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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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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尋思著將那條早先荒廢的小道,修繕一新倒也勉強可頂上這便道之名。接下來諸般事宜倒是異常的順利,近幾年的經營下來還為縣衙中,著實添了個固定的進項。

哪裡曾料,就在自己即將卸任之時,卻出了這麼檔子要人命的滅門慘案。當聞聽此等大案,縣官頓時便覺得天要塌了!

而今擺在自己面前的諸般種種,更是容不得旁人質疑。這幫窮兇極惡之輩,還真是膽敢在兇案所發之地的不遠處,駐守了一段時日後才按計行事的,那林中的痕跡便是再好不過的佐證。

見上首這位久久不曾開言。縣官已然有些不安起來。該不是瞧出不妥來,眼前這位便要撂開手不管了?還是覺得案情委實太大,反倒也開始打退堂鼓,想要將此案退還回自己身上?

正在那旁座上的縣官。顯露焦急之色時,卻見得皇甫靖略點了點頭,直言又起一句:“既然不是那兩戶鄰人所為。又有林中留下的痕跡,便可得知那夥兇犯應當不是本縣的,多半卻是外來之人。”

“有理。有理。”剛才還在暗中腹議良久,此時突然聽得一番案情分析,卻是來不及接應往下,也惟有以此二字,掩飾而過了。

倒是這旁的皇甫靖,好似並不曾發現下首那縣官的敷衍,繼續坦言往下:“原就是京畿境內。又時值年關在即,想必城中對於過往的行人。更是查實的甚嚴吧?”

“當然,正如大人所言一般,想我城中雖不敢言及絕無閃失,卻也可當得嚴謹二字。凡過往車馬、來人均是在城門處驗明瞭……。”顯得分外激動,但當說到此處時,更是一臉難堪的抬頭望向這旁,不由怔了怔道:“大人之意,不會是要將此段時日來,所以途經本地的人等,皆查訪一遍方能尋到那夥真兇的蹤跡吧?”

要知道,這裡可是京畿之地,莫說是平常時日裡,就是漫漫冬季中也有不少行人、客商,要來回此處的。不往多了算,就是最近半間的過往的人數,只怕就能已千百而論的。又何況還有那等官宦人家也同樣算入其中,這卻是他一個小小的七品之職,敢輕易撼動半分,更是不敢提那盤問、尋訪之詞的。

見他為難,皇甫靖倒也不再追問過多,卻是提議道:“這等滅門大案就是在那府衙之中,也是頭等之事,若是不能在年關之前將兇犯緝舀到案,報了往上只怕……。”

餘下之話,已是不用他再多言一句,那位又怎會不明。只是這事牽連甚大,卻是不敢妄動,知府大人那一關怕是不好過,但也是得硬著頭皮往上報。一想到此樁,更是不由得腦袋發矇,腳發軟。

觀其眉頭緊鎖便知,心中定是不安有之,悔恨定是更甚。不免又提醒一句道:“如今就算是要將半月間,所有途經此處的外來之人皆查訪上一遍,也是在所不惜。至於知府大人的怒氣,反倒不必過於擔憂,畢竟此刻想要及早了結此案的,並非是你劉知縣一人。”

不錯,這話著實說到了那旁縣官的心裡。的確如此,若說自己這個縣官無能,不得在短期內破獲此案。姑且不論自己這個官職是否得保,就是那府衙之中的幾位,也多少有些牽連。

所以此刻那知府大人的惱怒再甚,只怕也會先全力協助縣衙,將真兇緝舀到案才是正理。細細將事情首尾想透徹後,那位已是起身拱手告辭,就要出院門而去。卻聽得外頭趕來報信的縣衙捕頭,附耳低語兩句後,才轉而退到門外一旁束手立定。

但見,那位原本已是跨過門檻的前腳,便是收了回來,再往內來急切與皇甫靖告訴道:“大人,案情好似有眉目了。”

說著已將剛才那焦急趕來報信之人的言語,又複述了一遍。原來那家被滅門家人中,卻未少了兩個尚未成年的孩子。說完此樁頗為有利線索後,那縣官顯然腳下也是輕快了不少,待再度告辭往外時,面色都緩和了些許。

待送了那位,轉而回到主院正房中,皇甫靖也不由感嘆一聲:“好在如今得了一條要緊的線索,若非如此,只怕猶如大海撈針一般,更是再難緝兇歸案了。”

“能謀劃如此,已不是尋常莽夫做下的案子。再觀其手段這般殘忍,更是可見與那被滅門之家的仇怨有多深!若說不是尋仇來的,反倒不為人信,畢竟無仇無怨之輩,就是謀財害命,又哪裡會……。”說著此處,玥娘已不願再多回想,剛才在那詭異小樹林中所見。

這旁的皇甫靖更是點頭應道:“依常理而論,確實如此。若非尋仇而來,那也只能說明,那夥真兇必是心思縝密之輩。又或是為了混淆視聽,才故意為之者,更絕非能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