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花驚羽黑著臉小聲的嘀咕:“別叫了。”
“你下手若是溫柔一點,本王會這麼疼嗎?”南宮凌天一本正經的開口,長眉輕挑,一臉不是本王的錯,是你的錯的。
花驚羽嘆口氣,她是倒了什麼黴啊,要和這傢伙攪和到一起啊,手下的力道減輕,輕輕的塗抹著,一邊抹一邊說:“我輕點,你別叫了,好嗎?”
她都覺得自已快沒臉見人了,南宮凌天因為她溫柔的動作,竟然難得的住了嘴,不過臉上顯示出他極享受,微微瞼上眼目,靠在廂壁上,此刻的他說不出的誘人,墨黑的長髮滑落而下,遮住了他的半邊臉,露出的另外一邊臉,精緻恰到好處,配上此刻懶懶的神情,當真是誘人犯罪啊。
不過雖然此刻的他一副人畜無害的誘人色相,花驚羽卻不敢大意,這一刻的溫融如水,不代表他永遠的溫潤如水,也有可能下一刻他便變成嗜血殺人不眨眼的閻王了。
馬車裡一時無聲,盪漾著各種曖昧的氣流,手臂上的藥很快塗好了,花驚羽望向南宮凌天有些犯難,手臂上的藥還好一些,這後背,是不是有些過了。
她正想著,本來歪靠在廂壁上的男人,竟然掉轉了個身,趴到了軟榻之上,低磁微潮的聲音懶懶的呼起:“輕點啊。”
花驚羽望著趴在榻上的男子,把後背直接的露給她了,這時候若她是敵人,只怕輕易可重傷他,這男人是真的不再懷疑她了嗎?這一想心裡倒底還是愉悅的,坐到了軟榻邊,伸手去拉中衣,露出南宮凌天精緻雪白如玉的背,背上確實有一大片被銀漿錘所傷的瘀痕,若是不上藥,只怕明天就要腫起來了。
“後背果然傷了解一大片,沒想到你竟然忍得住。”
“這點小傷算什麼。”南宮凌天輕悅的聲音響起,心情十分的不錯,閉著眼睛趴在床上,感受著先前溫軟小手輕滑過手臂的觸感,帶著一些暖流,帶著一些柔滑,令他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不想再動一下,整個人好像融入了暖融融的驕陽中一般。
若說以往對花驚羽只是有一些興趣的話,這一刻他算是確認了自已的心意,這還多虧了赫連軒的和他的對恃,讓他察覺了自已的心意,那就是他不樂意別人惦記著她,既然是他在意的人,她就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不過眼下她頭上還頂著燕雲國太子妃的身份,他不能流露出什麼,或者說她還沒有準備好接受他,若是一下子表現出來,只怕會驚到她,從而反感他,南宮凌天唇角是誓在必得,眼神是幽光澄亮。
馬車裡一片春光旋旎,南宮凌天趴在軟榻之上,中衣微退,露出優美好似白天鵝似的脖頸,那柔滑雪白好似上等雪鍛的背上雖然有一段觸目驚心的淤青,可是卻似毫不影響他姿容,光是一個背便讓人想入非非了,花驚羽眸光有些幽暗,呼吸微微的灼熱,手指上塗了藥,一時間竟然伸不出手來,遲疑的望著那背,若說先前她可以坦然的替他的手臂上藥,這會子遲疑了,只覺得自已心跳特別的快,頭腦也有些缺氧,偏偏男性的體香混合著龍涎之香包裹著她整個人,這使得從來沒有過多接觸別的男人的花驚羽頭更是昏昏然然的,手足有些無措了,趴在床上的人懶懶的開口:“怎麼了?”
花驚羽總算回過神來,飛快的把手往南宮凌天的後背上抹去,這一次拿捏的力道有些重了,所以手一按上南宮凌天的背,他便吃疼的輕呼了一聲,隨之掉首望過來,那漆黑好似琉璃的瞳眸迷霧重重,氳氳一片,淡粉的唇微微的撇了起來,說不出的誘惑妖嬈,花驚羽只覺得鼻子一熱,然後腦袋嗡的一聲響,眼前一黑,便直接的往南宮凌天的身上栽去了。
南宮凌天身形一動,長臂一攬便抱住了她,翻了個身抱好了花驚羽,只見她眼睛緊閉,鼻血流出來,真是令人又好笑又心疼,這個傢伙不是一隻像個小老虎一樣殺氣騰騰的嗎?這會子竟然給他上個藥竟然流鼻血外加昏了過去,她這是禁不住誘惑了嗎?南宮凌天唇角瀲灩的笑意,馬車安靜的一路前往北幽王府。
行了一段路程後,花驚羽悠悠的醒了過來,抬首望著頭頂上晃動的車壁,慢慢的清醒一些,然後想到自已先前流鼻血和昏迷過去的事情,不由得大窘,飛快的抬首掃去,便看到斜依在一側優雅看書的南宮凌天,此刻的北幽王殿下已經穿好了衣衫,正溫融尊貴歪靠著看書呢,花驚羽看到他衣衫完整,總算鬆了一口氣。
她的動靜,南宮凌天早發現了,慵懶的抬眸望著她:“沒想到幫本王上個藥,你竟然流鼻血了,還昏了過去。是本王太可怕了嗎?”
懶洋洋的話,外加隨意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