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兌國的內應?”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兌國奸細!”
砰!
一聲重響,眾人都不由噤聲,向坐在主位的泉亭王看去。原來是唐瑾的王爵金印被重重的扔在了案上。
唐瑾盈盈笑顏掃過諸將面上,讓人心裡不由寒顫。他這才說道:“言太尉寫這封信的時候,天安城還沒有攻克。天安城地勢險要,因而守軍不需要太多,兌軍方面自然壓力頗大。前些日兌國車騎將軍盧江遇害,言節這封信應當就是寫在那個時候,是請求我等救命去的。而今天安城已克,即便沒有這封信,離國也一樣會盯著我軍不放,牽不牽制難道還需多言?”
帳內眾將盡皆稱是。
唐瑾喚來甘遂,讓他去帶拓跋北過來。
不多時,拓跋北進到帳來。
唐瑾對他說道:“言太尉的訊息本王已經知道了,你回去告訴言太尉,請他儘管放心,巽、兌兩國唇齒相依,我大巽自當鼎力相助。”
這樣的客套話說完,按照一般的情況拓跋北應當應答行禮,然後就回言節處覆命。但拓跋北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他謝過唐瑾之後,又說道:“末將此番前來,還有一事。”
唐瑾道:“將軍有事不妨一同說來。”
“太尉有一物交託,囑末將親手交與建平長公主。”拓跋北咬重了“親手”二字。
聽聞此言,唐瑾不禁笑了,那笑容若十里桃花,豔色絕世。
在場的人都知道泉亭王這樣笑絕非好事,尤其是當另一個男人要求親自見泉亭王妃的時候。唯有拓跋北呆在那裡,他早就聽說泉亭王一貌傾國,方才見到亦覺得不可方物,未想這一笑更是光豔逼人,瑰姿豔逸。拓跋北在心裡有點蔑視,眼前這人出身好,長得又漂亮,漢朝韓嫣不也是如此?這樣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