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聞出來的,我聞到他身上有被煮過的味道,”安容指著蕭遷道。
蕭遷滿臉黑線,連軒湊過去使勁的聞,“哪有煮熟的味道,只有藥味。”
蕭遷一抬手把連軒推遠,煮過和煮熟是兩碼事,聽著好滲人。
蕭老國公大笑,“那是我蕭家傳統,淬鍊筋骨所用。”
可也太狠了吧,安容頭都快搖暈了,蕭老國公也就沒強求了,這不是他孫子,強求不來,不過這麼好的小子,他是打心眼裡喜歡,尤其是那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聽過。
蕭老國公把安容當忘年交看待了,問他平時都看什麼書,愛好什麼,安容頭皮蹦的緊緊的,只能胡編亂造,說的基本都是大哥喜歡的,她總不能說喜歡養花弄草,放放風箏,逛逛街吧?
她想她要是說喜歡繡花,蕭老國公絕對能氣暈過去。
好在蕭老國公沒有懷疑她在騙人,還順帶教育了幾個孫子外孫,看看人家,年紀比你們小,可比你們懂事多了。
連軒差點吐血,用眼神斜視安容:吹牛差不多就行了,別太過分,讓他們這些孫子外孫難做,本來有個大哥,他們就很辛苦了,這要再來一個別人家的孩子,他們還活不活了?
你要是真的,也就算了,可問題你是吹牛的,他們捱罵的冤不冤啊?
安容適可而止,她也覺得自己吹過了火,上到天文,下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