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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他們打算炸死我還是……哦,這個變態的女人,真不知道她想些什麼

其中一個日本兵聽得懂我的話,回道:“等一會兒。”隨即指揮小船靠向大船,並命令大船上的人拉我上去,他也跟在我身後。就在我踏上甲板時,大船上撲稜稜飛起兩隻白鴿,朝南飛去。

五分鐘後,我見到了跟一幫日本兵擠在一起吃飯的春樹。日本兵有蹲著的,有坐著的,還有站著的,雖然船有點搖晃,但不影響他們進食。空氣中飄滿飯香。

不等我叫他,他似乎察覺到我的到來,猛地朝我站著的方向看過來,隨即站起身。

他身旁的日本兵立即將他往下摁,還拿腳踢他的腿彎,但被陪我一道上船的一個日本兵制止住,招手讓他過來。

“春樹!”心疼得抽搐的我一把拉起他的雙手,可是……他的手指好好的,一根也沒少。這是怎麼回事?

“她沒把你怎麼樣吧?”春樹緊張地上下看我。

“嗚嗚……”驚喜萬分的我抱住他哭起來,陡然發現日本兵一個個都停下了,呆呆地看我又笑又哭的傻模樣。

“咴咴咴!”領我來的日本兵將我跟春樹分開,並朝那些傻了吧嘰的日本兵揮手。他們繼續吃飯,但還是不時瞥我一眼。

“我可以和他說話嗎?保證不亂動。”我祈求領我來的日本兵,他應該是個頭頭,這人沉吟片刻,點頭,命令我們坐下地,但不允許身體有接觸。

我輕聲說道:“他來了,不是為我。他恨我,才不會在乎我的死活。”我故意這麼說,因為帶我來的這個日本兵聽得懂中文。

“他是個大混蛋。”春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立即順著我的意思說話,又道:“喬泰逃了。”

我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你怎麼樣?又是吐血又是昏迷的,嚇壞我了。”

“別擔心,我現在很好,但是……我身上發生了奇怪的事情。喬泰催眠我時,我突然發現自己可以讀懂他的思想,他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他的感覺我也一樣能感覺到,包括他的疼痛,他的憤怒,他的焦躁……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昏迷的時候好像在一直做夢,他幹過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回放出來。這個混蛋殺人跟玩一樣,逃跑的本領也極高。”

我想起他和喬泰在車內對視的那一幕,腦袋一片漿糊,因為無法解釋這一切。如果今村正在也許能夠從另一個角度解釋這一現象,可是,他死了。“今村正……是為了救我們才被那女人殺了。”我低下頭,淚水溢位眼眶。“他是個好人。”

春樹抬起手臂想抹我的眼淚,但被一聲刻意的咳嗽聲制止住。

“乖,別哭,他會進天堂的。”見我抹去眼淚,他又說道:“拾伊,想知道我是怎麼醒過來的嗎?”

我點點頭。

“是疼醒的。”他蹙眉說道,“那女人弄醒喬泰,逼他去催眠你。喬泰說他元氣大傷什麼也幹不了,那女人就派人砍了他一根手指,我就疼醒了。之前他們的談話我一直知道,可就是沒法醒過來,卻因為感覺到喬泰斷指的劇痛醒了過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愣愣地看著他,又看向他的手指。“他跳江你也能感覺到冷?”

春樹點頭:“距離一遠感覺就弱了,但我知道他沒死,一定上了岸。”雖然他聲音平靜,但我感覺他心裡很不安。他不希望跟喬泰之間有瓜葛,我也不希望。目前發生的一切匪夷所思,讓我不由想起他倆前兩次的昏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他們倆相貌相似我還能以失散的雙胞胎分析某種可能性,可他倆根本是兩個人,一個生在中國,一個生在日本,而且年齡也相差好幾歲,任我想象力再 (炫)豐(書)富(網) 也無法將他倆串聯到一起。

“春樹,你應該高興,他的催眠術對你不起作用,好像越用力越反噬得厲害。他那妖術再也不敢對你使用了。”我只能這麼安慰他。“去吃飯吧,別餓著。”

“我已經吃飽了。”他低聲說道,仰起頭卻閉上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我靜靜地看著他,思緒轉到爾忠國那裡,他顯然想跟清水洋子談判,他提及的“吉慶少佐”為何讓她有了反應,難道他便是那個幕後的指使者?被爾忠國一語道破後,她有所忌諱還是……陡然,我想起去年被關在憲佐隊時翻譯官說過的話,那個單獨提審春樹的日本人不就是吉慶少佐嗎?也是特高課的,如果是同一個人,跟春樹所謂的叔叔宮野次郎是同鄉舊識。問題是此人在整個局勢中扮演什麼角色?將成為我們的幫手還是敵手?

“春樹,爾忠國是受吉慶少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