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了,不過現在,你們又給我打了一針強心劑啊,放出去的餌被吞了,又被吐出來了,還是一種這樣的方式,那說明啊,有人肯定還在蠢蠢欲動……早晨我和陳處他們商量了一下,有這種幾種情況你們考慮下,第一種是常見的,洗底,一個人失手,和他關聯的人必須清除,這是境外間諜常用的方式。小徐你注意一下,近期長安地區出現的兇殺案件,我覺得不應該風平浪靜……第二種是李從軍作為間諜組織的一個重要人員,又是猝然失手被擒,這種情況下,他沒有時間安排後事,可他這些相對秘密的後事不會沒有,或者是本組織的線索、或者是被收買人員的資訊、或者是其他非法勾當,總不至於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所以,不管是有人想得到這些,還有人想銷燬這些,就是我們下一步工作的要點了。”陳局提醒道,一臉興奮的樣子,說完他隨意問了句:“你們兩位說句話啊,怎麼都成悶葫蘆了?”
“唯一的線索系在一個外人身上,情況究竟怎麼樣,我們還沒訊息。”董淳潔道。
“對方應該已經嗅到危險了,很小心。”徐沛紅也補充了句。
“不管他們怎麼做、做什麼,我都不擔心,我最擔心的啊,就是他們什麼都不做……嗯,現在這個情況確實難度大了點……你們有什麼要求?”陳局問著。
“沒有,等等看再說。”董淳潔道。
“這種人就是藏得深不好找,抓他們沒難度,我們技術力量還差了點。”徐沛紅道。
“這個問題今天就能解決……小董,給你調去了一個特別行動隊,五個人,在對諜鬥爭上有豐富經驗,全交給你全權指揮了………他們中午班機到,有情況隨時彙報。”陳局道。
聊了十幾分鍾,草草佈置,結束通話時,徐沛紅小心翼翼看著董淳潔問了句:“董主任,行不行啊?就仇笛牽了一點線索,這麼大幹系,能牽得住嗎?”
領導高度重視,偏偏高度重視的東西又牽於一發,徐沛紅覺得懸,不管是行動稍有差池,還是仇笛出點問題,都可能功虧一潰,真要雷聲這麼大,再一丁點雨都下不來,那就不好交待了,最起碼在徐沛紅對仇笛的瞭解看來,很夠嗆。
“肯定牽得住,我是怕他兜不住啊。”
老董為難地道,畢竟是業餘水平,畢竟和專業訓練出身的相差甚遠,真要實實在在接觸那些波詭雲譎的諜鬥,他怕身處一線的仇笛,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這一點讓他很擔心,就像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一樣,贏了一局,反而更膽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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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輕點!”仇笛身一挺一縮,渾身得瑟。
“胡說,我這麼溫柔。”戴蘭君道。
“快完了沒有?”仇笛不舒服地道。
“堅持一下啊……”戴蘭君揶揄地道。
兩人窩在衛生間裡,一副詭異的場景,仇笛赤身*,貼牆而立,而戴蘭君卻站在他身前,用一個巴掌大的金屬器皿在摩娑著他的胸前、腹部……甚至再往下一點,就是昂著頭的仇二小兄弟了,一看到那雄壯的樣子就讓戴蘭君臉紅。
仇笛又理解錯了,是光讓他脫光,人家沒脫,就這麼用個金屬東西摩來摩去的,也不知道她幹什麼。
“嗨,這到底是幹什麼?”仇笛道,老不舒服了,他提醒著:“我查過了,身上沒傷口。”
“體內呢?……好了。”戴蘭君取下了金屬盤,另一端連線的掃描屏,她擺正了,快進著,一指上面的三個小光點:“你胃裡的……他們給你吃什麼了?”
“啊?這是……我不知道啊?”仇笛嚇懵了,仇二小兄弟嚇得也開始萎縮了。
“應該是追蹤的訊號源……我說嘛,怎麼可能沒發現跟蹤。”戴蘭君收拾著東西,放進了清潔桶裡,不細看,倒蠻像清潔阿姨的。
仇笛可氣得臉變綠了,叫苦不迭地道著:“特麼滴,我說怎麼這麼大方讓我亂跑。這樣也行……怪不得我胃裡難受,還以為喝多了。肯定是迷糊時候被灌的。”
“這是專業手法,你碰上高手了……千萬不要擅意做什麼。”戴蘭君把水龍頭擰大了點,壓著兩人說話的聲音,現在都有點風聲鶴唳了。
“那我怎麼辦?”仇笛問。
“按他們的要求來……噓……別說話,你的手機在什麼地方?”戴蘭君小聲問。
仇笛指指床上,戴蘭君出去了,片刻拿了進來,插針取卡,把卡插到隨身的裝置裡複製著序列號、p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