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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後的憨厚模樣倒是十分有趣,與現在看起來的寧靜之態簡直天壤之別。他含笑地看了看她,隨後又衝婉兒眨了眨眼。

婉兒會意地點頭,向他屈膝行禮,隨後走到月罌身邊,低聲說道,

“公主,婉兒去前面等著。”說完不等她回答,就向不遠處一個小涼亭跑去。

月罌想喊她回來,這丫頭,怎麼就把自己扔在這了?可一想這麼做反倒有些失禮,這才忍住了喊她回來的衝動。抬頭看著笑得一臉邪魅的花尋,不禁咂舌感嘆:明明是個男人,卻偏偏長了這樣一副男女通殺的皮囊,恐怕連嫵媚的女子站在他身邊都會黯然失色。

她往前慢慢地走了幾步,見他始終是半步之遙地跟在後面,便問道,

“你可有什麼事?”

他不回答,依然是那副嫵媚妖冶的笑容,細長上挑的眼線媚態橫生,反問道,

“沒有事就不能見公主了嗎?”

被他一問,她反而沒了話說,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這人看起來笑容可掬,可心思絕對沒表面那麼簡單。還真不想在沒摸清底細之前惹到他,看來只能用昨天那胡攪蠻纏的辦法,想到這眯起眼睛笑了,

“還真被你說對了,沒有事當然不能見我,再來見我可是要收門票的。”

“門票?那是何物?”花尋偏頭想了想,自己稀奇古怪的事聽得多了,可實在沒聽說過哪國有這個詞。

月罌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門票就像是去人家做客的請柬一樣,只是請柬是主人送的,門票是花錢買的。”

他抬起手臂撫了撫額前飄起的髮絲,嫣紅的闊袖半掩著素淨白皙的手指,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帶著絲絲笑意,

“那不知公主所說的‘門票’需要多少銀兩?”

“十萬兩黃金”月罌伸出兩根食指交叉,在他面前得瑟地比劃著。她不知花尋究竟什麼來頭,只聽說是位皇子,兜裡的銀子自然也不在少數。花尋略微有些吃驚,無奈地搖搖頭,訕笑道,

“那恐怕花尋的全部家當也見不得公主幾次了。”

向前跟上幾步,忽然看到她眼角化開的笑意,心中頓時明瞭了幾分,漆黑的眼珠兒轉了轉,忽然問道,

“難不成那右丞相見公主時也帶了‘門票’?只是區區幾樣藥材,竟值十萬兩黃金?”

月罌往前走的腳步猛地剎住,回頭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腦海中霎時閃過許多念頭,難不成他真在自己周圍安插了奸細,怎麼事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可看到他只是一雙純黑的眼睛只是好奇等待著她回答,並不像是知道些什麼。這才稍稍放心,

“你知道的還真多。”

花尋得意地一挑眉,細長的眉眼微微上挑:“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知道。只不過,公主最好不要相信此人。”

“為何?”

“有些事公主還是不知道的好。”他說完偏頭咳了兩聲,撥出的白氣在微涼的空氣中飄蕩了一會,漸漸地散開。

月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暗暗吸氣。這麼冷的天,他仍是一身薄薄的紅色單衣,領口微敞,露出纖長漂亮的鎖骨和白皙凝脂的肌膚,腰間鬆鬆垮垮地繫了根絲帶,勾勒出細窄的腰身。看得月罌心裡一陣陣的發冷,這男人也不知道冷嗎?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她可不想再和這個看起來心計頗多的男人鬼扯。

花尋見她要走,忙上前一步攔住了她的去路,歪頭笑道,

“如果公主一定要知道內情,只需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好。”

月罌仰著頭,若有所思地看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花尋,原來繞了一圈,他只是有求於自己,撇了撇小嘴,

“你愛說不說,反正我對那個右丞相的事不感興趣”

花尋低頭凝視著她烏黑明亮的眼眸,同往日一般清澈,輕輕地抬起她的下頜,直盯著她清亮烏黑的眼眸,問道,

“那公主對什麼感興趣?”

“沒有。”月罌皺了皺眉,掙了掙卻無法動彈,不得不與他對視。他漆黑的眼眸深邃得如同夜幕,讓人稍不留神就會深陷其中。

花尋驀地一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拉近靠在胸前,幽幽地問,

“對我也不感興趣嗎?”

月罌被她這動作嚇了一跳,想要掙脫,可無奈被他死死地扣住腰,動彈不得。揚起頭,看著面前瞬間放大的俊美面容,不禁嚥了咽口水。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這麼個天生尤物。微微錯開眼眸,不想與他繼續對視,哧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