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由於光頭背部的燙傷面積太大,牙膏不夠用,所以我只能分散著一個點一個點的塗抹,抹完之後骨頭一看頓時樂了:“老張你真有藝術‘細菌’,把禿子抹的跟個癩蛤蟆似的……”
處理完傷口後,幾人平躺在土洞內的乾草上休息,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下了一般,只剩一抹餘暉掛在天邊。骨頭和冷琦還在睡覺,光頭可能是後背疼的睡不著,所以趴在洞口呆呆的望著落日。
我爬到他身邊詢問情況:“怎麼樣,感覺好點了麼?”他苦笑一聲道:“能好點我就不在這趴著了,還好咱們速度快,受傷比較輕。不然燙的全身起水泡,那就真成癩蛤蟆了,禿爺有密集恐懼症。真發生那種情況,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我看了看他的後背,還只是殷紅一片並沒有水泡隆起,於是安慰道:“放心吧,你這身上除了有點紅之外一個水泡沒有,趕緊睡一會咱好想辦法離開。”說著準備扶他起來。卻被他拉著爬在洞口邊趴下:“老張,你快快看看那河裡邊飄的是什麼玩意?”
此時火山的噴發似乎已經結束,周圍的水蒸氣也徹底散盡,河道中又恢復了最初時的平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