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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事還要拜託你。我老婆前幾天打電話給我,說我表弟勉強可以出院了。我又一直沒有空。這樣吧,我叫我老婆明天去龍興大酒店同他們把事情了斷一下算了。你有空的話,還請你出面做箇中間人。情況也只有你最清楚啊。”宋達清很爽快,說:“這個沒問題。但你表弟不要急著出院吧,要等傷養好了才行啊。一旦出了院,又有問題,就不好說了。”朱懷鏡說:“我表弟鄉下人,老實。身上不疼了,就躺不住了,只想出去算了。我想出去也好。雷總、梅總都是你的朋友,我同他們見面也不錯,就不計較那麼多了。都是面子上的人,不好意思啊。你說是不是?”宋達清就說:“你們當領導的,覺悟就是高些。這事碰到一般人身上,龍興就要倒大黴。我說朱處長,要他們賠多少?”朱懷鏡就試探道:“這事我還真沒想過。

我想這該有個規矩吧。你一定處理過這種事,你說呢?“宋達清笑了起來,說:”朱處長,我說你是幹大事的,真是一點兒不假。你是大事不糊塗,小事盡糊塗。這種情況,哪有什麼規矩?說得不好聽,就是強有理弱不是。沒有過硬的人呢,三五千塊錢就把你打發了。有過硬的人呢,你要他個十萬八萬他也得出!這樣吧,你沒空就不用你出面了,你只叫你夫人明天同我聯絡,我同她先商量個對策,再去同龍興談。總不能讓你表弟白白地捱了打是不是?“朱懷鏡會意,說:”好吧,那就拜託你了。“

在賓館吃了晚飯,朱懷鏡往家裡趕。到樓下大廳裡,他給玉琴掛了個電話,說今晚會稍晚些回來,要加一會兒班。玉琴說好吧,你儘量早些回來,免得我等急了。他一聽玉琴說叫他早些回來,才意識到剛才自己說的是會晚些回來。他想他倆都把那個溫柔的窩當成他們的家了。他胸口便猛然跳了一下,覺得有些發悶。

叫輛計程車,不到十分鐘就回家了。一敲門,香妹就開了門。老婆和兒子正在吃晚飯。

香妹粲然一笑,問他吃了不,又放了碗為他倒茶。兒子就喊爸爸。他拍拍兒子臉蛋,對香妹說吃了。胸口又是猛然一跳,悶得發慌,同剛才在賓館大廳裡的感覺一樣。

香妹又坐下來吃飯,眼睛卻望著男人。朱懷鏡便覺背上有些發汗,臉上的肌肉不自然了。香妹望了一會兒才說:“你臉色不太好,人也瘦了。是太忙了還是那裡伙食不好?”朱懷鏡說:“伙食還可以。就是太累了。”

兒子洗了臉去自己房間做作業去了。香妹碗也沒洗,只洗了下手,就過來投進男人懷裡,嬌嬌地噘起嘴巴,說:“你呀,這麼多天都不回來看我一眼!”他心裡愧疚起來,忙抱了香妹使勁親吻,手在女人全身撫摸著。他手伸到了下面,香妹玩笑道,還不快看看它,都快長草了。他就激動起來了,說我們進去吧。他抱起了女人,要往臥室去。女人卻下來去了兒子房間交代說,我和爸爸在房裡說話。你認真做作業,不懂的等會兒媽媽再告訴你。

香妹一回房間,立即風情萬種。朱懷鏡見女人嫋嫋娜娜地走過來,感覺女人的兩腿在微微發抖。

完事了,香妹仍在男人身上回味著。朱懷鏡把他同宋達清商量好的事同她說了。香妹有些不悅,但兩人才瘋過,不好馬上就生氣,她只是說:“這種事我們女人去行嗎?”朱懷鏡說:“怎麼不行?這種事女人家出面,話還好說些。我們又不是敲他們竹槓,他們打傷了人就得負責。再一個,有老宋做中,依法辦事。我實在脫不了身。今晚還得回賓館去,八點半得趕到那裡。”香妹聽說他還得走,就偏頭看看床頭櫃上的鐘,已快八點半了。她很失望似的,軟軟地癱在男人身上。朱懷鏡感覺到了女人的不高興,心裡不是味道。香妹嘆了口氣,坐起來想穿衣起床。朱懷鏡胸口突突地跳得慌,幾乎想嘔吐。

他便把女人抱進被窩裡,說我就遲會兒到吧,再陪你躺一會兒。

朱懷鏡心頭慢慢平緩下來,手在女人胸乳間自在地撫摸著。香妹微合雙眼,很陶醉的樣子。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冷落懷中這個女人,這是他相濡以沫十幾年的妻子,他們共同擁有一個可愛的孩子。可是,他幾乎毫無準備,玉琴成了他的另一方天地。

香妹睜開眼睛,莞爾一笑,說:“你還是去吧,免得人家說你。”朱懷鏡感覺香妹的笑容有些落寞。他不願再多想,起身穿了衣服。香妹說你走吧,我想再躺一會兒。她仍是笑笑的樣子。朱懷鏡越加感覺香妹心裡一定不好過。他心頭一硬,出了臥室。兒子的房間虛掩著,朱懷鏡忍了忍,還是進去拍了兒子臉蛋兒。琪琪見是爸爸,就纏住問作業。朱懷鏡教了幾道題,就說爸爸還要出去有事,等會兒媽媽來教你。說著這話,他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