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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他聞言完全呆住,又忽然撲上來與我接吻,那陣勢就好像恨不得用這個吻令我窒息而亡。我喘著氣翻身將他摟在懷裡,為他蓋上薄毯說:“好了,睡吧,休息好了明天才有力氣被我折騰啊。”將軍緊緊地貼著我,終於不再抓住我衣角,而是牽住我的手。

望帝召集重臣與議院商議議和之事,我與將軍坐在院裡吃著水果。想象著那些重臣們悉悉索索地輪番上奏自己看法,望帝一手扶額一手退著上報完畢的官員,我就難免對他心生同情。

“明天若是仍不出結論,我們便回夏京。”

言畢將軍不解地看著我,我剝一顆葡萄喂到他嘴邊,看他吃下後給他解釋:“你我來此十日有餘,而望帝一拖再拖,這表示他並不急於與夏國休戰,他手裡肯定捏著能反勝夏國的利器,如今口頭答應議和而遲遲不落實,只能說他是在等待時機。”

將軍手就著唇邊將葡萄籽吐出來再丟進盤裡,動作優雅無比。他略作思索表示質疑,我將折弓坡王銳帶兵偽作夏軍大戰李剛的事情告訴他,他低頭看我慣性伸向他衣服的手後瞪我一樣,我訕訕地把手縮了回來。

拿來溼巾拉起我的手認真擦過,將軍低聲說:“王銳是相王的人,這相王究竟是要做什麼?”

“李剛手握望國三分之一兵權。”

我扯住將軍拉他坐在我懷裡,將軍紅著臉溫順地半靠在我懷裡,兩個人看似午後調情實則在悄聲商議。

“且不說宋故究竟想要做什麼,單是他曾經做過的事情就註定了他要在我手中感受什麼叫痛苦與無能。”

將軍看著我,我衝他挑眉笑笑,卻引得他說:“你方才說話的那番神情,很似宋故。”聞言我有些不悅,嘴上笑著眼睛卻半眯起,將軍見我生氣忙來哄我,雙手捧著我的臉說一句“你們果真是兄弟”便要吻下來。

我扭頭躲過,回頭看他受傷的表情又於心不忍地在吻他前告誡:“想著別的男人的時候,別來吻我。”

柔軟又具稜角的雙唇任我吮咬著,將軍有些逃避,扶著我的肩再抓住他腰間我那隻不安分的手,抗拒了有一會兒才跟我分開來。他將臉埋進我肩窩,正好奇他怎會如此時我瞥見不遠處站著幾位老公公。

“王爺,皇上有請。”

我去御書房的路上天上飄雨,老公公見了,輕聲唸了句:“一場秋雨一場寒。”我這才發覺夏日即將結束。

御書房內只有望帝與宋故,開門見山詢問商議可有了定數,那望帝看了一眼宋故後轉而對我說:“關於議和之事,孤已有了定奪,那三城劃割予夏,至於太子,孤年事已高,身邊只剩下這麼個兒子,王爺也已身為人父,該是能體諒孤的。”

“皇上既然這麼說,本王還希望皇上早日談妥議和之事,好讓本王早些回京與世子團聚。然,與上說好帶五城歸,現今只是三城,本王怕是不好對上交代。”

望帝沉默,他看了眼我又看著宋故,兩人眉眼幾次交錯像是在傳遞什麼,接著宋故半跪奏望帝道:“臣請命,以臣子宋錦代太子進夏為質。”

望帝盯著宋故,面無波瀾,他抬手道:“起來吧,相王。”宋故起身,望帝轉而笑著問我:“以相王之子宋錦代太子為質,王爺看可好?”

“若由皇子代之便也罷,這宋錦,雖說人稱‘小相王’,可畢竟沒有勳爵,怕是聖上不認啊。”我有意裝作為難的樣子,偷偷觀察瞭望帝和宋故的神情,像是各自為事而沉重,我笑了笑,辭曰:“太子為質之事,不如皇上再考慮考慮。後日本王與愛妃便啟程回夏,還多謝望帝這些日子的款待。”

作為相王之子帛魚本該封個世子,只為望帝避嫌而於帛魚不加頭銜,今次我就不信你望帝還不給帛魚封個皇子。

雨一直在下,回去的路上一陣涼風吹得我一哆嗦。寢殿裡將軍正與重光在大廳,見我回來將軍從椅上拿過外袍走上前給我披上,我衝將軍使了眼色看向重光,將軍悄聲答:“才來,不知目的。”

“喲,太子殿下。”

秦懷章這個口頭禪的確是史上最百靈的沒話找話。

“命王爺有禮。”

“客氣客氣,快請坐。”

我才從將軍手裡接過熱茶,這邊就聽重光直言不諱地嗆我:“你還是見好就收罷。”我怔了一下,繼而笑著喝了口茶,暖了舌頭應他道:“哎,殿下哪兒的話,自古貪者財多,本王又不是傻瓜。”

重光笑笑,看了一會兒我問:“你現在還打仗否?”

“前陣子有。”

“不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