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唐糖也沒機會看見張牧懷,每天忙得半死卻感覺很充實。
清繳之後就是妖鳴領地的重建,推到商業樓扒開水泥地面,鋪上土變成種植用土地,如今汽油柴油都屬於戰略儲備很是稀有不可能拿來用於工程和種植,所以這些事情只能全手工大家赤膊上陣,妖鳴雖然有一萬多人卻很少人曾經是建築方面的人員,農民也沒幾個,所以現在懂得種植技術的農民反而吃香起來。
唐糖被迫從戰鬥人員轉成苦力,除了訓練就得建設領地,完全累成了一個糙漢子,再沒閒心去想那些風花雪月的煩惱了。
大樓被放倒,原址上的建築垃圾被清理完后土系異能者將水泥地面連同地基一起震碎,人工撿拾乾淨碎水泥塊後從郊區拉來泥土將原本的坑填平,再在遠基礎上修建第二層土地,曾經清理開的大廈樓體得以回收利用。
第二層土地並不是隨便蓋起來就行的,高度大小都有規格,只要是食用的植物就沒有完全不需要陽光的,所以第二層修建的時候得留出一定的空隙讓陽光漏下來。
從拆大樓到修二層種植土地,唐糖全程參與,妖鳴從此在這一片大地上紮下根來,她見證了一個勢力的崛起,並幾乎參與了它成長起來的全部過程。
妖鳴一邊打碎原來的土地一邊種植作物,一萬多人分成三班倒,循序漸進地將分配給他們的領地逐漸興盛起來,這個過程足足用了半年時間。
當終於吃上領地自產的第一批蔬菜糧食時大家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這才有了腳踏實地的幸福感,人類終究離不開土地,曾經只靠蒐集來滿足隊伍內部需求,很多人對於妖鳴並沒有歸屬感,如今有了屬於他們的土地才真正有一種將根埋在了這一片土地上的感覺。
唐糖心裡也覺得踏實多了,即使雙手都變得粗糙難看,臉上甚至因為風吹日曬長出細小的皺紋,再也回不去曾經的霧鬢風鬟清秀佳人也無所謂,如今她的心似乎總算有所歸屬了,妖鳴是她一捧土一塊磚的跟著一起建立起來的,如果這輩子不出大問題她的根將紮在這裡,她的命運將和妖鳴徹底融合在一起,妖鳴將成為她的依靠。
她不怕當炮灰,可是她不想成為被永遠留在A市基地的C組那樣的炮灰,還不如一開始就死在末世的大霧裡,這樣至少不用遭那麼多罪。
妖鳴總算穩定下來,不用再建設可是卻得有人去種植土地,妖鳴當初逃出A市時幾乎只帶走了有戰鬥組和一些家屬,軍隊也是一樣,所以妖鳴向基地開始大量引進擁有種植技術的人員,但別的勢力在這半年也在搞種植,所以會種地的農民反而成了香餑餑。
農民變成稀缺人員,不會種地的招進幫會只會成為累贅,所以戰鬥組在訓練和出任務之餘還必須種地,從古代起就有兵農合一制,特別是邊關士兵上馬打仗下馬種地的案例多了。
唐糖最怕種地,種地比訓練還辛苦,一整天佝僂著腰面朝黃土背朝天下來簡直都不能再“挺直腰桿做人”了,所以每次一輪到她們組種地她都是哭喪著臉,這個時候更是無比羨慕異能組和特種小隊,只有這兩個組可以不用種地,前者是架子和實力都夠大,後者是訓練任務過於繁重。
幫會里很多重要機器裝置都是特種小隊出任務帶回來的,所以他們平時要學習的東西遠比其他組多得多。
如今的唐糖不僅會泥瓦技術還學會了種地,也算一個“多才多藝”的技術人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找上門的麻煩
自末世後唐糖幾乎從不照鏡子,即使出去剪頭也是隻管閉目養神,理髮師剪完頭她也只隨意摸兩把頭只要不是坑坑窪窪就行,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樣子蒼老了許多變醜了許多也沒有真正正眼打量過,直到有人端著鏡子硬是杵在她的臉上她才猛然看清自己的容顏。
這事說來唐糖真心比竇娥還冤,原本以為遠離了張牧懷就可以好好過自己的日子,誰知道麻煩還是找來了,原因依舊出在張牧懷身上。
也不知道是誰在幫會里傳出謠言說張牧懷喜歡唐糖,於是這件事激怒了一名張牧懷的愛慕者,然後故事的結果總是女人為難女人,對方勾搭不住張牧懷只能來找唐糖的碴。
這個女人說的話不可謂不刻薄,直接拿著鏡子在唐糖面前比劃,嘴裡一口一個老女人,癩蛤蟆,唐糖倒覺得自己此刻的情形應該是豬八戒,例外都特麼不是人。
面對找碴女的刁難唐糖一句話都沒說,看對方面色紅潤穿著講究就知道是個有後臺的,如果是一般女人她可以直接一個過肩摔,但是這樣的女人她不能打又懶得和對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