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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起來,離開了肉場向木棚廣場走去。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看著眼前的一幕,周吉平不知如何是好,把眼睛看向伊琳,希望她能給自己解釋。

可伊琳居然用一種幽怨地眼神看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

“伊琳,這是怎麼回事?朋熱為什麼打那個女人?”周吉平見不得伊琳的眼神,乾脆直接問。

平穩了一下情緒,伊琳說:“都怪你。”

怪我?周吉平楞了,這裡邊怎麼有我的事啊?

“男人是不能幹這種活兒的,讓男人幹這種活兒是汙辱男人。那個女人是朋熱的妻子,她讓你幹活兒就等於是汙辱了朋熱和整個部落所有的男人。”伊琳終於能把話說完整了。

啊?!

——男權社會!周吉平腦子裡跳出這樣一個詞,可是,這也太過分了吧。

“那朋熱把她們帶走要怎麼樣?”

“去接受酋長的懲罰,嚴重的話要割鼻。”伊琳滿臉的不忍。

“那還等什麼!”用中文喊了一句,周吉平急得從原地跳了起來,光著腳拉著伊琳就向木棚那邊跑去。

戰爭之王 … 第一卷 野性非洲 第五十一章 朋友

從肉場到木棚廣場大約是200多米的樣子,兩人一路小跑趕到時,朋熱一行剛到不久,還沒有引起多少部民圍觀。見那幾個女人暫時安全了,周吉平也多了個心眼,裝作身體未完全恢得,體力不支的樣子,故意落在伊琳後面直喘粗氣,引得伊琳又擔心又著急。

走進廣場,就聽見朋熱正在木棚前對著酋長和長老慷慨陳辭,伊琳連忙拉著周吉平分開眾人,擠到最前面,此時那幾個女人正跪在最前面,等候酋長髮落。

“NO,NO,NO。”周吉平像個哮喘病患者似的喘息著打斷朋熱的話,然後當著眾人擺出一副喘不上氣的樣子。

看伊琳還傻楞楞地看著自己,周吉平心裡暗歎,還楞著幹什麼,你跟你爹說不一樣嘛。

做了個自己喘不上氣,說不出話的手勢,示意讓伊琳和酋長和眾人說。

伊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把剛才發生的事講了一遍。酋長和幾位長老都面色沉重地聽著,看來事情很嚴重?周吉平一邊做戲,一邊揣度著。

聽完了伊琳的話,酋長和兩位長老低聲商議了一陣。轉過臉,對那幾個女人嚴厲地申斥了一頓,似乎是在警告她們什麼。然後酋長轉過頭來,對著伊琳申斥了一通,聽口氣非常嚴厲——這是幹什麼?礙著伊琳什麼了?周吉平弄不明白了。

正在這時,朋熱又大叫了一聲,等眾人轉過頭去,他已經再次把他老婆——那個管事的女人打倒在地,又舉起了矛杆。

演戲比我還象!周吉平在心裡罵了一句,趕忙攔過去。一抓矛杆,才發覺對方不似在做戲,用的力量很足,自己要是不用全力還真敵不住他,用全力又怕被這傢伙看出自己的真正實力。腦筋一轉,繼續又裝作力量敵不過朋熱的樣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抵擋著,接著趕忙衝伊琳說:“停、停,我有話說。”可亂紛紛的,伊琳哪裡聽得見周吉平說什麼。

“哦——吼順楞%#¥!”酋長一聲威嚴的斷喝,在場的人們一下子安靜下來。

周吉平趕忙藉機說:“這些事是我造成的,你幹嘛要打她?請聽我一句話,在我的家鄉,男人是不能打老婆的,打老婆的男人是沒本事的男人。”

伊琳把周吉平的話翻譯完,在場的人面面相覷。朋熱也停下了打人的動作,張著大嘴瞪著眼,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傻楞楞地看著周吉平的眼睛,好像完全不能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種事發生。而在場的婦女都有些激動,顯然周吉平這句話,讓他在婦女們眼中的形象,已經如婦聯一般的存在了。

朋熱好半天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不相信地呵呵笑起來,笑容真誠而直率,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吼(部民們把周吉平的“周”讀成了“吼”也就成了周吉平的名字)——你騙我,我知道你心好,你不願意我懲罰她才這樣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事,男人怎麼不能打老婆。”接著,轉過頭看著自己的獵隊,一副“你們相信嗎”的表情,獵手們也頻頻搖著頭,放肆地笑著,露出一副看到了鬣狗和大象交配似的表情。

聽伊琳翻譯過朋熱的話,周吉平有些無奈,幸虧我沒說我們那兒女人都可以打男人了,不然他們更不相信了。學著部民的樣子,周吉平右手放在胸前,帶著滿臉的嚴肅,抬頭看了一下天,然後向著朋熱說:“我對神發誓,我說的是實話。”

朋熱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