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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聲道,“亞夫,容師傅再嘮叨幾句。這畫,補得再好,也有個疤。不在眼中,卻在心裡。你可知曉?”

他躬身一叩,應下,“師傅教訓,徒兒謹記在心。”

車上,他輕輕撫過畫面上曾經的裂痕,師傅手藝何等高絕,竟然真看不出絲毫拼接之跡,完美無缺。

他斜勾唇角,那小丫頭向來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性子,這便將畫兒還予她,憑她的眼力哪會瞧出曾被撕毀過,怕是高興還來不及。若真有記性,她也不會屢次犯錯,蠢得可以。他討好她送了玻璃燈桌,名家墨寶畫作,她就把什麼不快都忘掉了,整日臨帖繪畫,沒心沒肺,哪還有初入宮時的不痛快。

御極說他對她太好,可明仁卻說寵愛女人是男人的天職。她是他的小寵物,投她所好寵寵她,又有何不妥。明仁每得了他貢上的新鮮物什,總會嚷著要送給哪個寵妃新歡情人甜心兒。

寵自己的女人,感覺的確不錯。她高興,他也喜歡,這不正是主人和寵物之間最和諧的關係模式麼!

收回畫卷,他看向窗外,夜幕降臨,燈火冉冉,白日喧囂盡數退去。

玻璃上映著墨瞳如沉靜的大海,氣定神閒,再無雜色。

織田亞夫進屋後,十一郎上前俯首接刀,織田亞夫揮了揮手,待女僕為他換上軟鞋後,親自將佩刀放回刀架。

十一郎看著主子一如既往沉斂肅穆的神色,隱約覺得有些不同,卻不敢多想。

女僕仍如往常鉅細糜遺地彙報輕悠一日的作息情況。

管家將要上晚膳時,織田亞夫聽聞輕悠已食罷於園中散步,便要將膳食擺至園中小亭,招之同席。然,一行人至櫻花園時,卻未見輕悠身影。

織田亞夫遠眺園中冉冉升起的燭火燈影,忽來興致,摒退了一干僕役,要自行入園,捉那迷了蹤的小人兒。餘留幾個侍衛扼守在近處,沒人注意到在被遣走的幾個僕從臉上那一閃而過的驚惶之色。

夜色中的櫻花園,別有一番景緻,燈火投亮的一簇簇枝丫粉團,恰似為水墨渲染吹融,美得朦朧如幻。花團深處,隱約來聲,襯著此時此景,尤有幾分說不出的神秘浪漫。

矮身穿過一叢粉枝,縱是頗為小心,仍驚得滿丫豔粉驚慌跌落,恍如被唐突了的美人兒,撲簌簌地便落了他一身香芬。

指尖捻過肩頭一瓣嫩色,細膩柔軟的觸感,瞬間喚醒一抹綺麗糜豔的思緒

這櫻花林深處還匿了一方桃花園,記得兩人飯後散步初次覓入桃林,小傢伙發現那與眾不同之處,樂得在樹下繞個不停,還說家鄉三月賞桃花盛況尤不下於東晁的賞櫻節,漫山遍野,菲冠如雲,若是未婚男女在桃花樹下轉上三圈,便能交上桃花運。

他張臂將小人兒兜入懷中,笑言,“本王或不用轉這三圈兒,就有朵小小桃花運覓上本王了。”

彼時,她面露驚慌,眼中隱忍,那般羞怯拒迎的模樣最是搔人心扉,欲罷不能,他捉住那小手就唇一吻,輕吟,“小指誤拂纖纖手,枝上雲霞酡紅顏”

她嚷嚷的聲音都被他吞入腹中,捻揉溫頂,將一雙小爪子齊籠負背,整個兒小身子朝他躬出,嚶嚶呀呀的拒迎聲中,小腦袋搖擺躲避牽出長長細細的白頸兒,豐腴的波瀾在眼中起伏,震盪摩挲著他堅硬的胸膛,簡直媚煞人也!

情潮如升淵之龍,一發而不可收拾。

自當初在校場破了她一身漂亮的櫻花旗袍,他最愛她著一襲粉嫩色,幾乎宮中所備衣飾皆為櫻色,粉白,淺朱,深紅,瑰紫,層層復疊疊,花枝繞蔓叢,襯著她天生的嬌白雪膚、桃腮粉頰,相得宜彰,美得俏麗奪魂。

“不”

纖長的指,已探入層層衣褶中,輕輕一撩,便如頭頂紛紛花蕊,層層剖落。

被入一片迷離花影中的小人兒,瓷白的肌膚嵌入粗糙深褐的樹皮間,那驚惶失措的眼神真似被逼至盡處的小獸兒,教他惡念叢生,只想將它蹂躪輾碎在掌心。

“桃之夭夭”

“灼灼其華。”她顫抖的喘息在唇邊繚繞,“我,我答對了下句,你快放開我啦!”

凝而欲墜的水珠,他探出舌尖銜入口中,苦澀之後是迷迷甘鹹,怎捨得就此放手,只忍含著唇兒誘哄,“桃花潭水深千尺,下句為何?”

“不及,汪倫送我情求你別”

殊不知她愈加隱忍的眉眼,咬唇壓抑的輕顫,最是引人滿脹著摧毀一切的慾念,縱是地獄也如天堂般勾魂攝魄,只能嘆,“不對,這桃花潭水深千尺,卻不及,悠悠送我香”

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