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差便會前功盡棄,再無望攀上一層了!
眼下朝中看著好似並無變化,可身在路轉運司為官,卻有一點是旁的地方官員,無法比擬之處。那便是能清楚知曉,每日裡往來各地的車馬之數,卻都有記錄在案的。
而他這位副使自然,也是能輕易就查詢得到的,近幾月來明顯有頻繁記錄的就不在少數。但每逢自己想要,過問此事卻屢屢遭挫,好似無形之中被人阻斷著。
對於原本就並非是世家名門出身的嚴副使而言,更是再不敢探查細究下去。心中的驚駭,也是隨之與日俱增,已是被煎熬了不短的時日,眼看就要入冬時分,可朝廷尚無隻字片語傳出,越發叫他很是不安起來。
又無旁人能提及一二,至於應對之法更是無從談起,終日也只是緊鎖雙眉,惴惴不安度日如年。就這般終於在臨十月底之前,等來了朝廷的旨意。
“所有京外官員,全都在原處留上一任,其餘再沒旁的旨意?”當焦慮不安的嚴副使獲悉此樁後,當即便是長長吁出一口積壓已久的鬱結之氣,打結的眉頭也是隨即鬆了下來。
落入上峰的眼中,反倒是好笑的很。這個半道上來我路轉運司插上一腳的副使,此刻看來也不過如此,想來也就是仗著自己曾想出幾件,有利過來車馬行駛的提議而已,便再無別的可取之處了。
但對於此番認知,這路轉運司的主官卻很是滿意。畢竟往日裡只一想到,這個無有任何跟腳的貧家子弟,能由十佳名門子弟獨佔的朝中機要所在,已是讓人頗為不安。
但如今看來,卻是並無可懼之處,就連朝中在海上發生的大事,都是毫無耳聞之人,對於他們這些世家子而言又何懼之有?不過是聖上為了安撫與其,才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