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方法,他批評道:“像這樣模仿別國,不適合本國需要的教育,當然不符合本國的文化狀況,因此發生了重大的問題。”他指出:“貴國當根據此種情形產生新教育,表現貴國固有文化的精神,不必整個的模仿美國或其他各國的教育,因為他國的教育,不會適合貴國的文化和國情。”《陳鶴琴全集》,第六卷,第323頁,江蘇教育出版社,1992年1月。關於教育的意義,羅格說:“教育不只是知識的傳授,同時要學習做人的方法——怎樣在人群社會里生活”,由於“怎樣做人”系藝術上、哲學上的問題,所以“要使兒童有優美的做人方法,那麼對於兒童活動的指導,當富有藝術的與哲學的指示,不能單從書本上得來,更不能從科學上得來”。顯然,羅格教授意猶未盡,他進一步闡述道:東方做人的方法和西方不同。貴國在4000多年的歷史中所表現做人的方法,和西方完全兩樣。西方的文化溯源於創造的藝術,是戰勝自然,卻不是享受自然。東方文化溯源於哲學,是享受自然,卻不是控制自然。但是這兩種文化與教育的精神,實有不可偏廢之處。由歷史方面觀察教育,也有上述兩大趨勢。西方的教育是創造藝術中產生的;東方的教育是從哲學中產生的。現在新教育的精神,一方面要能控制自然,一方面還要能享受自然。以前的學校,不僅是小學,就是中學、師範學校,都是從功課中學得死知識。現在要請專家指導,暗示人生的意義,使兒童從環境中獲得這兩方面的經驗,這才算盡了教育的責任。所以新教育,不僅是在獲得知識,同時要學得怎樣做人的方法。《陳鶴琴全集》,第六卷,第327頁,江蘇教育出版社,1992年1月。1932年10月,瑞士特殊兒童教育專家惠勃女士給中華兒童教育社社員演講,就特殊兒童教育問題發表意見,由陳鶴琴作即席翻譯。是年,陳鶴琴與劉湛恩、韋愨、歐元懷等發起成立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