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愛卿運氣好,這一顆樹,可真是愛卿的救命恩人啊。”雲釋天聽完一拍大腿,哈哈大笑。
眾臣看雲釋天發笑,具面帶想容,拱手行禮。
“眾位愛卿可還有事啟奏?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把目光鎖定在大國舅與太尉身上,見他們兩個九九都未發言,眾臣都自覺的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雲釋天等了一會兒,看太尉大國舅面色訕訕,總算覺得雲軒澈的上朝,是幫了自己的大忙,有些話他這個皇上,始終不方便說,特別是在這麼緊要的關頭。
今日的早朝,還只是一小波的風浪,更大的風浪,還在蓄勢。
今日,應該還會有很多奏摺陸陸續續送到自己的案頭,雲釋天一刻也不能放鬆,雖說也不要批閱奏摺,但怎麼把自己那麼不富裕的人手安排到各地,這是一個難題。
雲釋天一起身,安公公就一甩拂子,高呼了一聲退朝。
皇上已走,眾大臣也歪著身子邁著遲緩的步子出了大殿,大國舅與太尉走在兩側,他們身後屬於兩人的大臣看這情況,都自覺的放好了隊伍,一眼看去,大路朝天,當真是各走一邊,唯有云軒澈,卻是一直不偏不倚的行在大路中間。
左手旁是太尉,右手旁是大國舅,聽著耳旁的互相攻擊之聲,雲軒澈輕咳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他沒有出宮,直接去了甘泉宮。
後宮裡一直擔憂的納蘭蔻,在眾位大臣散朝之後,偷偷的叫青兒與她換了衣裳,扮作了宮婢打扮,就這麼偷偷的潛出了宮,反正她現在也不過是昭容身份,一般是沒人去注意她的行蹤。
身份低微,倒是落了個自在。
出了宮後,她直奔了董貝住得那處大宅。
董貝今日正換好了官服,打算稍後就去皇宮之中,與雲釋天說說這次和談之聲,還未出門的他,沒想到迎來了一個貴客。
納蘭蔻進屋後,與董貝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就開始說出了自己的真實來意。
董貝自從看了那封回信後,對納蘭蔻就一直很好奇,那次在炎天城軍營中,不過是匆匆一見,那時只覺得她做事幹練敢作敢為,也不覺得有什麼十分過人之處,居然可以讓衛胄那般傾心。
而納蘭蔻的話,更是讓他覺得可笑。
你憑什麼來要求自己答應你無理的要求,在董貝眼裡,衛胄的旨意就已經是不可思議,但衛胄是他的皇上,他必須服從,但納蘭蔻是什麼身份,曾經的對手,現在也是對立的兩方,居然就這麼直言不諱的說起了自己的請求。
真是一個自信的女人。這是董貝對納蘭蔻的第二評價。
納蘭蔻確實自信,但她的自信,不是盲目自信,有了兩世為人經歷的她,自信不懼任何危險,親自上門來與董貝說和談一事,一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再是她也聽聞過董貝的善辯之才,也只有她這張嘴,才有可能說服於他。
她全然不知,衛胄已經在她之前,就已經替她安排好了一切,不然這一趟,她也不必跑了。她也不知,董貝已經在衛胄的隻言片語中,大致的猜到了衛胄與她的關係。
她來的理直氣壯,說的鏗鏘有力。字字墜地有聲,口口絕不虛談。
三言兩語見,她已經說明了大靖國與炎日國最根本的矛盾與必然和談的趨勢。
猜到納蘭蔻與衛胄關係的他,下意識的有些排斥納蘭蔻,但聽完納蘭蔻的分析,他又發現了納蘭蔻一個與共不同的特殊地方。這個女人,與戰場上的她一般,冷靜,冷靜得不像一個女人。
納蘭蔻的分析,董貝雖然覺得算不得目光毒辣,卻也算是目光精準,加上納蘭蔻的言辭神情,饒是董貝聽了,也覺得一時間之間有了被蠱惑的幻覺。
“我炎日國,為何要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你看我這神裝扮,就是打算即刻去面見你們大靖國皇上,要不是你的出現,我現在已經去了皇宮,你既然來了,自然是有準備了,你倒是說說,看能不能打動我。”
看納蘭蔻的認真勁,董貝目光狡黠的一轉,詳裝鎮定的說出了考驗納蘭蔻的話題。
“因為衛胄,你要是照著我的話去做,你的升官發財平步青雲似錦前程,我都可以向你保證。”
納蘭蔻也覺得自己總是用衛胄來擺平事是一個惡習,但就目前的情況看來,這個噁心還有必要延續下去,衛胄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應該不會怪自己,拿著雞毛當令箭,納蘭蔻把這一招可是使了個十成十。
來的時候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