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甚至大小解都是她在伺候。為了方便半夜照顧他,也為了防止野獸夜襲,她從來都是整夜整夜燃著篝火,此刻亦然。 原澈也沒主動提出滅了篝火,一旦這山洞黑下來,他就看不到微濃的身影了。昏迷五天人事不知,他竟覺得如隔三秋未見,此刻盯著她的背影怎麼看都看不夠,唯恐自己一眨眼,她就如夜風一般飄走了。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還是他迴光返照的想象?她真得一直在照顧他?就連大小解都負責到底?原澈不敢想象她一個孤身女子,竟敢留在這荒山野嶺照顧自己這個非親非故之人,條件簡陋不說,還隨時可能遇到來自野獸的襲擊,而且要承受無邊的寂寞與絕望…… 至少他自問做不到。即便他的父侯遇上這種困境,他都無法毫不懈怠地服侍大小解。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