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影身側,如此迅疾的身法……
“天……她……身形迅疾如電……”
“哎呀!她……她竟然功力高深得可以施展出‘浮光掠影’的高絕身法……”
“不……不是‘浮光掠影’看她肩不晃,腳不動.一跨步便已數丈之外了,定是若非甲子之功無能施展的:縮地成尺’玄奧身法了。”
三位青年驚聲讚歎中,頓令黃、曾兩女倏然心驚。
如她這等功力,若在江湖武林中必然可闖出震響名聲,可是她自甘為婢,那麼“白衣羅剎”的功力,豈不更令人心驚?
更令“朱鳳”倏然一驚的是,方才自己不屑於她,萬一怒顏相向時,自己豈不是要……
但芳心雖震驚,口中卻不屑的說道:“哼,這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想在咱們面前耍威風,連吃奶的力氣也全施展出來了,或是……她是妖女施展什麼邪術吧?”
然而三名青年及“瀟湘仙子”俱是不能認同她所言,心中皆知曉“白衣羅剎”
身邊那位自認為婢女的“虹霞羅剎”
必然是身俱異功的武林高手了,只是不知她為何有此高深功力尚自甘為婢?是為情?或是為義?或是真如她所言.身受重生之恩,而自甘為婢?”
但不論如何“虹霞羅剎”之名,恐怕要不了多久,也將如同“白衣羅剎”一般要震響武林了。
滿面不悅之色;默然前行的“白衣羅剎”白浩,在禁不住柔聲安慰且自承過失,甘願受罰,甚而衰怨求恕或俏皮逗樂的雪姊姊百般逗弄下,終於嘆聲說道:“雪姊姊,你可知方才那曾姑娘出言無狀的責怪我,但我皆一笑置之,不予理會;然而她對你不敬時,卻令我甚為憤怒,但顧及她是個!”
娘,並且以往對我也甚為友善,因此我不願與她計較,一走了之,但是……雪姊姊,我可不願你受到一絲委屈,否則……否則我會生氣的。”
“虹霞羅剎”梅迎雪聞言,頓時芳心激動得雙目湧出一片濃霧,暗中拭去了淚水後.已強笑道:“咯咯咯……公子,您還怕小婢會吃虧嗎?方才小婢三言二語便將她說得……”
“不許說了。”
一聲暴叱聲,頓時嚇得“虹霞羅剎”梅迎雪芳心一顫!
立時止口不語……
但尚未及想到什麼時?倏然柳腰一緊,那張令自己心悸痴迷的俊面,已貼近眼前,並聽他一字一字的鏘聲之言,沉聲說道:“以後你在外人之前,永遠不許自承是婢女,否則……否則我會時時生怒,內心不悅的,你願使我再無歡笑嗎?”
原來是為了此事?但是在“虹霞羅剎”梅迎雪的芳心中,卻引起子震撼!鼻兒一酸,淚水已禁不住的滑潸而下,再也忍不住芳心的激動,無視道途中往來行旅的異樣目光,已擁摟愛郎,倚偎他懷中哽咽泣道:“公子……郎君……小……賤妾知曉公子您對賤妾的情意,賤妾縱然粉身碎骨,也難報您對賤妾的恩情,然而……不是賤妾不織抬舉,實因賤妾不敢以往昔汙穢名聲,汙辱了您的聲譽,求求您……公子,賤妾求求您!賤妾除了以婢女的身份,尚能自在的陪在你身側外,否則……賤妾寧可一死,也不願身份暴露,而損及了您的聲譽,或許只有獨身返回‘落魂崖’崖底或是至我倆有了真摯情意的藏寶秘室中,孤寂一生……公於,您希望賤妾如何自處?”,·白衣羅剎”白浩眼見雪姊姊梨花帶淚的悲語訴說心意,內心不忍且忿恨的說道:“雪姊姊,你對小弟的情意小弟深知,但是世間真是如此庸俗嗎?難道世人不能重視一位重生之人的新生之途嗎?我不信……我不信……真若如此,我也不願生活於如此無情、無義的塵世,哪怕隱居山林,也處之如貽了。”
“不可……萬萬不可!公子您忘了尚要尋找老爺及夫人嗎?還有少夫人處,你怎可不顧?這樣吧,公幹可否聽小婢真摯之言?依小婢之見,您且待一段時日,看看江湖武林對小婢有何評語?小婢自認世間狹心之人尚少,而且江湖武林大多以強者為尊,只要平時行事不違江湖公理道義,縱然是身份卑微之人,也能出人頭地,所以……”
“哼!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乎往昔名聲呢?”
“不……不……公於,您乃是人間大丈夫,因此對小婢往昔名聲並不在意,但小婢往昔汙名,確實難以入耳,故而唯恐身份暴露而損及您聲譽,也唯有以婢女身份能追隨您左右,縱然萬一不幸身份暴露,也可明示受您恩澤感化而棄惡揚善,重新做人,因此,求求公子,容小婢能以重生之身,隨您行道江湖,好嗎?就算您憐惜小婢,能容小婢有機緣重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