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說了一通。撥開震驚的楊白,出了門。
原客聽到自己的罪狀之後,也有瞬間吃驚,可是隨後又想清楚了。擺明是誣告,可朱地主還真是不罷休,看來今天他必須得去趟縣衙。
“楊白,不要擔心,我沒做。相信我。不會有事的,我會平安回來。” 原客看著楊白,只來得及留下這麼句話,就又被差役推搡著走了。
楊白反應過來,追了出去,那料他剛出門,就被人死命拉住。楊白掙不脫,再一看原來是村長和張大爺。“村長,張大爺,原客沒有做他們說的事,他們不該抓他。我要去幫他。”聽見原客的話,楊白相信。
“小白,先等等,你這會兒去幫不了忙的。先等等,我們打聽清楚情況再說。更何況,等到了縣衙,天應該快黑了,今天就不會升堂了,小原子暫時不會被判罪,我們還有時間,你先冷靜些。”老村長一向意味不明的神情,此時明顯的也著急起來。
張大爺也在一邊插話,“小白,小原子不會有事的,你先冷靜。我們去找證據,明天去城裡看他。”
楊白耳朵裡聽著村長和張大爺的勸解,眼睛還是追著遠處漸漸消失的原客,神情悵然。他知道自己現在跟著去也是徒勞,不禁氣惱自己為他帶來了災禍。
“我會找到證據,明天等我。”
☆、18一八:棄文從武
自從原客被抓走,楊白,張大爺和村長几個人,在村裡奔波了一夜,挨家挨戶的上門詢問,看看能不能打聽到其它的線索。可是一整夜過去了,收穫卻不大。
村裡離朱地主家最近的是谷嬸子,楊白找到她的時候,恰逢谷嬸子家的女兒,在地主家做丫鬟的谷四妞也在家。於是楊白便在谷四妞“風情萬種”的眼神裡,毛骨悚然的呆坐著,聽她狂噴地主家的蜚短流長。
“想我谷四妞,丰姿綽約,那朱地主總是趁我不防,偷偷窺視我的美貌。地主婆成天虎視眈眈的監視著我們,也不看看就他家那四十畝薄田我還看不上呢。”
楊白嘴角直線抽搐,看著體格強壯,面如白粉的谷四妞邊說邊給他拋媚眼。那一眨眼,眼角的皺紋硬生生的擠下了一簇白粉。楊白渾身不舒服,可又不能起身走人,只能僵坐著,和不動如山的老村長繼續聽。
“你們呀,不知道,年前有次朱地主藏了幾兩銀子的私房錢,我看他那色迷迷的樣,估計是想給我扯二尺花布頭,妄想打動我的芳心呢。結果,他前腳藏好,後腳我就給地主婆說了,哼~~~~~~我谷四妞豈是他那豬模樣可以攀比的。”說完話的谷四妞還拿起一個粗布帕子,擦擦額頭莫須有的汗,佯裝嬌弱的大小姐。
看著汗流兩頰,滿臉僵硬的楊白,老村長咳嗽一聲,“四妞啊,後來那朱地主怎麼樣啦?”
“後來啊,那地主婆也狠,竟然罰朱地主打掃了半個月的雞舍,他家可是有上百隻雞鴨,那雞舍整個就是一臭氣熏天。朱地主敢怒不敢言,只得按著地主婆的話做,誰讓朱家當家的是他老婆,朱地主怕老婆可是這十里八鄉出了名的。”
話聽到這兒,楊白心裡也有了個數,和村長起身要告辭,谷四妞殷勤地想要拉楊白的手,楊白故意站在村長身後,躲了過去。
見沒拉著楊白的手,谷四妞又掄起手帕,掛起嬌羞一笑,招呼他,“楊家小哥,沒事常來坐坐啊,我歡迎你。”
慌不擇路的拉著老村長除了谷嬸子家,楊白抹了抹滿頭的汗,長舒口氣。村長站一邊淡定的笑著,悠悠的說了句:“恨嫁的姑娘呶!”說完看著楊白不解的表情,咂巴咂巴嘴,抬步走了。
回去的路上碰見二狗子,聽他說,他爹提過,縣太爺是朱地主的大舅子。
這個訊息讓楊白愈加不安,一夜的時間顯得更加難熬。天邊剛泛起魚肚白,楊白就請二李駕車送他去鎮裡。到村口卻看見張大爺和村長還有小骨頭都在,最後拗不過張大爺的意志,一行人搭著驢車去了鎮裡。
一路無語,眾人心裡實在沉重,對於今天的開審,結果的未知性蘊含了太多變數。
終於,太陽跳出雲層,霞光萬丈。剛開啟的城門,駛進了一輛小小的驢車,直奔縣府衙門而去。
“起來起來,升堂了。”
原客被一陣粗魯的推搡弄醒。這一夜,楊白心急火燎的到處奔走,他倒是好,隨遇而安的睡了美美一覺。
站起身,鐐銬撞擊聲不絕於耳,原客笑。這兩個月來,他兩次鐐銬加身,倒還算是和這個東西有緣。被差役押著去了公堂,一路上,原客審視了一下縣衙,出乎意料的豪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