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而姜斌卻顫顫巍巍的扔出了色子。色子在碗中出現了1,2;4三個點數。他輸了,突然一下子就沒了氣勢,彷彿剛才求輸的話把他開始的那股不信邪的勇氣,全壓制住了。求輸一邊笑,一邊從口袋中掏出一副副色子,每三個色子被扔在桌上都是成三個六點,他說道:“這種小伎倆,別以為能蒙的了我,我玩千的時候,你還在你孃胎裡呢。我每局拿走你偷換的色子,你還每局都能再拿出一副來,行啊。小子,你藏了不少嘛。”
說著他把碗裡的色子拿起來,輕輕一扔。色子在碗中留下了2;3;4的點數,他沒有多說別的,只道了一句:“寫名字吧。”姜斌拿起筆,他的手在不斷髮顫,始終不敢落筆。突然他、扔下了筆,連滾帶爬的撲向身邊的孫大炮,說道:“孫老闆,我不裝了,我不裝什麼大師了。你的錢,我不要了,我不要第一個死,不要啊!”孫大炮把他一把推開,說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姜斌說道:“什麼不知道,你都知道啊。是你給了我五萬塊錢,讓我裝大師,來參加這個節目的。剛才你還許諾,說如果我救你出去,再給我五萬,現在你把名字寫了,把命借給我吧。我會再賭一次,幫你贏回來的!”說著他又跪又拜,抱著孫大炮的腿不放開。孫大炮抬起一腳把他踢開。姜斌看到如此,也怒了,大聲嚷道:“孫大炮,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那點事我都清楚,我他媽之所以幫你,你以為是為了錢?要不是為了不讓你說出我侄女被你這禽獸……”姜斌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孫大炮突然紅了眼,竟然從腰間抽出一根甩棍。一棍子給他打暈了,而他拿起姜斌的手,握住筆,便在他的黑桃J下寫下了名字。
撲克上露出了昏厥的姜斌,然而在這個鬼屋中,又出現了一個新鬼。是一個比鬼還狠毒的惡魔。在剛才的混亂之中,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座位,我護住妹妹的身體,以及小丙退到了一邊。而陸謙也和主持人,導播,攝像師小李蜷縮在另一個角落。範禱皚,陳國富,戒色大師也躲閃開來。屋內坐著的只剩下太師椅上的求輸,以及面對他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姜斌身上的孫大炮。
求輸說話了,“下一個是誰?”
眾人沒有一個敢開口的。因為似乎誰都不想早早的面對死亡,多活一秒是一秒吧。而求輸因為孫大炮的事,臉上的笑容似乎也改變了。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冷漠,眼神也帶著藐視。他再次說道:“如果沒有人自願來,那就從黑桃K一直向下延續吧。”說完,他緊盯著那個拿著黑桃K的人,而那人正是孫大炮。
孫大炮一聽此言,先是一驚,然後他的目光立即落到了躲在牆角的導播身上。導播看到孫大炮的眼神,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立即說道:“那我來。”她走到了求輸桌子的對面,也就是姜斌之前的位子。孫大炮搬開姜斌,給她騰出位置。對她一搭肩膀,順著脖子便把手嚮導播的衣服內滑去,對她說道:“這才是我的小甜甜。”
求輸看到玩家已經入座了,便說道:“打算玩什麼?”
“我不會玩太難的,我們就從撲克裡各抽一張牌,比大小吧。”導播的語氣似乎並沒有任何贏的希望,對她來說。這一切不過是在迎接死亡。求輸拿出一副撲克,放在桌子中間,對她說道:“您可以洗牌了。”
在洗牌的過程中,孫大炮一直在導播身旁指指點點,而且他的手一直十分不安分。導播一直忍耐著,什麼也沒說。洗好了牌,便把牌放在了中間,求輸從中抽出一張,導播自己也抽了一張。我無法看到導播手裡的牌,但是看她面容似乎並不開心。求輸先放下了牌,是一張紅桃A,他說道:“對你來說,你渴望的是這張牌吧?紅桃A,一個愛你的男人。”
隨著求輸的話音一落,導播的眼淚竟然流了下來。她翻開那張牌,說道:“可惜,我趙田田是一個被黑桃K左右的女人。”說著她拿起了筆,在自己那張黑桃Q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寫到最後一筆的時候,她說道:“陸謙,幫我收好牌,我的肉身已經不重要了,但千萬別把我的靈魂交給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就在“禽獸”二字一出口的時候,她竟然突然一轉身,甩了孫大炮一個耳光。然後迅速把名字寫完,把牌向陸謙丟去,而自己便倒了下去。
孫大炮被打了這一耳光,怒不可揭,抬手就要向那導播臉上抽去。而這時求輸卻厲聲喝道:“孫大炮,該你了。”孫大炮被這一言喝止住,手停在了半空中,怒目向那群人掃去,只見他大聲吼道:“穆小敏,你給我過來!李秋雲,還攝他媽什麼像,趕緊扔了那攝像機!範禱皚,你也別想跑,現在都給我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