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你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了,難道你家主子是聾子是啞巴?是你沒長眼看不出來誰是主子還是他瞎了眼看不到你胡作非為?”
“你……”
“我?我怎麼了?是不是我就該老老實實坐在這裡挨你一鞭?”
炎歌被秦箏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一張臉漲的通紅,手中的鞭子啪的甩個花,又要招呼上來,卻被那男子伸手攔住:“退下。”
“姑娘息怒,炎歌出手並非想要傷人,只是想跟姑娘討一樣東西。”他微微眯了眼睛,對上秦箏有些迷惑的眼神,伸出一指點向桌上的一個盤子,“這家館子的松鼠桂魚做的極好,只是今日這最後一份被姑娘搶了先。”
只是因為一份松鼠桂魚嗎?對於這人的說辭,常遠明顯是不相信的,然而此時此刻他卻看不透這主僕二人隱藏在表象之下的真正目的,也不便多做反應,只是輕輕啜著酒,一言不發地看著秦箏與他們爭那一時之氣。
“為了一盤吃食便如此行為,你們未免太過霸道!”秦箏目光來回流轉於炎歌和那男子面上,手上卻將那魚端近了前,重新拿了筷子幾下便將那魚戳的零零碎碎,然後推到那人面前,“若想吃便拿去,犯不著在這裡耍狠。”
那人沒有低頭,只是撐著桌子站起身,一旁的炎歌上前來虛扶著他的手臂。他轉身的瞬間,微微扭頭對著秦箏的方向笑著說:“我要的東西不會得不到。”
秦箏看著他被炎歌帶著,緩緩離開了客棧的大堂。腦中想著的卻始終是他最後留給她的那一個側臉。
那人臉頰瘦長,鼻樑如刀鋒一般,眼睛微微眯著,嘴角噙著一抹笑,這明明不是凶神惡煞的長相,可是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卻讓秦箏感覺到一種威脅和危險。她仔細回想著那人的特點,總覺得哪裡有寫特別,可是卻總也抓不住那一絲絲異樣的感覺,直到她對上常遠那略含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