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梅迎雪是何許人?閱歷甚豐不說,且同為女子,因此耳聞“朱鳳”的言語及神色,已然略有恍悟,因此又笑顏解釋道:“五位公子,小姐,小婢乃是公子絕地搭救的重生之人,因此感恩圖報之下,便委身為婢,侍奉公於,但是公子卻只肯以姊弟相稱,故而公於與小婢間的稱呼倒令人疑惑為不倫不類呢?”
話聲方落,倏聽“朱風”曾婷姍已然雙眉高挑的不屑說道:“哼,既然你自視為婢?那本姑娘與你家公子說話時,輪不到你開口,退至一旁吧。·“曾姑娘,您怎可……”
“姍妹!不可無禮。”
“金陵”張姓青年及“瀟湘仙子”黃如詩俱是情急制止“朱鳳”之言。
而此時的白浩豈肯容人對自己的雪姊姊不敬?因此已劍眉一挑,不悅的說道:
“曾姑娘,雪姊姊乃是在下身側之人,不容外人置評,也不容外人低視,恕在下告辭了!雪姊,我們走。”“朱鳳”曾婷姍聞言,更是醋意盎然得不顧同伴勸止,竟又譏諷的說道:“哼!怎麼?你心疼了?你……想當初你一見面就不知羞的稱我及詩姊為詩姊姊,姍妹妹的?如今有了同行同棲的豔婢後,便改口稱為姑娘了?可見你……
你喜新厭舊,不是好人。”
“朱鳳”似是情急之下口不擇言,頓令一旁的“瀟湘仙子”芳頰羞紅的瞟望“白衣羅剎”一眼後,便急扯“朱鳳”
禁言,以免有失姑娘家的顏面。
白持若是在半年之前,必然會手足無措得不知如何是好?但如今已然靈智大開,知曉男女之間的禮俗,因此並不願瑟她做無謂之爭,以免有失風度。
但“虹霞羅剎”卻豈肯容這丫頭對心愛的人兒不敬?因此心生怒意的沉聲說道:
“曾姑娘,請自斂,小婢尊重你乃公子友人,因此順從不語,但你若責怪公子,小婢則責無旁貸的要說句不客氣之言了,公於行道扛湖時,自會結識三山五嶽,各方俠士、前輩及姑娘家,曾姑娘也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況且小婢侍奉公子行道江湖,是對,是錯只能由少夫人評斷,卻輪不到你間姑娘越俎代庖,除非曾姑娘也能躋身少夫人之列,否則你無權干涉公子的行為。”
“虹霞羅剎”梅迎雪之言甚為犀利,不但使“朱風”無言以對,甚而羞慚得無地自容。
而此時“瀟湘仙子”黃如詩急忙打圓場的笑問道:“哦!
原來白公子已然有如夫人了?當初怎麼未曾聽白公子提過?”
“白衣羅剎”白浩聞言,頓時訕訕的望著當初曾令自己心動的柔麗姑娘,半晌才囁嚅說道:“黃姑娘,其實當初在下與兩位結識時並未定親,只因……一次緣遇時與馨妹妹她……所以便……”
“咭!公子,還是由小婢代您說吧。”
“虹霞羅剎”梅迎雪似有報復之意?且神色怪異的笑說道:“兩位小姐,我家公子心性純真,且不善言詞,想必兩位當初也已知曉,其實兩位小姐乃是我家公子初踏出江湖時,最早認識的武林人,但是人與人之間的緣份,乃是天定之數,萬般不由人,我家公子在一次緣遇中救活了一位婦人,並且因一表人才,且心性善良而獲得了長輩讚賞,且獲佳人心儀,並在長輩的首肯下,以身相許……”
話聲一頓,側首望望公子拉扯制止之意,卻不顧制止的續又說道:“為人父母者,哪個不願子女娶賢媳、嫁賢婿?
哪位閨閣千金、武林俠女不想獲得愛郎、佳婿?因此在此情況下,公於便有了一位小家碧玉、未曾行道江湖的俠女為如夫人,至於小婢也是三生有幸,緣遇貴人,而自甘為婢,侍奉公子及少夫人,因此公子所行所為,只有少夫人可左右,而非外人;不過據小婢所知,公子似乎至少有三妻四妾之福緣?甚至更多,只是不知天緣何在而已?所以……”
但此時白浩已覺得雪姊姊愈說愈不像話了,因此急忙制止道:“雪姊,你怎麼可如此捉弄小弟?別說了,快走吧.’....,‘話聲一落,已是羞澀得連朝五人揖禮告罪,然後急行離去,不敢再讓雪姊姊胡言亂語了!
當然梅迎雪眼見愛郎已去,並且也為公子及自己出了一口氣,因此朝“瀟湘仙子”擠擠眼,且說道:“唉……真不知公子另幾位天緣中的如夫人在何方呢?莫非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當面不相識不成?”
“瀟湘仙子”黃如詩聞言頓時芳頰羞紅,卻急忙轉首他顧,不敢與這黠慧俏皮,言語犀利的美俏婢相視。
待耳聞身側同伴的驚呼聲而回首張望時,竟然在眨眼間,那美俏婢已現身在十餘丈遠的