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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處停下。群狼擇起而噬,片刻間留下一堆白骨。

東方的戰馬群早在數百丈外便驚懼遇逃,曾讓敵人嚐盡苦頭的嚴密陣勢掉轉頭來成了自己最急切的催命符。自殘自踐加上狼群的瘋狂咬噬,千餘人的騎兵最後逃走昇天的想來不過一層。

獸皮包裹的莽漢抱著樹幹大口喘氣,身上兀自流著身下寶馬殉葬時噴灑的熱血;顏兒墨黑肅殺的衣袍在這血腥至極的修羅煉獄中與她此刻的面板一樣顯得蒼白已極。

只有雙眼空洞仰望天際的井夕一臉漠然,“長風吹恨意,晚霞襯血衣。”

他大袖一揮的捲起一片樹葉,迎風一抖。

墨綠飛揚,在一片血紅中劃過刺目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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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花廳議事

蹴罷鞦韆,起來庸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青衣透。見有人來,襪劃荊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柔和的燭光在十幾平米的小屋內搖曳閃爍,夜色被嚴實的門窗擋在門外。我輕手輕腳的剝去床上正昏迷不醒的丫鬟的外衣,一截玉藕般的手臂跳了出來,在昏紅氣氛中更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我紅著臉又解去自己的衣褲,燭影搖紅夜半無人孤男寡女赤膊對陣,一系列跡象均彌透著犯罪與旖ni的氣氛。

“淫賊!”我知道有人一定這麼叫我,但如果真的這樣你就大錯特錯了。所謂盜亦有道~~~,(什麼,不懂!)好,所謂大盜不盜窮,大淫不淫醜,雖說床上的女子樣貌還算清秀,但少爺我嚴防死守十七年的清白怎可如此輕易斷送!

要不是途中連續兩次被花園裡的丫鬟遣送回來,(怎麼不反抗?一對一還行,一挑四五六七就算了,怎麼說她們也學過兩手。給點面子嘛。)

對鏡妝花紅,好不容易把自己塞進鑿實小了一號的紫杉綢子裡,還要硬塞兩蘋果放在胸口,那個緊吶!恐怕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討厭女人怎麼長了這麼兩累贅。

不過視覺效果還不錯,原來帥男變美女多兩蘋果就可以了。呵,男人長的帥就是方便啊!

想起看過影片裡張國榮男扮女裝都有人非禮,又從針線盒裡抽了兩根銀針倒插入蘋果裡,只露個餡兒。再抽了把半個手掌大的剪刀別在腰間。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自個演了段雙簧,我讓扮成萍兒的“我”去請靳冰雲來東廂吃晚飯。這叫有備無患,誰知附近有沒眼梢盯著呢?

這滿花閣據說是年憐丹花間別苑的後院,前朝雙xiu府舊地,也有無雙小皇宮之稱。雙xiu府向以女子為主,夫婿均為召入,故而陰盛陽衰,種了頗多奇花異草;換了主人後,年憐丹為了附庸風雅,表示自己惜花本性,也曾叫人收羅了一批花草奇樹。

因此不遜於以前大學校園的面積,加上拐來拐去的小道,真讓我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奔到西院。

一聲“站住!”灌入我腦中,心中穆的一愣。倒不是說路上沒人如此盤查,只不過向來都是女子,而且只要抬出東兒姐姐無不暢通無阻,這次可是個大男人聲響,怎麼年憐丹不僅愛花,還愛玻璃?

轉過身來一看,迎面而來的男子還不止一個。一白一黑,分作書生,武將打扮;白的那個修了個文人須,手中拿的卻不是鶴毛扇,而是一隻半條手臂長的判官筆,頎長的身高配上奶油似的國字臉,確有那麼點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味道;那黑臉武人身量與書生平奇,臉龐挺直線條明朗,後背一條丈高的青槍,手臂卻粗壯之感過於修長。動起手來怕是硬拼硬碰的傻帽類。

心裡略有計較,尖著嗓子應到,“兩位大爺可是叫奴婢。”

白面書生和黑臉武士同時汗毛倒豎想到,這世上竟有如此恐怖的聲音。但聽我又接著到“東兒姐姐命奴婢去請冰雲大家吃飯,大爺若沒要事奴婢就先走了。”說著便要開溜。

那黑麵緩過勁來,急到,“哎,你等等。”說著兩人已來到我身前五米處。

我心中一陣苦悶,心想這男人長得帥還真是煩呢,扮個丫頭還要被人糾纏不清。

擠出一幅笑臉來心虛道,“大爺,奴婢不侍寢的。”

對面兩人借點夜色同時看清了我的臉,均是一陣錯諤。待聽清了我的說話,頭髮絲兒都在冒著寒氣。

那黑臉的硬著頭皮到,“沒人要你侍寢,我們只是在檢查逃犯,記住沒事別在西廂亂跑。”

我聞言心中一動,東兒姐她們不是也說了什麼逃犯的事嗎?看樣子這逃犯是個女的,逃跑前原押在西廂,還是個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