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幫得上忙。
如今,不得不說是幫上了瞳浠的“忙”,但這要是被隱塵知道了這這種“忙”,隱塵準被氣死在幽洛神殿。
瞳浠用這圓筒聽隔壁魂淵他們相談,雖不大能聽清楚他們談話的內容,但還是能分辨出說話的人的聲音。兩個男子的聲音一個沉重一個富有磁性,想必是魂淵和司馬左旗,另外一個則是溫婉的女聲,不用多說,肯定是陸莫說的那個司馬之女。
瞳浠一邊腹誹隱塵還說這是什麼上古奇物現在連隔壁三個人說什麼都聽不清楚簡直是誆人,一邊又眯起雙眼心說好你個魂淵啊這有說有笑的看來是好事將近樂不思蜀了啊。
當然,在腹誹完後,瞳浠並沒有去深究自己為何在聽到魂淵與其他女子說笑時心中會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想要踹門出去拉著魂淵回去,也沒有去深究自己為何在聽到那兩人相談甚歡時心中會有種痠痛的感覺。
當時的瞳浠只知道自己很不爽,不管是聽見有人給魂淵說親,魂淵赴約,還是聽見他與那不懷好意的女子的笑聲,他都覺得十分地,不自在,不舒服。
聽了半個多時辰,瞳浠也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只覺得那邊兩人笑聲連連,而這邊自己心裡堵得慌。索性收了圓筒,開門下樓,出了這舒月樓。
其實,魂淵在接到左旗的邀請後,便已經明白這其中緣由。想著拖得了一時也拖不了一世,不如藉此機會把話講開,斷了左旗的念頭,也斷了一眾大臣的念頭,一勞永逸。故他便應了下來。
到了這舒月樓後,左旗果真帶著他的獨女在二樓靜候。
在和魂淵聊了幾句政事後,左旗適時地推出了他的女兒,名動王都的第一才女左籬,藉著“年輕人之間就該好好聊聊,我這個糟老頭子就別打擾了”的名義,留下魂淵和左籬兩人在房中。
而這左籬被稱為王都第一才女實在不是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