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的,是嗎?你別想了,本宮一定會娶你做太子妃的。”
這個女人越是不想嫁他,他越是要娶她,等到他娶了她,便要好好的馴服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夫綱,以夫為天,夫的話就是天就是命令就是聖旨,唯有奉夫君之言才是正道,不過現在與這個女人說似乎不通,南宮元徽沉默了,不過臉色十分的不好看,花驚羽懶得理他,她可不想把客人留在外面。
“溫柔,去請了赫連皇子進來。”
花驚羽揮了揮手,溫柔恭敬的應聲,退了出去,去前面把赫連皇子請進來。
輕羽閣的花廳裡,花驚羽望向南宮元徽:“太子殿下若是有事,自去忙吧,我陪赫連軒說說話便成。”
“本宮不忙,”南宮元徽簡潔的開口,眯眼望著一側的花驚羽,發現這女人臉上的神色十分的多變,人也十分的善變,前一刻可以變得冷漠無情,後一刻又陽光燦爛了,而且收放自如,靈活運用,這樣的嘴臉倒真是適合當他的太子妃,面對著不同的群體,有著不同的面孔,對上可以溫和柔軟,對下可以威嚴冷漠,高高在上。
不過南宮元徽想起花驚羽要參加武魁之爭的事情,這個女人可是一心不想嫁他的,不過恐怕由不了她。
“你以為拿到魁首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去年拿到魁首的可是江家的大小姐江月雅,今年你要拿到魁首之位,便要打敗江月雅。不錯,你最近是有些能力,武功也高了不少,不過你以為憑這樣的身手就可以打敗江月雅,那你的想法還真是天真了些。”
花驚羽臉色很難看,這個男人還口口聲聲的說想娶她呢,這就是想娶她的男人的嘴臉嗎?寧願相信別人也不相信她,這種男人送給她她也不要。
門外一道冷冽清悅的聲音響起來,好似高潔的梨花,帶著淡淡的清冽之香。
“殿下這是長她人之氣滅自家人威風了。”
一道優雅如竹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白色的錦袍,衣襟袖口還有衣襬皆用銀絲勾勒出海水紋的圖案,雪絲織成的的錦鍛,本就柔滑飄逸,再新增上名家刺繡出的海水紋圖案,行動間,好似海水輕漾,說不出的華麗尊貴。
精緻的五官上,膚若暖玉,散發出溫融的光澤,就像那潔白的梨花般透著淡淡的淺粉,令人下意識的被吸引,墨黑的長髮用一枚白玉簪挽起,細長的眼瞳深邃而幽暗,屋外的金光碎進他的瞳眸中,好似燃燒著兩小簇的火花,瀲灩動人。
這男人一走進花廳,滿廳生色,他一個人便自成一道華麗的風景線。
花驚羽笑意盈盈的望著他,眼裡是欣賞的光芒。赫連軒果然不虧是驚才豔豔的西陵皇子,這份姿容,女子們只怕打破了頭都想嫁給他。
相較於花驚羽的欣賞,一側的南宮元徽卻是滿臉的陰驁,看到花驚羽言笑切切,他便覺得分外的刺眼,這個女人對他從來不假以辭色,可是面對別人,永遠是陽光燦爛的一面,實在是讓人鬱卒。
不過花廳裡的兩個人誰也不理會她,花驚羽抬手招呼赫連軒。
“赫連,請坐。”
她說完吩咐溫柔:“還不給赫連皇子上好茶啊,這可是貴客。”
花驚羽把貴客二字咬得分外的重,南宮元徽的臉色更難看了,溫柔應了一聲,自去徹茶,很快上了茶水。
“赫連,你怎麼過來了?是不是有事啊。”
赫連軒唇角是溫融的笑意,深邃神秘的瞳眸中攏上氳氳的霧氣,他抬眸望向花驚羽,視線便絞在了她的身上,他能說是因為她一直沒有去書院,他有些想她了,所以特別的來看看她的嗎?不過還是等到她退掉了太子的婚事再說吧。
相較於花驚羽的遲鈍,南宮元徽的臉色噌的一下黑沉了,男人對於男人的眼神是一目瞭然的,所以南宮元徽一眼便看出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位西陵國的皇子喜歡他的太子妃,雖然這件事有些不可思議,花驚羽長得這麼黑,這位西陵國的人中龍鳳,怎麼會瞧上她了,可是這卻是不爭的事實,這位西陵皇子的眼神赤一一祼祼的顯示出他喜歡花驚羽,喜歡他身側的這個女人。
一想到這個,南宮元徽怒火升騰起來,森冷的瞪著赫連軒,赫連軒自然看到了太子殿下劍拔弩張的樣子,不過卻像沒看到,只是望向小羽兒淡淡的說道:“我有事要和你說。”
花驚羽一聽,心中瞭然,看來有些話不便當著太子殿下的面說,想到這,花驚羽望向南宮元徽:“太子殿下,你有事自去忙吧,我來招待赫連皇子吧。不勞煩殿下陪著了。”
南宮元徽氣得幾欲滴血,說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