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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勾搭上了對紅獅百依百順如百靈鳥兒似的赫莎,勾搭上了

寒山重不待他說完,輕輕俏俏的探手人懷,待他抽出手來的時候,他的食中二指上,那麼飄飄嫋嫋的拈著一件粉紅色的,繡著一個金色獅頭的物體,昭,那是薄紗所制,女人貼著肌膚的小巧肚兜兒!

猛札還待得意的數說下去,目光一瞥及寒山重手中的肚兜,卻已宛如遭到雷亟般,頓時停住,張大了嘴巴,快要吐出唇的“赫莎”,那個“赫”字便空洞的在他嘴裡消失了,他瞪著那一雙將要突出目眶的三角眼,直愣愣的盯著那個飄呀飄的小巧肚兜,呆如木雞。

寒山重眼皮子也不撩一下,淡淡的道:

“老友,假如你不信,奴,還有這件更精巧而令人遐思的小玩意。”

猛札全身一哆嗦,這麼冷的氣溫,卻冷汗浸浸的移動了一下眼珠,這一瞧,他幾乎暈了過去,老天,寒山重左手上,晃動著一條五尺多長,由燦亮的軟金製成,上面鑲滿了各色珍貴寶石,雕刻著七種細緻的,栩栩若生的歡喜圖的“守貞帶”!

哧哧一笑,嘴裡跟著“嘖”了兩聲,寒山重輕輕又晃動了一下手上的“守貞帶”,贊笑道:

“這東西製造得實在精美,尤其價值不菲,看看這些閃眩著各色異彩的寶石,幻映著夜晚跳動晃漾的紅燭,有月光,窗外寂靜,萬籟無聲,羅紗帳裡,那玉似的服體滑如凝脂,橫陳著,眼兒如媚,眉兒似柳,那輕輕的,帶著如蘭似麝芬芳的嬌細喘息,那紅馥馥,軟綿綿的柔唇,蛇樣的腰肢纏著你頸項的雙臂……”

紅獅大吼一聲,面孔猙獰的扭曲著,瘋狂得像一頭野獸般向寒山重衝了過去,寒山重“啃”了一聲,沒有看見他身體移動,他已與猛札互相對換了一個方向。

猛札一著撲空,腳下一個踉蹌,幾乎掉到岩石的下面,寒山重哼了一聲,左手其張,隔著丈許距離用力虛空一抓,猛札已被一股強有力的無形吸力硬生生的帶了回來。

這位南疆大豪紅著臉,粗著脖子,充滿酯意的眼裡燃著怒火,一個勁的坐在地上喘息。:

“假如你跌下去,老傢伙,你就永不會再上來,下面暗流回湧,足能吞噬一頭大象,而且,這次是大爺第二次救你的狗命。”

猛札咬牙切齒的瞪著寒山重,用手指著他,氣得全身打哆嚷。

寒山重搖搖手,道:

“奴,奴,看這一方霸主的酸勁,別過份認真,女人嘛,還不是像衣裳,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玩玩也就算了……”

猛札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狠毒的樣子似一條噬人前的百步蛇,他大大的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字的道:

“漢狗,紅獅如能生還,赫莎這賤種必要得到她應得的報償,桃花源後山有一個紅蟻家,紅獅想,這將正好適合於她。”

寒山重舔舔嘴唇,低沉的道:

“對一個失貞的女子,這並不算是一件過份的懲罰,假如是我,我會將一千條‘毒蜈蚣’放進她的七竅五官,然後,用小刀割破她的面板,當然,不要割得太多,只要見血就夠了,這時‘毒蜈蚣’的毒性也差不多發作了,在她的內臟骨血裡啃齧翻咬,她必定十分痛苦,但是,卻不至於死,在她斷氣前,將她置人紅蟻家中,成幹成萬的紅蟻嗅到了血腥味,將更會蜂擁而至,把她啃得骨肉無存……”

寒山重緩緩地,津津有味的述說著,猛札卻不禁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他驀然雙臂高舉,語不成聲地大叫:

“漢狗……漢狗……赫莎雖然對紅獅失貞,卻與你有枕上之情,你……你竟想如此狠心狗肺的對待她?”

寒山重冷森的一笑,道:

“我?不,你錯了,老傢伙,我只是幫著你出主意懲罰一個淫婦而已,與我又有何干?”

幾乎氣得一口氣順不過來,猛札雙目翻白,嘴角抖索,卻是吐不出一個字。

寒山重又哼了一聲,平靜得像古井之水:

“大爺記憶之力甚強,方才說的每一個字尚不曾忘懷,大爺記得大爺並末說過與你那位‘赫莎’發生過枕上之情,但是,要處她於死地卻是閣下親口所云,是麼?”

紅獅用力搖了搖頭,有些驚喜過度,他張口結舌的道:

“你……你說什麼?你……你說你沒有和她……和她?”

寒山重冷冷的道:

“是的,沒有和她發生任何暖昧之事。”

像一下子放下了心頭一塊巨石,紅獅和釋重負的吁了口長氣,但是,這口氣尚留著一個餘尾,他又似中了瘋似的驀然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