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雷系元素不多,過個三五日便能自行癒合了──乖乖──這小孩還真漂亮──可惜不是女的,不然我一定追了去。”正打趣著鷲無蒼忽然一拍腦袋:“剛才御冥夜闌抱的人越想越熟悉,究竟是誰啊?”
紫曉但笑不語,只是抬頭,鷲無蒼也順著他的眼睛看過去,天空中8個影子由遠而近的過來,紫曉對酒道士揶揄道:“你的那些跟班來了,不過速度就慢了點,你好歹還是九宮殿無字輩的,你這些徒弟的功力可就──”
“得得──是我沒用,那你讓這孩子還我瓊漿……”鷲無蒼轉身,身後空空如也,酒道士正要發火,忽然大叫一聲:“糟了!是無畔師弟!”
………… 回到客棧時紫曉才想起歌燼是沒有房間的,將歌燼暫時安置在自己的房間後,再檢視歌燼的傷勢有癒合的傾向時才放了心,給了幾點碎銀子給小二打了水來幫歌燼清理那一身的傷後,又讓小二去請大夫。
現在的歌燼畢竟還是人類之軀,他不知道自己的治癒術對他有沒有效果,又或者會起到反作用,思來想去還是請個大夫悄悄的好。
“紫曉大人。”一襲淺綠色外衫的影木站在門外:“陛下那邊有請。”
“現在嗎?”紫曉擔憂的看著歌燼,影木笑著走到紫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這邊我看著,貌似陛下帶回來的那個人傷得也不輕。”
看了一眼影木後,紫曉點點頭將門帶上,影木臉上的笑在紫曉退出去後變立刻換成另一擔憂的表情看著床上的紅髮少年。
他坐在床沿上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摸著歌燼的臉和發:“其實陛下不該這麼對你的,哎──”
“你倒還挺關心他。”房間內忽然響起另一種聲音,影木沒有回頭,他選開歌燼的被子,滿身的細長鞭痕到處都是,沒有那一塊面板是完整的,看著叫人心疼。
“他真是他們的孩子?”那個聲音走進影木,眼睛順著影木的目光觀察躺在床上的少年。
“這一頭紅髮和這眉目,還會有錯嗎。”影木回頭,對上身後人的目光:“白澤,你測試一下,看看他還有天狐族的能力沒有?”
被喚作白澤的少年點頭走到床前,雙袖一甩,一張空白畫卷在空中展開,白澤雙手張開在半空中不斷比劃著,漸漸的那空白畫卷上不斷浮現出各種古老的文字和圖畫,仔細一看,那些圖畫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動物──
衝刺著文字和圖畫的畫卷鋪成開來籠罩著床上的少年,畫卷泛出淡淡白光將歌燼籠罩住,隨後白澤雙手合十,同時口中唸唸有詞的在詠誦著什麼。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後,那畫卷忽然立起,卷面再次一片白皙,一隻硃砂紅的狐狸立在畫卷中,狐狸的眉宇之間竟點綴著一個小巧而繁複的六芒星圖案,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
“看樣子他還帶著天狐族的特質。”影木在一旁看著做出最後的總結:“甚至還有火狐族的特徵,這紅色其實還挺好看的──”
將畫卷收回,叫白澤的少年上齒咬著下嘴唇不惑道:“我還以為天狐族在陶穆然之後便徹底滅絕了,沒想到他還有孩子,還是他和炎柳亭的孩子──”白澤的表情像是吃了什麼很難消化的東西一樣難看得要死:“紅色難看死了,還是綠色好看。”少年說著便往影木的身上靠,一雙手也不老實的抱住影木的腰。
“行了,別鬧了。”影木開啟白澤不安分的手,將歌燼蓋上被子後又抽出歌燼的手腕為他把脈。
白澤把雙手搭在後腦上無聊的等待著,看到影木的眉頭越皺越深後不安的問道:“怎麼?他的傷勢很嚴重?”
影木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頭道:“他們父子的命還真是巧到一起了。”
白澤眨眨眼睛,不解,再眨眼,依舊不解──
小二叫來了大夫,白澤和影木便錯開身讓大夫看,暗地裡影木朝歌燼射出一個小法術,白澤朝他擠眉弄眼,影木拉扯他的衣袖做了一個虛的手勢,白澤很是不解。
大夫只是說了些失血過多太多勞累之類的廢話,大夫開些藥和補品,說了些囑咐便離開,送走了大夫小二又忙著去煎藥,直到房間裡沒人了白澤才忍不住的道出自己的疑惑:“你那是什麼意思?”
“你難道想看到一個老者驚叫的說出“公子他懷孕”這樣的話嗎!”
這下白澤的臉上更難看了,腦袋當機了大半響,他才說:“他也懷上了?”
“恩──雖然他只有一半天狐族的血,但是還是能懷孕,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到來對他來說是喜是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