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方不信地道。
“是啊,有好處不見者有份嗎?幹嘛我還再找兩人分。”仇笛不屑道。
“你確定你自己能找到?”對方疑問了。
“我不已經找到了嗎?那房那車,都是李從軍的,我就是李從軍,我就到那個小額信貸公司,誰不得給三五十萬?我那天實在是特麼犯賤,去佰釀被你們逮著了……否則我現在早揣著錢瀟灑去了,哎這越說我現在越後悔啊……早知道吃飽了撐的,去那兒幹嗎呀?”仇笛喃喃地道著,這是包小三出的餿主意,他突然發現這個主意不錯,用這個無懈可擊的身份真去借誰點錢然後消失,那放高利貸的非得哭昏在廁所裡。
“呵呵,這麼無恥的辦法你都想得出來,難為你了……幸虧你沒去,你早被人盯上了,有關李從軍那個住處,你最好忘得一乾二淨。”對方笑著道。
“嚇唬我吧?早盯上了?我怎麼沒發現?”仇笛不信地道。
“是嗎?那你發現我們什麼時候盯上你的嗎?”對方反問道。
這一句把仇笛問語結了,半晌無語。
“好了,準備一下,八點整出發,地點隨後發給你,務必小心。”對方道,像是接受仇笛的說法了,安排了句掛了。
仇笛拿著手機怔怔地想著,當牽線木偶被人控制的感覺並不好,如果知道李從軍的暴露,住處被監控,也許對方是僅僅忌憚危險才用他這麼一個替身炮灰滴,當炮灰的下場是什麼他最清楚,寧知秋、王海峰,還有那倆死得不明不白的偷獵的,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鑑了。
“也不知道,徐沛紅髮現了沒有。”
他現在倒期待國安那些人了,不過實在為他們著急,而且,就他這無足輕重的身份,他很懷疑是不是能引起重視。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叮…咚響了一聲,悅耳的聲音和槍響一樣驚得仇笛跳下床了,他附身到門眼上,朝外時,卻是推著清潔車的服務員,剛把車停到房間門口。
“不對呀,這個時候……不到打掃衛生的時候啊。”
他心一喜,嗒聲開門,拉開門,和清潔工對視的一剎那,他像被電擊一樣僵硬了,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可不是戴蘭君是誰,她正像模像樣地臂上搭條毛巾,滿臉笑意地看著他。
籲……兩人動作幾乎一致,都在噓聲,示意別說話。
進門,掩上門,兩人又是動作幾乎一致,指指衛生間,進門時,戴蘭君隨手開啟了換氣扇,仇笛隨手開了淋浴的噴頭,嘩嘩的水聲和風扇聲響著,戴蘭君指指他身上,仇笛搖搖頭,示意安全……不料理會錯了,戴蘭君輕聲道著:“脫衣服……快點,時間不多。”
“啊?太突然了吧,人家都沒準備好呢。”仇笛興奮了。
“快脫,廢什麼話……脫光。”戴蘭君輕聲叱喝著,眼裡有點戲謔,放下了提著清潔桶。脈脈凝視他時,那雙目含情、紅唇欲啟的樣子,讓仇笛使勁地嚥著口水,胃都有點疼了。
啥也不說了,蹭蹭一解釦子,一拉腰帶,眨眼間,赤身*的站在衛生間,站在戴蘭君的面前了,戴蘭君微微怔了下,這戰術動作太利索啊,仇笛剛要有動作,戴蘭君伸手一推,把他頂到了衛生間的牆上了,興奮的仇笛身上某個部位迅速充血、昂頭、堅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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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就是這樣,每到審訊力度加大,這個李從軍就試圖自殺,不管真想死,還是以死為脅,我們都不敢冒這個險,總部領導指示,越是這樣的情況,越應該引起高度重視,他這種寧死不開口的情況啊,說明背後肯定有事,而且不是小事……”
螢幕上,映著陳局辦公室的場景,透過保密專線,兩地的在直聯交流了。
徐沛紅安靜地聽著,涉及到的案情比他想像中要大,根據已經抓捕的數位嫌疑人交待,他們非法測繪已經存在數年之久,期間偶而被撞破被抓到,僅僅是冰山一角,這種前仆後繼一直使用炮灰作業的方式,聽著都讓人咋舌,而過程更讓她和董淳潔後背生寒,據藍驍戰交待,他們專盯軍警離退役人員收買,甚至一度以探親的方式到了某些駐地部隊的營區,這意味著什麼他們很清楚,很可能間諜的目標並不僅限於民用和工業類,軍事目標也在其列。
“兩位……有什麼意見建議。”陳局良久沒有聽到兩人回話,出聲問道。
兩人相視一眼,都默默搖頭,這還有什麼意見建議,只有一條路:死追到底。
“…我昨天還以為,我們的調查就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