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漿錘給掃到了,所以受了傷,現在要上藥。”
南宮凌天慵懶的開口,即便是受了傷,也輕描淡寫的不失優雅,花驚羽聽了他的話,以為是自已在馬車裡讓他為難了,立刻開口:“那我坐後面一輛馬車好了,你讓手下進來幫助你上藥吧。”
南宮凌天氤氳的眸光點點迷霧,神秘莫測,他的唇角似笑非笑:“本王以為以你和本王的交情會說,我幫你,看來是本王想錯了。”
深沉流連的語氣,好似花驚羽是個不近人情之人,南宮凌天救了她多少回了,這點小事竟然不願意出手相幫,花驚羽在他的語氣裡,十分的理虧,立刻介面說道:“既然王爺不嫌棄,那我幫王爺上藥吧。”
她話一落,歪靠在軟榻之上的男人子。狹長的鳳眸耀過光芒,唇角是點點邪魅的笑意,修長如玉的手輕輕的解身上的長衫,一舉一動都是盎惑,花驚羽看他動手解衣衫,不由得得臉色通紅,不過她現在臉黑,所以沒人看得出來,可是她覺得整個身子都有些燒燙了,忍不住伸出一隻手按著南宮凌天解衣服的手,一臉義正言辭的開口。
“北幽王殿下你做什麼?”
她雖然嘴裡如此說,可是一雙明眸亮瞳時不時的掃一下那錦衫之下的身子,真的很好奇,這位傳說中的北幽王殿下的身材是不是超級好,不過很快她就暗罵自已一聲,然後一臉嚴厲的盯著南宮凌天。
南宮凌天挑高狹長的黑眉,滿臉不解的開口:“花小姐不是說替我上藥嗎?我後背受了傷,不解外衫如何上藥啊?”
他一開口花驚羽的臉色抽搐了兩下,然後有些無力的開口:“既然這樣,那還是讓你的侍衛進來上藥吧。”
“你不是一直說欠本王的人情嗎?難道這點小事都讓你為難了?”南宮凌天暗磁的聲音有些沉,似乎很不滿意花驚羽言而無信的態度,花驚羽直接頭疼了,這不是小事不小事的,而是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的給他上藥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啊,再一個男女共處一室,男子還脫衣解袍的是不是不應該啊。
“既然花小姐不樂意,這事算了吧,本王還是讓手下進來給本王上藥吧,以後花小姐也不要再說什麼要還本王人情的話了,這話說出來沒的可笑。”
最後一句話完全冷沉著臉說出來的,馬車之中一瞬間充斥著冷氣流,花驚羽望著對面的男人,俊美的面容之上籠罩著冷霜,看他的神色沒有似毫多想的樣子,再想想他斷袖之事,看來真是自已想多了,人家是一個斷袖,能對她做出什麼事啊,只不過是上個藥而已,想著花驚書收回手,一臉視死如歸的開口。
“脫吧脫吧,不就是上個藥嗎?”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南宮凌天周身的冷氣散去,黑瞳攏上瑩亮的幽光,唇角隱有笑意,眼神更是氤氳一片,看來他是找到制這丫頭的辦法了,不能和她硬著來,只能軟著來。
南宮凌天一邊想一邊優雅的脫掉了外衫,只露出裡面的中衣,一襲白色的中衣,墨髮傾瀉而下,那美奐俊淪的臉越發的溫潤如玉,恍若謫仙,他懶懶的拉高了衣袖,等待著,眼看著花驚羽一動沒動,便幽暗的催促。
“快點,”花驚羽只得拿了案几上的精緻瓷瓶,輕輕的開啟來,一縷清幽的藥香之味瀰漫開來,她倒出來一些,然後抬首望向南宮凌天的手臂,這一抬頭便有些驚心,只見手臂的上方,竟然一片青腫淤痕,另外還有兩三處的擦傷,血跡斑斑的,這條手臂可算是受了不輕的傷的,但看這個男人,先前竟然一臉無事的樣子,還有精神與自已慢條斯理的說話,花驚羽不由得黑著一張臉冷聲。
“這麼重的傷怎麼不早早的上藥,竟然還有空和我磨噌。”
“本王倒想不磨噌來的,可是這麼點小事,你都不樂意做,一再的推搪,你說本王有什麼辦法?”
花驚羽的心果然有些愧疚了,明明該是這傢伙的事情,為什麼最後竟然變成她的錯了,而且還讓她心裡愧疚,看來這男人不但是嗜血無情,心狠手辣,他還有另外一個本事,那就是黑心,輕易的幾句話,便能顛倒黑白。
花驚羽想到這個,不由得來氣,手下力道便有些重,直接的朝南宮凌天的手臂上擦去,這一擦下去,只見南宮凌天的聲音忽地響起來。
“嗯,嗚。”
明明是吃疼的聲音,偏偏從他的嘴裡叫出來,*蝕骨,別說外面的人怎麼想,光是花驚羽自個聽了都要想入非非了,不由得火大的瞪視著對面的男人,果然看到這男人唇齒間邪魅的笑意,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受了這麼重的傷,沒看到他叫一聲,這會子上藥倒叫得像叫一床似的,難道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