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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的兇徒而論了!”

玥娘更是壓著胸口,定了定神,緩緩附和一句道:“仔細想來那夥兇徒用心至深,只怕在林中守候,不去投宿店家,便是為了避人耳目之舉。”

“這是為了減少認出他們面目之人,而有意為之。再加上此刻已近冬日,即便那林中可擋些北風,卻也幾乎住不得人,所以叫外人難察他們的行蹤,才是關鍵。”

就在夫妻二人為此事擔憂之際,那剛才匆忙離了山莊,往縣衙迴轉的劉知縣也在車馬上,聽完了師爺的描述。

“怎麼城中就全無一家牙行,收過這般年歲的兩個孩子?這可如何是好,剛才本官還信心十足的與那位大人言及此樁,怎麼才一轉眼就又不得不回到原處!唉,老爺我這氣運也著實差了點吧!”

聽得東翁哀嘆,隊面的師爺卻是立馬勸道:“老爺此言差矣,若是那等尋常兇徒,被落一個不察之責卻也無言可辨,但原本就非一般的兇徒犯案,又當如何?”

“不是尋常兇徒,絕非一般之……師爺的意思是……。”餘下之時,這劉知縣的車馬之內,便再無交談之聲響起。不用多時,就見一行人卻是過城門而不入,反倒直接奔赴了府衙所在而去。

若是皇甫靖得見,定然也是萬分不解。這縣官放著案情不察,對那錄入過往人等的名錄不翻看、排查詢問,如此急切便轉道府衙方向而去,卻是為了那般?

然而事件到此,還尚為結束。隔日就見已有駐軍一隊,直接將那條通往兇案現場的車馬便道,封了個嚴實。至於另一頭如何情景,雖是不得而知,想來卻也十有**,如同與此一般罷了。

再過兩日後,倒是有兩位軍中之人,前來山莊略略詢問一二,便是再無旁事發生了。

“怎麼回事,前幾日那縣官不是還曾信誓旦旦,要將那夥兇犯緝舀到案。如今才過了三日,便就甩手不理了,還是另有案情曲折,咱們只是不得而知?”

聽著妻子不解問道,這旁的皇甫靖也是不由訕笑道:“只怕是那位知府大人,也是個官場老人,倒是曉得避重就輕之法。這時節,本就是年關將至,又是考績在即,若是接手下來,卻不能將兇犯擒獲定罪,了結此等大案。怕是官位不保,更會影響自己仕途前程,所以也只有將此案另作些手腳,直接報與朝廷來審了。”

“這般直接推與朝廷審理,也可?”

“當然不是什麼案件都可如此,但就開國以來,也不是沒有過先例可尋。”說著更是低聲在玥娘耳邊,告訴道:“若是案情涉及謀逆重罪,便好立即上報朝廷知曉,方可全身而退!”

“啊!”吃驚不已的玥娘,低呼一聲後,更是依著相公小聲追問一句:“若是事後查明並非是那等謀……大事,可會再論這些官員的推卸之責?”

☆、第二百六十五章推卸去

“推卸之說,確實不好定責,畢竟涉及此等就是朝中大臣,也需對期間案情三緘其口,又何來事後糾責一說的。”搖了搖頭言道:“不過草草了事罷了,哪裡還好多生事端的。”

“難怪那知縣會如此行事了,原來還有這般容易抽身的託辭可用,倒是剛好能安然卸任。”又給相公續了杯熱茶,玥娘也是一臉瞭然的輕聲附和一句來。

卻見這旁的夫君擺手道:“能搬動這位守城之將名下人馬的,就不是那小小的七品知縣力所能及的了,說來就是他上面的燁州知府出面去請,也是略顯不足哦!”

伸出食指比了比屋樑,已是接著直言道:“想來還是朝廷出面,接手此案了才是。”

原今天日間,那兩位軍中武將來訪,玥娘也是知曉一二的,再聽得夫君細說端詳後,更是不由嘆了一聲:“到底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若是那知縣不曾有所依仗,就算是想出了這脫身之法,又得多費上許多氣力方能得逞的。”

“漫說那能在這京畿各處府衙內為官之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根基可尋,就是縣衙中的這個,想來也是不差的。”聽相公提醒一句,玥娘不免也是哂笑搖頭。

事實也的確如此,那縣官聽了師爺的薦言,當下便再也顧不得其它。但求能與此案撇乾淨脫身就好,至於破案逞兇,卻是再不敢多作妄想了。到底自己是如何才能守住,眼下這一畝三分地才是首要。

途中與師爺二人,反覆推演再三,倒是將一套說辭,整理地滴水不漏。在抵達府城時。又是由隨行之人報上了名號,才得以敲開了城門而入。

待到驗明瞭真偽。將一對車馬放行入城後,就是城門守軍,都不由悄悄議論起來。這般時候,又是一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