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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囁嚅著和他的手下的獵手們都笑不出來了,眾獵手看向周吉平的眼光里居然流露出了同情的意味。

“困只百#¥%……”被遺忘在一邊的酋長髮話了,朋熱等人意識到了失禮,趕忙對酋長行禮。經周吉平這麼一攪和,朋熱也沒在動手打她老婆,反倒讓她妻子向周吉平道謝。

“熱埡!我的大妻。”朋熱透過伊琳說著。

大妻?妻子還分大小?周吉平有些迷惑。

伊琳見狀,指著自己胸前的項圈下面突出的一個吊墜說:“大妻,掌管糧食。”接著又指指熱埡垂在那鬆垮垮的**中間的一個吊墜示意著。

熱埡坦然地展示著自己的胸,周吉平卻挺彆扭,不好意思盯著看,只略略掃了一眼,再看一眼旁的已婚婦女,大部分只戴了項圈而沒有吊墜。

哦,周吉平明白了,看來這個項圈下面的吊墜就是示意她們的地位與別的妻子不同。按中國的習慣熱埡和伊琳都算是“正妻”。

看伊琳與周吉平翻譯自己的話用了很長時間,朋熱也只好楞楞地站著等。現在他明白,與周吉平溝通實在是件麻煩事,所以伊琳一說完,他就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說什麼好。

楞了一下,朋熱邁開細長的大腿走到周吉平的眼前,右手拍了周吉平左臂一下說:“

*%……¥¥¥……”然後,看了周吉平和他身邊的伊琳一眼,揮揮手帶著自己的獵隊離去了。

看朋熱走遠,伊琳面帶喜色地對周吉平說:“他說:‘你很有勁兒,等你身體好了,他要你和他一起去打獵,他說那才是男人的活兒。’還有,他用手拍了你的手臂,那表示他把你當朋友了,很好的朋友。”

聽著伊琳翻譯的話,周吉平回想著朋熱用力拍自己肩膀的樣子。他看人一向很準,從剛才朋熱的態度裡他感覺得出來,朋熱是真心邀請自己,決不是虛偽的客套,就連當時他旁邊的幾個獵手也是憨憨地微笑著附合,眼光中滿是鼓勵。韋林加拉也在其中,對了,那天打敗他以後,他也拍了自己的手臂,也就是說他也把我當成朋友了?

看伊琳今天的表現,儘管她對自己做女人才乾的活也似乎有些不滿,但鑑於“夫權”威嚴,還是沒敢說別的。倒是朋熱剛才對周吉平的讚賞,倒讓這個小黑丫頭都有點眉飛色舞了。

這個達蒙部落,真的是很有趣,也很麻煩,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戰爭之王 … 第一卷 野性非洲 第五十二章 相人·杜卡

天快黑了,廣場上的人漸漸散去,剩下幾個圍觀的人沒有資格進入廣場,只能遠遠的站在草房邊,索然無味地看著。再過一會兒,等獵隊全都回來,就要開晚飯了,人們都在等待著。

晚風吹拂,夕陽西下。部落外,矛杆如林般搖動,又是一隊獵手回來了,帶隊的是杜卡。

可能他們的獵物都已經放在肉場了吧,看上去這一隊獵手雖然疲憊,卻依然保有著一股逼人的氣勢。

遠遠地,看見周吉平和伊琳站在廣場上,杜卡的眼光閃了幾閃,又熄滅了。從他的臉上,再也看不出什麼喜悅或激動的表情,只是木然地走向木棚。

杜卡的眼神雖然迅速轉開,但周吉平還是注意到了他眼光中的那一絲如毒蛇般的殺性。周吉平暗暗驚訝,狗隊長說自己的第六感超過常人,可杜卡的目光卻好像有實質的刀光,陰森森寒氣逼人,這恐怕是任何人都可以感覺得到的。那種如野獸捕獵般的,盯到人肉裡的目光,讓周吉平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周吉平所出生的那片大山,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歷史上的蒙古、滿族等遊牧民族,多次在這裡與中原王朝大戰。近代日軍侵華,29軍的大刀隊也曾在這裡殺得小鬼子哭爹叫娘。這裡人口雖然不多,民族構成卻極複雜:漢、蒙、滿、回都有,惡劣的自然條件和戰爭薰染,讓這裡民風剽悍,尚武之風甚濃。摔跤、八極、太極、形意、八卦、太祖,讓周吉平有機會從小就接觸了武術。

武術講究悟性,這悟性不僅指練的悟性,還特指一種觸類旁通的悟性,“相人之術”就是需要習武者自己“悟”的本事。周吉平從小學套路時,師傅們就曾經講過——拿眼一搭,這個人是練什麼拳的,練的如何,什麼最拿手,脾氣是急是緩,容人還是小氣,一眼就得看出來;如果動手的話,能不能打,怎麼打,打得贏打不贏,打贏了會不會有後患,這些都得看得**不離十,要是看不出這個來,乾脆就別上手,裝慫算了。那種凡是動不動就火冒三丈的,脾氣燥的,不管練得多厲害都不可怕,調著他,放他打,一會就累了;最怕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