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罪有應得
但… … 臣妾還是替皇上去送送
她罷,到底,她也曾經是
英宏看了看我的額頭,搖頭道,“不行,你的傷還沒有好。”
我清淺淺的笑了,“臣妾這點子傷,其實不算什麼,皇上不用擔心,倒是這件事,臣妾
還請皇上恩准了,她到底是將死之人,還是不要讓她帶了遺憾上路的好。”
英宏沉吟了半晌,方才點點頭,道,“也罷,你去吧。”
我含笑道,“臣妾替良姐姐謝恩了。”
英宏命蔣秀取過一個斗篷來,親手替我係上,道,“外面露水大,你早去早回,別耽擱
。"
我微微一笑,攏一攏斗篷,扶著蔣秀,出門上轎,徑直向永巷而去.
永巷的路幽黑暗長,這是我自那次變故之後,第二次再來永巷,上次來,是要了那位胡
婚垮的命,這次來,是要送這位昭儀上路。
掀開轎上的簾子,有陰冷的風吹進來,隱隱竟似帶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我心裡忍不住
一陣翻騰欲嘔,忙掩下簾子,靠在身後的靠墊上深深的喘了口氣.
進了關押良昭儀的地方,才扶了蔣秀的手下了轎,就聽前面一間燈火通明的裡子裡,有著激烈的詛咒和叫罵聲.
守著的人見我到,忙全都呼啦啦的跪了下來,那屋子裡有一瞬間的平靜,繼而一個尖利
的聲音驚喜莫名,高叫了起來,“皇上,皇上來了麼?〃
安槐在前面推開門,躬身領了我進去,屋子裡想是因著要送良昭儀上路,幾支手臂粗的
蠟燭讓這間屋子裡亮如白晝,屋子裡一絲一豪,全都清晰可見,再無一點隱藏。
良昭儀髮鬢凌亂,衣服已經拉破了好幾個大口子,臉上亦是汙穢不堪,她見竟然來的是
我,臉上頓時大是意外和吃驚,繼而是不信,她伸頭看向我的身後,急急問道,“怎麼是你,
皇上呢,皇上。”
227。 勒殺(中)
“皇上不會來的,”我冷冷的打斷.
“什… … 什麼?”良昭儀的臉上既是不信,又有不甘,她猛然撲向我,吼道一“是你,
一定是你,是你挑唆得皇上不過來是不是,是不是?〃
她狀如瘋虎,我卻面不改色的凝然不動,安愧一見急了,的咒罵廝打著,向我叫道,“你個狐媚子,自從你進了宮,有你一個,你個狐狸精,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裱子,你個… …
忙帶人急忙擋住,良昭儀死命
皇上就變了,整天心心念唸的就只見你,
安槐見她越罵越不像樣,不禁白了瞼,我幾步上前,抬手啪啪就是兩個耳光,良昭儀冷
不防捱了我這兩巴掌,頓時捂著瞼,愣了。
你行為不檢,已經令自己身陷圖圖,到此時尚不知悔改,如此出言不遜,你就沒有想
過你的家人嗎?”我言語冷冽
道,“不… … 不會的
他… …
一字一句,如刀般向她刺去,她彷彿被重重一擊,半晌方喃喃他不會動我的家人… … ?〃
“現在是不會,但是你再繼續的胡言亂語下去,就不一定了,”我的語氣淡然仿沸是說著一件極平常的事,甚至,我的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良昭儀彷彿有些不明白,又仿沸是要從我的口裡驗證出些什
我不看她,徑直走向安槐剛剛命人抬進來的椅子上,冷冷道,“我是婊子,那麼皇上是
什麼?你已經汙了夭家的顏面,此時又出言辱君,你當真是想讓你的家人也隨你一起去麼?〃
良昭儀不防我竟然將此時牽扯到皇帝頭上,頓時有些啞口無言起來。
我彈一彈手上的護甲,滿意的看著她臉上僵硬的表情,又道,“皇上讓我來告訴你,今日送你上路,乃是太后的意思,皇上念你曾經是誠王正妃,又關乎天家顏面,因此,你的罪名秘而不發,向外只宣稱你暴病而故,雖然不會將你葬入妃陵,也不會入宗廟,但會保全你昭儀的名號,你的家人,也不會有所損傷。”
良昭儀頹然的癱坐在地上,此時她看我的眼神裡,滿是無力和悲傷,以及,深深的絕望
我們就這樣沉默的對視良久,久到我以為眼前的一切至洪荒到現在,從來都是這個樣子
她忽然開了口,聲音聽起來也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