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小骨頭童子尿的威力,成功的將早已繞暈的黑狗,吸引了過來。那黑狗傾盡全力衝向他們這邊,也許是被原客的戲弄徹底惹怒了,又或是小骨頭魅力太過驚人。總之,原客在轉頭看見嗚咽咆哮著向他們衝來的黑狗,有瞬間的呆滯,然後再黑狗衝到眼前的時候,原客直覺的,一個極快的閃身,藉著依靠的樹,強行將自己和小骨頭,帶轉180°繞樹半圈,實在是這棵樹太大了。
然後倚著樹幹打算再次落跑的原客,還未起步,就被一聲極沉重的撞擊聲嚇了一跳,接著頭頂上窸窸窣窣的樹葉,紛紛落下,落了原客一身。
原客心裡一突,小心的抱著小骨頭,繞到樹前面。看見,那條肥壯的黑狗,躺在樹旁邊的地上,死了。原來地主家的狗,不會急轉彎。
原客黑線,聽過守株待兔,沒想到自己可以守株待狗,還真待準了。看著那條狗,原客放下小骨頭,心想:“你也為你的主人盡忠了,記得下輩子,氣性別太大。”
原客打算回家,今天真是一無所獲,還徒惹一身騷。想到這,他就憤怒,小骨頭,以後別妄想我會再抱你。原客打算叫小骨頭回家,一轉身,就看見小骨頭,跑到那條狗的身邊,用指頭戳著黑狗。
過了一會兒,小骨頭扭頭很迷茫的問原客:“它怎麼死了?”
原客本來想說:“被你的童子尿害死的”,可是感覺有些不妥,換了一句。“他覺得自己的形象實在是太醜了,有礙觀瞻,於是它決定自殺,重新投胎。”
“噢,這樣啊,不美其實也沒關係啊,這條狗可真想不開。”小骨頭似懂非懂,撓著髮髻,一臉惋惜。
送回小骨頭,聽著村長含著笑說著抱歉的話,原客換了一套村長準備的衣衫。告辭了村長,他老覺得村長看他的眼神不對,一次比一次不對勁,老感覺他會被村長算計。
出了村長家,原客往家走去,剛到家門口,就被一陣濃郁的魚香味,勾引了腸胃。快步進了門,直奔向廚房。
“楊白,今天什麼飯啊?這麼香!”一進廚房門,原客就湊到楊白身邊詢問,一臉的垂涎欲滴。
“回來了……今天做的紅燒鹹魚塊。馬上就好,你盛好米飯,稍等一下。”楊白看了原客一眼,看見他有些疲憊。問起:“今天,你是幫誰家幹活了嗎?怎麼顯得這麼累。”
“喔,那個,我今天,我就是去朱地主家看了看,想看看有什麼能幫你洗清嫌疑的證據。可能是被太陽曬久了。吃完飯休息一下就好。”原客本來想敷衍過去,可是看著楊白精心為他準備的午飯,還是選擇如實相告。
坐在飯桌上,吃了一會兒飯,楊白才開口。“下次別去了,那些人有理講不通的。就是點誤會,經過這次,他們應該不會再找麻煩了。你以後,別為我去跟那些人糾纏。”楊白心裡潛藏的話是“你是相國,別做這些事,而且是為了我。”
原客連連點頭,吃著美味的飯菜,嘴裡含糊不清,“知道了,我以後不去了。”
盤子裡剩下最後一塊魚肉,原客和楊白同時伸出筷子,都有著想將肉夾給對方的心意,結果筷子相撞。兩人相視一笑。
“咚咚咚……”一陣粗暴的敲門聲,打破了正當溫馨的氛圍。原客皺眉,楊白起身去開門。
剛到門邊,楊白還沒開的及開門,門已經被人粗魯的砸開了。楊白被破門而入的人推到一邊。一幫人風風火火的進了院子,緊接著就衝進屋裡。
不顧剛才撞到門上,磕的疼痛的胳膊,楊白迅速跑到屋裡,剛進屋就看見那幫差役,不由分說的給原客戴上了鐐銬,說話間就要押著往出走。楊白反應過來,兩手霸著門框,神情慌張又堅定,“各位差役大哥,為什麼要帶走我表哥?他犯了什麼事?”
那些差役看都不看楊白一眼,掀開楊白就要往出走,可是楊白依然不放棄,他緊抓著門,神情有些歇斯底里。“你們今天不說個清楚,就別想把他從我家帶出去。”
看著楊白這一刻,那樣決絕的姿態,原客一時怔住,他甚至忘記替自己問緣由,替自己辯白。從沒有人,以這樣拼命地姿態,護著他,為著他。
“真煩人,妨礙官差辦案,小心將你也收監。”那領頭的差役惡聲惡氣的威脅楊白。他不想再鬧出什麼衝突。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給我個理由,你們不能無緣無故的抓人。”楊白依舊堅決。
“朱夫人到縣衙告狀,你表哥今天去她家打了她丈夫,也就是朱地主。現在朱地主臥床治傷,要拿你表哥問罪。”那差役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