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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部電影是兒童故事片,不應對它過於認真,是這樣吧?”

“是的,先生。”剛走進來的曼庫索說。“這是個兒童故事,可我已看了五遍了。歡迎你,瑞安。”

“謝謝你,艦長。想必一切你都已能控制了。”

“是的。我想,我們都需要放鬆一下了,我還得給瓊斯再寫一封表揚信。這真是個好主意。”他向電視機揮了一下手。“至於嚴肅地乾點正事,我們有的是時間嘛。”

諾伊斯走進來。“威廉斯怎麼樣?”瑞安問。

“他會好的。”諾伊斯給他的杯子斟滿。“我給他做了三個半小時的手術。頭部傷口是表皮的,就是流血多了點,但頭部的傷都是這樣。胸部的傷勢可很危險,子彈差一點打著心包。鮑羅丁副艦長,誰給他緊急搶救的?”

副艦長指指一位上尉。“他不會講英語。”

“告訴他,多虧他救了威廉斯。插了胸腔引流管就有救了,否則就沒命了。”

“你肯定他會好的,”瑞安追問道。

“當然,瑞安,我就是幹這一行的嘛。他在短期內還是個傷病員。如果我們能設法把他送進真正的醫院,我會感到更放心。不過沒關係,他的病情巳經得到了控制。”

“那麼拉米烏斯艦長呢?”鮑羅丁問。

“沒問題,他還在睡覺。我已抽時間把他的傷口縫合了。請問一下,他是在什麼地方接受急救訓練的?”

鮑羅丁問了上尉一聲。“他說他喜歡看醫學書籍。”

“今年多大了?”

“24歲。”

“告訴他,假如他確實想學醫,我會告訴他如何開始。如果他懂得怎樣在合適的時間幹合適的事情,他或許會幹得相當不錯,甚至可以以此為生的。”

這位年輕軍官聽了這番話顯得很高興,接著就打聽在美國一個醫生能掙多少錢。

“我在服役,所以我掙得不很多,加上飛行律貼,每年是48;000美元。如果在外行醫,我可以掙得更多。”

“在蘇聯,”鮑羅丁指出。“醫生掙的錢差不多和工廠的工人一樣。”

“也許這就是你們的大夫並不高明的原因吧。”諾伊斯說。

“艇長什麼時候能再來指揮?”鮑羅丁問。

“我要讓他整天躺著。”諾伊斯說。“我不希望他再開始流血。明天他就可以稍稍活動一下,但還得小心才是。我不希望他那條腿動得太多。他會好的,先生們。由於流血多了,有點虛弱,不過他會完全康復的。”諾伊斯好象是在宣講自然法則。

“我們感謝你,大夫。”鮑羅丁說。

諾伊斯聳了一下肩膀。“我拿錢就是幹這一行的。現在,我可以問個問題嗎?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鮑羅丁大笑起來,把這個問題翻譯給他的同志們。“我們都將成為美國公民。”

“這麼說你們帶來一艘潛艇啦,是嗎?真他媽的夠意思。我原先以為這是一件什麼——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是什麼舉動吧。真是了不起。恐怕我現在還不能對任何人講。”

“對,不能講,大夫。”瑞安笑了笑。

“太遺憾了。”諾伊斯邊說邊向艇上的診所走回去。

莫斯科

“好啊,上將同志,你來向我們報告勝利啦?”納爾莫諾夫問。

“是的,總書記同志。”戈爾什科夫點點頭,審視了一週地下指揮中心的會議桌。所有內圈人物都在,還有軍方首領和克格勃的首腦也在場。“斯特拉博將軍的艦隊情報官卡岡諾維奇上校得到美國人允許,登上他們的一艘深潛研究艇去檢視那艘沉艦殘骸。那艘小艇發現了一段殘骸碎片——一個定深儀。那些儀器都是編號的,它的編碼已立即轉發到莫斯科了。這個定深儀肯定是‘紅十月’號上的。卡岡諾維奇還檢查了一枚從該潛艇上放出來的導彈。那肯定是一枚‘海鷹’式導彈。‘紅十月’號完蛋了。我們的使命完成了。”

“那是碰巧,上將同志,不是按計劃完成的。”米哈伊爾·亞歷克山德羅夫指出。“你的艦隊沒能完成尋找和摧毀那艘潛艇的任務。我想,格拉西莫夫同志要向我們談點情況。”

尼古拉·格拉西莫夫是新上任的克格勃首腦。他已經向在座的政治局委員作了彙報,很想向這些裝模作樣、趾高氣揚的軍人透露彙報內容。他想著看他們的反應。克格勃和這些人是有帳要算的。格拉西莫夫簡述了他從卡修斯間諜那兒得到的報告。

“不可能,”戈爾什科夫厲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