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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又出事了

逆。

永熙帝並沒有大怒,但是隻要是有點心眼的人都知道永熙帝對此事也是上了心,東南這攤渾水似乎越攪越混。

早朝之後,永熙帝便回了交泰殿御書房,不久之後,三道旨意接連傳出,第一道明旨,責令當地州府徹查這三件意外,第二三道旨意則是密旨,一道是讓刑部派人下去暗查,第二道便是給正往康城而去的陸明儀,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讓她將這些案子連在一起的意思卻也是明白了。

大多數人只是知曉了第一道聖旨,一些在朝中關係網大的,隱約還知曉了還有兩道密旨,但是具體內容卻不知曉,一時間,京城再一次被緊張的氣氛籠罩,眾人的目光更是緊緊地盯著東南。

當日的午膳,永熙帝在交泰殿用,同時讓人叫來了太女司予述。

這半個月時間內,司予述沒有再提及東南的事情,但司慕涵心裡清楚,她並沒有完全放下。

膳桌上,母女兩人早便沒有當年的融洽,有的只是拘謹。

“今日早朝上朕見你一直沉默,心裡可有什麼想法?”司慕涵緩緩問道。

司予述垂著眼簾道:“兒臣不說話,只是因為兒臣還未有明確得想法。”

“你還認為東南的事情和外族有關?”司慕涵看著女兒,正色問道。

司予述抬起眼簾,“母皇的心裡是否從未想過此時是和阿塔斯有關係?”

面對女兒近乎譏誚的問話,司慕涵沉了沉眼眸,“東南一事發展到現在,已然可以排除是外族下手的可能,朕的江山不是土著聯盟,朕也不至於昏庸到讓一個外族在朕統御的江山內這般興風作浪!朕知曉你心裡對東南有心結,可是你也別忘了,你除了是你父君的女兒之外你還是大周的太女!”

司予述看著她,沒有說話,面色凝然。

司慕涵緩和了語氣,“前幾年,朕將心思都放在了軍事上面,對於其他的地方多有忽略,而這幾年,東南風調雨順,且隨著大周在東面的戰事節節勝利也是日益繁榮,然而東南各州每一年的貢稅,雖然沒有減少,但是卻也沒有增加太多,東南是個好地方,甚至有人說遍地黃金,那裡的官員會迷失其中,朕並不意外,這幾年朕心裡也有數,只是卻騰不出手來整治整治,如今東域的事情告一段落,便也該好好整治東南一番,當年東南的許多官員任命過於的倉促,朕這一次下放了一批翰林到東南,便是希望能夠先簡單清洗一遍,如今卻出這樣的事情,看來東南的癥結比朕所想的還要嚴重。”

司予述還是沉默。

司慕涵心裡也生出了怒火,面色沉了下來,肅然道:“坐的太女之位首要做的便是履行自己的責任,然後,方才是其他,你先是大周的太女,然後方才是司予述!”

“所以,當年趙氏一事,母皇做出了那樣一個選擇!”司予述抬起視線,說道,只是卻更激起了司慕涵的怒火。

司慕涵的臉頓時變得很難看,手中的筷子啪的一聲拍在了桌上。

司予述沒有等她發作便起身道:“母皇慢用,兒臣還有事,便先告退。”說罷,便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司慕涵臉色鐵青地倏然起身,可是,卻沒有開口叫住她,她抿著唇,雙手緊握,輕輕地顫抖著,在場的宮侍早便已經跪下了,正戰戰兢兢地低著頭。

沒有人有這個膽子上前勸司慕涵。

司慕涵這般僵直著身子站了許久,方才緩緩地坐了下來,看著滿桌子沒有動多少的佳餚,滿心的苦澀。

所有人都以為她失去的只有阿暖,可是,唯有她知道,她失去的,是一切!

失去了阿暖,失去了女兒,失去了親情,甚至最後還失去了自己!

“都撤了吧。”司慕涵合了閤眼睛,沉重開口。

如今的司予述讓司慕涵想起二十多年前的自己,當年的她對待先帝便也是這般,百般的不明白和不理解,直到最後先帝去世,她方才真正地原諒了她。

那是否,她的女兒也要等到她臨死之時,方才願意原諒她?

司慕涵不知道。

……

司予述從交泰殿出來之後,並沒有立即離宮,而是去了後宮,去了觀星殿,她心裡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該那般說話,她雖然是太女,但是她也清楚,惹怒母皇對她來說沒有好處,她所說的那些話,她也不是不明白,可是,她不能接受!

即便她說的是有道理,她也無法接受!

在母皇心裡,是否也是先是大周的皇帝然後方才是父君的妻主?在她的心裡,父君從來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