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都是因為你。”韓美昕恨得拿手指狠戳他的胸膛,結果他身上的肌肉硬梆梆的,他沒什麼感覺,她的手指都戳痛了。
薄慕年攥著她的手指,看她指尖紅紅的,他張嘴含進去抿了抿,這動作要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韓美昕的臉立即像煮熟的蝦子,她快速縮回手,將手背在身後,指尖麻酥酥的。
她滿臉不自在,“林若歡和被告怎麼認識的?那個被告確實有點心裡扭曲,經常懷疑我當事人紅杏出牆,只要我當事人晚歸,就動輒打罵,好幾次驚動了民警調節,一再保證不會動手。結果沒多久就故態復萌,一個大明星,一個社會底層人士,他們怎麼牽上線的?”
“被告鬆了官司,媳婦和孩子都離開了他,他懷恨在心,去酒吧喝酒的時候,提到要殺了你,估計剛好被林若歡聽見,兩人就狼狽為奸。”薄慕年言簡意賅道。
“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韓美昕搖頭嘆息,那男的自己沒出息,打罵老婆,最後居然也能怪到她頭上。林若歡愛而不得,最後也怪在她頭上,真是變態遇變態,難怪能狼狽為奸。
“這個官司,我已經讓閔律師負責了,這兩人,有生之年都別想踏出監獄半步!”薄慕年冷酷道,敢動他的女人,他就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韓美昕沒有為兩人求情,他們能生出殺人之心,也並非善良之輩,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
薄慕年瞧她神情低落,他傾身過去,用鼻子嗅了嗅,聞到一股異味,他想讓她轉移注意力,便調侃道:“我好像聞到了爸媽收的酸豆角的味道了。”
韓美昕聽到酸豆角三個字,她就回過神來,瞧男人一臉揶揄,她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她握起粉拳砸在他肩上,臉紅的嚷嚷道:“你討厭,我沒法洗頭是因為誰啊,還敢嫌棄我。”
薄慕年含笑望著她,伸手握住她的粉拳,眸裡多了一抹深情,他滿臉雷鋒般的熱忱,“我給你洗頭。”
韓美昕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既然他自告奮勇,她的頭髮也實在不能見人了,那就讓他幫她洗吧。薄慕年眼前一亮,將韓美昕打橫抱起,大步朝浴室裡走去。
薄慕年把她放下,讓她站在那裡別動,然後去搬了兩張椅子過來,讓她躺上去,像去洗髮會所那樣躺著。韓美昕穿著單薄的春款衣服,這一躺下,隱約能看見她豐滿的事業線。
薄慕年眸色暗沉,身體微微熱了起來,他艱難地移開視線,去開熱水,將熱水調到一定溫度,他把她的頭髮撫到腦後,在她後頸上墊上乾毛巾,避開她額頭上的紗布,慢慢往她頭上衝水。
韓美昕這樣躺著很不舒服,頭掉著很難受,感覺到熱水衝在腦袋上,他的長指穿過頭髮,溫柔的按著頭皮,她渾身一個激靈。
薄慕年感覺到了,他停下來,垂眸看著她,“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韓美昕臉紅,看見他將襯衣衣袖挽上去,露出結實的小臂,左邊手腕上的腕錶摘下去了,那一處有一圈表印,她之所以會激靈,是被他按得有了反應。
薄慕年繼續給她沖水,打溼了頭髮,他關掉熱水,伸手按了洗髮水在掌心,搓起泡再往她頭髮上抹。浴室裡的氣氛有點沉默,韓美昕沒話找話,“薄慕年,我們什麼時候把小週週接過來住?”
“想她了?”
“嗯。”
“改天吧,你現在受著傷,還有輕微腦震盪,先休息幾天,等週末再去接她。”薄慕年淡淡道。
“哦。”韓美昕沒話可說了,眼珠在吊頂上面滴溜溜轉,突然,她感覺到後頸一涼,就聽見男人低聲道:“sorry,好像把泡沫弄衣服裡了。”
“……”
過了一會兒,男人問她:“有沒有覺得頭皮哪裡癢?”
韓美昕失笑,打趣道:“如果你公司破產了,你倒是可以去幫人洗頭髮,就這顏值,也得圈好多粉。”
薄慕年挑眉看她。“這輩子,就你有這個殊榮,就在心裡偷著樂吧。”
“……”薄慕年開熱水給她沖水,雖然某男想要服務周到,可是到底架不住第一次給人服務,給韓美昕衝後腦勺時,花灑從手裡滑落,直接噴溼了韓美昕後頸的衣服,韓美昕尖叫一聲,就見男人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sorry,失誤了。”
“薄慕年,你是故意的吧?”韓美昕哭笑不得,他是要給她洗頭,還是要給她洗澡啊?
薄慕年垂眸,女人穿著雪紡的白襯衣,溼了水後,隱約看到裡面黑色的bra,憑添了一種魅惑與風情,只是看著,禁慾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