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柳欺霜道,“我也在想這個……眼下雖然看不出問題,但萬一留有隱患,日後發作呢?!”
修者自從洗經伐髓之後,身體便異於普通人,不能以常理而論。
修行過程難測,不乏種種離奇的事故,自燃自爆不一而足。短時間內白髮一般被認為是走火入魔的後遺症。
殷璧越在地牢時被封了修為,不能修煉,後來寧長老也檢查過,並非修行出了岔子。至於原因,也只能說出‘鬱結於心’這種語焉不詳的判斷。
顯然,這不足以讓眼下三人相信。
尤其是在殷璧越喝了藥並無好轉之後。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只是影響外貌,自當無礙,但若真是修行路上的隱患呢?未來終有一日暴露出嚴重危害,那時恐怕再想解決就難了。
當然,如果劍聖回來,所有的問題都不算問題,可是沒人知道他在哪兒。
君煜沉默著。
柳欺霜道,“這事總要解決,實在不行我陪師弟走趟興善寺。”
最好的醫修在佛門,最負盛名的佛門是興善寺與皆空寺。
這話已是下策了,兮華峰與皆空寺的關係算不上勢同水火,也絕好不到哪裡去。至於興善寺,則是路途遙遠,更要穿過一片茫茫沙漠與雪原。
君煜卻搖頭。雖沒說究竟怎麼辦,可是態度堅決。
其餘兩人便知道他心中已有決斷,也不再多說。
君煜和柳欺霜平日沉浸修行,又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