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敏害怕的一直躲在陸謙的懷裡,不敢看孫大炮急紅的眼睛,而陸謙則對孫大炮怒目而視,那個攝像師是這群人中第一個走出來的,她年紀輕輕只有二十幾歲,大概比我還小。然而看的出來她也是個時運不濟的女人,不知何時掉入了孫大炮的手掌心裡。當她走到孫大炮的面前之後,意外的沒有坐下準備賭局,而是拿起手中的攝像機向他砸去。孫大炮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砸中了頭,鮮血一下子冒了出來,遮住了他的視線。他開始抱著頭,四處晃悠,揮舞著拳頭,好像是在防禦,又好像是在攻擊。李秋雲卻淡定的坐下來,拿起自己的黑桃5寫下了名字,說道:“我的命借給陸謙先生。”
說完便寫下了最後一筆,昏厥在桌子上。曲小丙仗著個子小,躲過孫大炮的瘋狂攻擊,一拳打在了他的襠部。孫大炮一聲慘叫,捂著兩腿之間,倒在地上翻滾起來。趁此機會,我和陸謙趕忙把導播趙田田和李秋雲的身體搬到牆角,似乎在求輸背後的這個區域,才是安全的區域。
孫大炮緩過勁來,一擦臉上的鮮血,朦朧中衝著範禱皚走了過去。然而出乎我的意料,他卻一把將戒色大師拉到桌子前,說道:“你跟他賭!”我心想,這戒色大師難道也是孫大炮的心腹?沒想到這戒色大師一開口,真叫在場的人都傻了眼。他說道:“哥啊,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啊!我可不能死啊!我要是死了,寺廟的生意可全都沒了。你那免費給人家受孕的機會可全都要泡湯了。”
鬼屋賭命篇 第八十話 鬼牌
戒色的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額頭上的青筋浮現。沒想到這電視臺的臺長,背地裡和弟弟一起幹的是騙人錢財,迷&;奸受孕的勾當。此時我不禁想起了懷空寺那法浩說過的話,原來這世道真的是如此不太平,唸經的不一定是和尚,也可能是一群處心積慮的黃鼠狼。
求輸對著戒色說道:“想玩什麼?開始吧。”此時的戒色唯唯諾諾,孫大炮自作主張道:“你不是很能賭嗎?媽活著的時候,你可是把媽治病的錢都賭出去了。今天哥讓你賭,你一定能贏的。”孫大炮的手不斷拍著戒色的後背,不知道這是代表鼓勵還是在威脅他。戒色猶豫了再三,也答不出話來。而此時求輸卻提議道:“不如,我們玩個簡單的遊戲,不用動腦子,而且可以全民參與,省的你們一個一個都在這消磨時間。”
“什麼遊戲?”孫大炮問道。
“抽鬼牌。”說著,求輸從口袋裡拿出一副撲克,說道:“既然你們九個人,沒有一個人敢提出新的遊戲,那我們就用這種方式來打發點時間,順便減少點人數。”於是他抽出撲克中的小鬼牌,只留了一張大鬼,便開始洗牌。在洗牌的時候,開始講述規則:“抽鬼牌,就是把手裡能成對的牌都扔出去,然後逆時鐘開始,從下家手裡,抽出一張,如果可以和手裡的牌湊成對子,那麼就把對子打出去,然後讓上家抽牌。依次類推,直到抽到最後手裡只剩下一張鬼牌的時候,這個拿著鬼牌的人就是這遊戲的輸家。”話音一落,他也把牌洗好,並且發完了,九個人的牌都整齊的放在桌面上,指向每個人的方位。
範禱皚突然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坐到了離求輸最遠的位置。而其他幾人似乎也發瘋似的,都集中在孫大炮周圍。除了我和陸謙以及小丙,其他人都立刻做好。只留下了求輸左右的空位。我當仁不讓的坐到了求輸上家的位置,把我上家的位置留給了小丙,而陸謙也十分明理,坐在了求輸下家的位置。
眾人坐定,把手中的牌拿起來,將對子都扔出去。此時每個人手中的牌都剩下1到5張不等。而最要命的是我手裡,竟然捏了五張牌。求輸的手裡只有三張,他從陸謙手裡開始抽牌,陸謙的運氣極好,只有兩張牌,而抽出一張便只剩下一張。求輸似乎沒有抽到對子的牌,於是,我開始從求輸手裡抽出牌去。很幸運,抽到了一張方塊五,和我手中的梅花五湊成一對,扔了出去。輪到小丙抽我的牌了,我剛才趁求輸抽牌的時候,偷偷看了小丙手中的牌,一張K,一張9,還有一張2。而我手裡剛好有一張9,於是故意把這張牌頂在最中間,最上面的位置。小丙似乎也心領神會,立即抽出這張牌,把對9打了出去。
就這樣,遊戲開始進行了,當輪到孫大炮抽牌,他和我一樣,手裡有著五張牌,然而他的下家,就是戒色。他怒視著戒色,說道:“想清楚!”戒色明顯的在把手裡的某張牌頂了出來,而孫大炮也依靠著這種威脅的方式打出了一對。很快,小丙,陳國富,孫大炮,範禱皚,穆小敏,都相繼平安度過。而我和陸謙各打出了最後的一對,也退出了這牌局。剩下的便是戒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