秘笈千佛手,這個千佛手她還沒有練得大成,練得大成了,威力十分的強大。
“看來最近我要閉關練功了,不理會別的任何事了。”
赫連軒聽了她的話,點頭贊同:“嗯,你多練功,還有一個多月便到了武魁之爭了,你也沒有多少時間了,此次武魁之爭應該和往年一樣在潭州舉行。”
“潭州?”潭州離京都有幾百裡地的距離,不算遠,但也不近,書院的人應該會提前前往潭州,看來她最近真的要閉關了,不能再耽擱了,最近為了別的事情耽擱得太多了。
“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有事要離開梟京。”
赫連軒溫和的說道,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柔和溫潤,好似高天的曉月一般,眸子裡融著幽暗的光芒,包裹著花驚羽,小羽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