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跟營裡的將士們相親!”
宋曉一臉嫌惡地看他,道,“虧你想得出來!”
王忠義翻了個白眼,“有什麼不好啊?你還他孃的想打仗啊?再說了,跟大老爺們打起來有勁,跟一大群丫頭有什麼好大的?打輸打贏都沒面子。”
“你說的倒也是個道理。”宋曉想了想,猶豫,“就是這法子有些太下三濫了!”
“咱們又沒逼她,我就不信那丫頭沒春心動的時候!”說完,王忠義拿著酒罈子站起來了,跑過來給金玲敬酒。
銀鈴看金玲的樣子,有些著急,她想帶著金玲跟敖晟告辭,但是沒想到王忠義過來了,伸手拿著酒罈子要跟金玲敬酒。
敖晟在一旁,拿著個酒杯小看,身邊蔣青有些擔心,看敖晟,“會不會出事啊……”
敖晟笑著對他眨眨眼,道,“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酒後吐真言麼?喝得越多吐得越多麼。”
說話間,王忠義走到了金玲的面前,道,“南王,老王敬你一罈!”
“咳咳……”齊贊和鄧子明都被酒嗆到了,心說王忠義,你想要灌醉人家你就直說,別人敬酒都一杯杯來,你一罈子一罈子敬!
“不行啊。”銀鈴著急,道,“我姐姐好像喝醉了,我們還是失陪了。”
“唉,不急。”敖晟突然對銀鈴笑道,“還有正菜沒上來呢。”
說話間,文達適時地將主菜端了上來。
敖晟接著對銀鈴道,“這道菜是蒸駝峰,你們長年在南方,這種北方菜應該沒嘗過,朕特意命人到西域選的上好駱駝來,你們可得嚐嚐。”
銀鈴聽敖晟說完,就猶豫了,臉色微紅,蔣青無奈地搖搖頭,低頭繼續喝茶,敖晟轉臉看他,笑著伸手過去,在下頭握住蔣青的手,蔣青無奈看他一眼。
這時候,就見金玲抬頭看王忠義,突然指指他,道,“嗯……你是人才!”
眾人面面相覷,敖晟對蔣青使了個顏色——開始了!
“姐。”銀鈴輕輕拽金玲的一袖子,道,“你胡說什麼呀?”
王忠義也有些愣,心說,這丫頭不是已經喝醉了吧?
誰知道,就見金玲站了起來,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酒罈子,喝了一口,將王忠義推開,道,“不過……你太醜了,老孃看不上。”
“噗……”宋曉可算解氣了,見王忠義訕訕往回走,一臉受挫了的樣子,失笑喝酒。
文武群臣也都茫然地看著金玲,就見她跌跌撞撞走到了正當中,掃視了一眼敖晟,又看了看蔣青,笑了笑,走到敖晟桌前,低頭看蔣青。
敖晟雖然和蔣青知道金玲是喝多了藥性發作準備酒後吐真言,不過對木凌這個藥究竟什麼功效也心裡沒底,就是覺得金玲現在的樣子有些嚇人。
“呵呵。”金玲乾笑了兩聲,伸手輕輕一抬蔣青的下巴,道,“你……我喜歡。”
“呵……”就聽到群臣一派抽氣之聲,蔣青往後退了退,轉臉看敖晟,瞪眼——都說量太多了吧,你看現在弄成什麼樣子了!
敖晟也挺納悶,看金玲,佯裝不知地問,“呃,南王,你這是……”
“什麼南王?”金玲將手裡的酒壺往地上一摔,哐啷一聲,酒灑了一地,她一臉委屈地嚷嚷道,“我要是男人,早就當皇帝了,可是偏偏是女人,你們以為我想當南王啊?你們以為我不想嫁人?”
群臣面面相覷,鄧子明和齊贊對視了一眼——這算什麼狀況?
王忠義直縮脖子,小聲對宋曉道,“我說,這丫頭喝醉了撒潑呢?”
宋曉也皺眉……
後院裡,木凌正架著腿吃菜呢,今天前面飲宴,文達給他也準備了一份豐盛的好菜,讓人給他送來了。木凌正和雀尾剝蝦吃螃蟹呢,秦望天在一旁給兩人添酒,邊問,“木木,你給的那個藥,吃了真的會酒後吐真言啊?”
“嗯。”木凌美滋滋舔著手指頭點頭,道,“不過啊,不能多吃。”
秦望天不解,問,“反正也是酒後吐真言,多吃不就吐得更多麼?”
木凌擺擺手,道,“那個不一樣啊,如果吃太多,那就該鬧不清楚是真是假了。”
“怎麼說?”秦望天不解。
“你想啊。”木凌道,“若是你吃藥之前,好些人跟你說你是個女的,那你吃了藥之後,就該真拿自己當女人了!”
秦望天眨眨眼,“那多嚇人啊?”
“可不是。”木凌又夾起一塊嫩羊肩,道,“誰知道他們吃飯的時候跟金玲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