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話了:“我不想破壞哥哥的好事,但是沒辦法,我只能晚上出來。哪裡想到哥哥白天忙商鋪裡的事,晚上還這麼有精神。”
蘭宇炫也是滿臉委屈,語重心長的說:“哥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就會有正常的需求,就會做正常男人該做的事,你懂嗎?”
“妹妹懂了,妹妹問完想知道的問題,馬上就會走人,哥哥倒時候可以繼續。”
32丞相有請
蘭宇炫抬手在那女子頭上揉了揉:“死丫頭,都嫁人了,還是這樣不上道。”
燈光下的蘭聆更顯白璧無暇,微睇綿藐:“哥哥,叫我的名字。”
蘭宇炫哼笑一聲:“好吧蘭聆,回府說話。”
兩人一路坐著馬車回府,蘭宇炫從暗箱中取出一封未拆封的信,遞給蘭聆。
蘭聆撕開上面印有蘭家標緻的蘭花油印,裡面只有一張薄紙。她對著燈仔細看了看,心情瞬間跌入谷底。
上面寫著十個大字:“六國一統日,我兒還家時”
蘭宇炫負手站在一旁,看著她將信,靠近燭火,燃燒殆盡,很有禮貌的沒有多說一句,也不多問一句。
“父母大人,近來如何?”
“二老身體都還硬朗,不過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丈夫吧。”
“怎麼”蘭聆挑眉,沒有再說下去。
“齊國太子頃,多半已經猜出是你殺了玉柔公主,取而代之嫁到覃國,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你嫁給別人,已經使他惱羞成怒,近一段時間,正與太王太后以及武安君聯合起來,策劃謀反,搶了你那覃王覃陌央屁股底下的寶座呢。”
蘭聆搖了搖頭:“謀反需要恰當的理由、時機和兵權,無論哪一項,現在都不成熟。”
“千萬不要小看了覃王,他比你想象中可聰明厲害的多。”蘭宇炫揚起唇角,濃眉下的一雙眼睛,燦如春華。“他可是無時無刻不想剿滅了這些心懷不軌的人。”
“為何如此認為?”
“他在齊國化名秦卷,拜訪父親,實際上是談了一筆大生意。”
“什麼生意,難道真是兵器?!”
“覃國雖然兵強馬壯,民風彪悍,但是武器卻遠遠落後於其他五國,想要對外擴張,必須要改善兵器,需要大批利於進攻,而不是堅固防守的武器,覃國礦產少,兵器匠工不多,這就需要很多的錢,賦稅遠遠不夠。能隻身遊歷五國,安排這些事情,他的氣魄,膽識,長遠的眼光,可見一斑。而我們蘭家也不吃虧,得到了在覃國唯一的鹽巴開採權!”
看著蘭宇炫得意的神情,蘭聆舌頭舔了舔下唇,雖然為覃陌央肉疼,但還是由衷讚賞了一句:
“二哥真是純粹的生意人啊!恐怕父親的意思沒有這般落井下石,獅子大張口吧!”
“嘖嘖嘖,這才嫁過去沒幾天,就胳膊肘向外拐啊!”蘭宇炫搖著手中的金邊玉柄紙扇,無比風流倜儻,毫不客氣的教育道:“商人,利為先!妹妹身為蘭家人,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到也是!”蘭聆嘆了口氣“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嗯!如果有任何事,就讓覃王宮裡,御膳房,叫朱德貴的小太監捎信給我。”
蘭聆忍不住撲哧一笑,也逮住機會,奚落了他一句:“哥哥還真是神通廣大啊,連宮裡的御膳房的小太監朱德貴都認識啊。”
“有就不錯了,還挑!?宮裡只有御膳房的人才有更多機會和外面的人接觸,總比拉恭桶髒水的太監強多了吧!”
“那倒也是!”蘭聆忍住笑,回了句:“那我走了,順便牽匹馬。”說完便向出府的方向走去。
已直夏初,白日裡豔陽高照,不過晚上倒也涼爽,蘭聆一身簡單的窄袖胡服女裝,頭上扎著高馬尾,騎在馬上,扮相清爽,也能和這寂靜無人的道路渾然一體。
走到一個丁字路口時,忽然後面有一葉人影竄出,蘭聆不動聲色,繼續向前行,快至路口時,兩道人影出現在路□匯處。
三人還算規矩,只是將她攔住,卻沒有動手。
“呵呵三位大哥有何指教?”
一人上前抱拳,回道“我家主人有請!”
蘭聆利落下馬,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前面帶路吧。”
這時前面出現了一輛牛車。
“小人,得罪了!”那人抽出一塊黑布,
蘭聆沒有反坑,眼前瞬間一片漆黑。
牛車大概行了一刻鐘,從一側門進府,蘭聆在過門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