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地看著他。
“是嗎?怎麼丟的?丟了多少?走,跟大爺回去慢慢說清楚,一定幫你把錢找回來。”偽警察張狂地說著,上下不停地打量著我。我感到一陣噁心。
“不麻煩大爺,我替我這親戚謝您了。您忙,您忙啊。”馬車伕衝他作了一個揖。
“你親戚?我怎麼不知道?你這窮酸也有這麼水靈的親戚?”偽警察翻了一個白眼,又衝我笑道:“大爺我幫你把錢找回來,你這就跟我走吧。”
我搖搖頭,感覺麻煩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2010最後一天啦
祝大家萬事皆順!!!
哈皮NEW YEAR!
246
246、懲罰漢奸 。。。
我搖搖頭,感覺麻煩事來了。
“你是哪家的?安居證拿出來看看!”偽警察傲慢地衝我攤開手。
幸虧我的日本僑民證放在衣兜內才沒被竊賊摸了去,但我不想讓這些人看到,因為那上面有我的住址和姓名,住址就是老狐狸那裡。這個偽警察若屬於膽小混世的那種人,會立即放行,怕就怕這人不是。一般日本女人都穿和服,很少穿當地人服裝,我這證件主要是為了應付日本憲兵隊,對這些地頭蛇未必管用。他們很可能以身份值得懷疑扣留我,按地址核實過後才會放行,那麼,我的出走計劃等於失敗。
正思忖著這證件拿出來還是不拿出來,那個偽警察已逼近身來,淫~笑道:“搜一下就知道是不是良民了!”我急忙後退,臂膀立即被人緊緊抓住。那隻骯髒的手很快靠近我的身體。“八嘎!”情急之中,我大聲開罵,“瓦塔喜挖尼洪恩基恩呆死!(我是日本人)”我再次違背良心說了一句日語。那隻髒手一顫,頓住,隨即縮了回去,那張充滿淫~色的臉亦露出敬畏之色。
豬!我心裡罵道。身後抓住我臂膀的手也知趣地鬆開。
“八嘎!八嘎軋路!”我連連罵道,說著你的死啦死啦的並上前扇了他一巴掌。在這個偽警察捂住臉發愣時,我昂首挺胸地疾步走向輪渡。
“檢票停止!”一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將欄杆放下,攔住進口處。
好倒黴啊,我心裡叫苦。“請讓我上去吧,我有急事!”一邊向工作人員揮手,一邊鑽過橫欄。
“您的票呢,小姐?”他好像並不介意多我一個渡客,但我隨即意識到自己有多倒黴了——沒錢哪來的票?
“我真的有急事,請讓我上去吧。”我著急地看了一眼正徐徐駛離岸邊的輪渡。那人遺憾地搖搖頭。
“抓住她!”“抓住那個小妞!”身後傳來叫喊聲。頃刻,已逼近身邊。
“他媽的,差點讓你蒙了!”被我扇過一記耳光的那個偽警察氣喘吁吁地叫道,頭一個撲過來,神情興奮地一把揪住我的胳膊。“你一定是共。黨奸細!”手勁兒全使在我胳膊上了。其餘的狗奴才一起趕過來,將我團團圍住。
我知道很難讓他們相信,在他們眼中,日本女人不可能單獨出門,更不可能用支那人的馬車,還打算跟一幫支那人“同流合汙”擺渡過江——明顯有疑點。
在我被押上路的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大多露出同情的目光。
同樣被抓的還有那個馬車伕,倒黴的人,又是一個受我牽連的倒黴蛋。他若不幫我什麼事情也沒有,只不過損失一點勞力,可如今非但生意做不成,還得陪我進局子折騰一番。
“丫頭,對不住啊,我是粗人一個!”那個馬車伕非但不責怪我,還充滿內疚地跟我這麼說,好像很懊惱不該跟我計較車錢。
“對不住的人是我!”我急忙回道,充滿歉意。“這位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的錢真的讓人偷了。”
“誒!”馬車伕搖頭嘆息。
警局離碼頭很近。偽警察將我推搡進一間小屋內,立即關了門,為首的偽警察陰~邪地笑著,這就要對我搜身。
見勢不妙,我立即承認我有證件,無奈胳膊被兩個人制住,無法掏出來。眼見那隻鹹豬手就要摸到我身上,我左右用力撞擊,將扭住我胳膊的兩個傢伙撞的立即鬆了手捂鼻子,趁這空擋,我快速後撤,從衣兜內掏出證件來摔在偽警察臉上。“不長眼睛的蠢豬!”我罵道,話音未落又被那兩個反應過來的人制住。
正要發怒的偽警察被特殊封殼的證件震住,揀起來看仔細後露出惶恐之色,命令人看好我,隨即開門出去。不久,一個四十多歲的偽警察進來將我帶到另一間大屋。辦公桌後坐著一個肥胖的偽警察,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