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也不想把任何一個故事套在自己身上。怕太美麗若是被自己幻想過,就不能成真,形成落差反而折磨;太哀傷的更加不敢想,萬一成真,自己一語成讖,宿命啊輪迴啊,讓自己更加受不了。
我要怎麼樣靠近你,才能博得你對我的垂憐。的確,我也沒有去核實你到底結沒結婚。雖然這個問題對於我來說,要知道就可以知道,但是似乎我也不敢去問。暫時讓自己沉溺在這樣的曖昧裡面,彼此不點破,是不是就是最好的?
我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樣,已經對對方產生了情人一樣的依戀。反正我已經開始變得,好似陷入熱戀一樣了。見到你分外開心,可以剛分開幾分鐘,就開始想念你,就開始計算距離下次見面會有多久,不論怎麼算都覺得難熬。我甚至開始有點討厭見你,因為見你之後,總是從極端快樂墮落到極端不快樂。
你給我的東西,即使再不好,我都當做寶貝。我開始擔心自己,尚未與你熱戀,卻已無法自拔。你欠我不止一個擁抱,我卻覺得可以把自己打包送給你了,
但是你,是否真的會簽收?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碼上來了。。。呼。。。
☆、不快不快—許萱
好像在一個方面得志愉快的時候,另外一個方面就會不愉快。世間除了人情世故之外的法則似乎都是公平為主,質量守恆,太極兩儀。
如果說易銘的出現是對自己生活的奇妙打破,一不小心帶來了生活狀態上微妙的不平衡,那麼許萱從來也沒想過這種打破在私生活方面也發生了。春天的週五晚上,夜風柔和溫暖,就像帶著花香,也許是樓下的白玉蘭,或者幾條街之外的海棠花。白天辦完事,回到家草草吃了飯,不怎麼困,那就去看電影吧。對這種東西本來無感的許萱在遇到易銘之後開始有那麼點興趣了。想起她那張臉,就想起柏原崇,想起藤井樹和《情書》。開啟電腦隨便搜了一下,就看了起來。
坦白說,好像感動也不多。大概無法喚起什麼共鳴吧。自己的中學時代沒有那麼懵懂的故事,也許有人暗戀自己,但是沒有人表白也沒有那麼,糾纏的故事。現在的婚姻生活更加讓她覺得沒有那麼多的想法。等到那經典的“你好嗎”“我很好”的對話出現的時候,許萱似乎能感到心裡有一根弦被輕輕撥動。她不是木訥的,當對話變成自問自答的時候,她能感受那種悲傷。
記憶有時候多美好啊,雖然自己沒有什麼太美好太珍貴的記憶,但是若是真的遇到了,也算一種幸運吧。可是這樣的記憶牢牢抱在懷中,就不會痛苦嗎?或者是不論緊抱與否,都會覺得痛苦,其實是兩難境地嗎?
剛吃完晚飯,正開著窗通風換氣,家門被開啟,航宇回來了。“不是說,明天才會回來嗎?”“事情提前辦完就回來了嘛。”面前的男子有些陌生,說話顯得不耐煩。她看著他換了鞋,急躁的走進衛生間。不知道為什麼,一向看來都是自制的冷靜的趙航宇今天看來不對勁,好像後面有千軍萬馬在追他這個從別人香閨裡逃出來的姦夫一樣。
許萱去問他,“不用了,不想吃飯。”回答的如此冷漠,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許萱於是一個人走到書房,準備開啟電腦查查郵件,Douglas實在是非常喜歡用郵件和下屬聯絡。聽到匆匆的腳步聲,知道是航宇去洗澡,也沒看。大概十幾分鍾之後,航宇就走了出來。“許萱,”“嗯?”
許萱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叫她,航宇在臥室裡,“怎麼了?”“過來一下。”“等一下。”許萱不疑有他,於是慢慢回覆了一封郵件才過去。一邊回覆還一邊腹誹,真是話多事兒多的光頭肌肉佬啊。
“。。。許萱?”“馬上就來。”說完,她關閉瀏覽器,快步走進臥室。“怎麼,”
冷不防被拉進航宇的懷抱,他身上還帶著沐浴液的味道。不需要思考,許萱沒有忘記自己的丈夫是正常的馬上四十歲的男人,他有正常的慾望和需求。這一次兩人分開的時間,也許有點久了。這麼想的時候,前兩次自己去美國時,航宇怎麼辦的?
自己倒是很放心的把他一個人留在家裡了哈?
失神的時候,許萱已經被航宇放在床上,熟練而急躁的脫了自己的衣服,更加急躁的親吻自己的肩膀。他們就像有約定一樣,從不接吻。
“慢點。。。”還來不及許萱繼續抗議呢,自己已經立刻被刺入了。明顯的痛感蔓延開了,許萱輕輕咬牙,完全不到時候,你怎麼可以。。。她看了一眼身體上方的趙航宇,今天就像陌生人一樣的趙航宇,正閉著眼,勤奮耕耘。
一瞬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