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大哥的,覺身體已經不行了,工作太多做不了,就只好說句對不起人的話,請求退休了;他兄弟有個小姑娘,他想也把她帶來,求天主保估,讓她在修道院裡成長起來,誰知道,也許她還會有出家修行的一天呢。
割風談完後,院長停止了數念珠,她對他說:“您能在今晚以前找到一根粗鐵槓嗎?”
“幹什麼用?”
“當撬棍用。”
“行,崇高的嬤嬤。”割風回答。院長沒有再說什麼,她起身到隔壁屋子裡去了,隔壁的那間屋子便是會議室,參議嬤嬤們也許正在那裡開會。割風一個人待著。
三純貞嬤嬤
大約十五分鐘後。院長回來了,走到椅子旁坐下。那兩個對話的人彷彿各有各的想法,我們把他們的談話儘量逐字逐句地記錄下來。
“割大爺。”
“崇高的嬤嬤?”
“您見過聖壇吧?”
“做彌撒和日課時我在那裡有間小隔扇,”“您到唱詩臺裡去做過活吧?”
“去過兩三次。”
“現在我們要撬起一塊石頭。”
“重嗎?”
“祭臺旁邊那塊鋪地的石板。”
“蓋地吝的那塊石板嗎?”
“對。”
“在這種情況下,最好是有兩個男人。”
“登天嬤嬤會來幫忙的,她和男人一樣壯。”
“一個女人始終不如一個男人。”
“我們只有一個女人來幫您忙。盡力而為吧。馬比容神甫根據聖伯爾納的遺教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